牌气息不稳道。
“我知道,这叫腿交。”男学生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揉捏着他的ru头,身下的抽插越来越快,甚至还能听到一点点“噗嗤”的水声。
头牌转过头奖励了他一个吻:“真聪明。”
男学生着迷地咬着他的后颈rou,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印。
突然,隔壁门传来响声。
头牌一惊,僵直了身子。
男学生停下在他腿间的抽插,掰过他的头堵住嘴,伸手握住他的性器,开始快速抽插。
“呜......”头牌睁大眼睛,剧烈的快感从前端传来,眼神开始溃散。
隔壁间传来冲水的声音,同时,男学生用拇指狠狠刮过他的gui头,头牌猝然剧烈颤抖,Jing关失守,性器抖着一股一股地泻在了男学生手中。
等隔壁的人走后,男学生举起自己沾满头牌Jingye的手,在头牌还未回过神的眼光中,一点一点地把手指上半透明的Jingye舔进嘴里,吞了下去。
男学生舔干净后,咬着头牌的耳朵模糊道:“哥哥的,好好吃。”
——
事后,头牌的腿间被磨出了一大片红痕,他被插得腿软,被男学生扶着,一点一点穿好裤子,整理好衣服。
男学生跟头牌走出厕所,正巧遇到男学生的师兄。
师兄一言难尽地看着头牌春chao未退的神色, 还有被蹂践得红肿的嘴唇。
头牌正想说些什么,但被男学生拉着走了。
男学生最后给了师兄一个冰冷又暗含警告的眼神。
“好吧。”师兄无所谓地耸耸肩,“祝你们干死在床上。”
08逐渐变坏
几天后,男学生参与的项目重要阶段终于熬过去了,教授给他们放了几天假。
但是头牌还有一些收尾工作没做完,于是男学生白天就跟着头牌一起去公司上班,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时不时偷瞄埋头认真工作的头牌。
认真工作的男人真好看。
“别看了。”头牌笑着起身,走到他身边低头跟他交换了一个吻,“你知道你影响我工作吗?”
“不行,我看不够。”男学生撒娇地揽住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后把鼻子凑到头牌锁骨处,像大狗狗般嗅着头牌身上淡淡的香水。
“那,今晚吃什么?”头牌玩弄着他额前细碎柔软的黑发,问道。
“麻婆豆腐。”说着他还故意捏了一下头牌的屁股rou。
在一起之后,只要是男学生有空,都会过去头牌家给他做饭。男学生做得一手好菜,一天不吃都勾得头牌心痒痒的。
说到做饭的技能,是男学生自己一点点摸索来的。
他自有意识起,就生活在福利院。听院长妈妈说,他是被丢弃到福利院门口的,丢弃的时候还是刚刚出生几个月的婴儿。
只用一张厚厚的被子包裹着,婴儿身上没有其它任何可以证明他身份的物品,就连个名字都没有。
男学生从小就比较独,不喜欢跟别人凑一块玩,就喜欢一个人静静呆着看书。亲近的人也就只有院长妈妈。
院长妈妈看他聪明,有什么书都会拿给他看。甚至一开始经常会首位推荐男学生给想要领养孩子的人。
他也真的被领养过,然后被退了回来。
原因是男学生适应不了有父母的感觉,整个人在家里格格不入。而且后来,这对父母也怀了自己的一个孩子。
领养被送回来的情况其实挺常见的。男学生不吵不闹,跟平常没有什么不同。他无法理解家的含义,只有福利院能给他一点点踏实感。
于是男学生就跟院长妈妈说,不用再帮他介绍领养人了,他自己会努力赚钱,尽量减少自己占福利院的开支。茶~
那个时候他才八岁,就会自己去福利院对面小卖铺做个看店的,一小时一块钱, 一天最多能赚十几块钱。他把钱存起来,当上学的生活费。
但现在不同了,十年过去了,他终于找到了家的感觉。有头牌在的地方,对他而言就是最温暖舒适的港湾 。
其实一开始,他去会所并不单纯想破处,而是因为那天是他生日,不想一个人过——从来没有人给他过过生日。
福利院里面的孩子太多,不可能一一给他们过生日,更何况很多孩子都没有真正的出生日期。男学生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是他被捡到福利院的那天。
院长妈妈会在每年特定的日期,买一个味道一般但是足够量的蛋糕,让孩子们一起在这一天庆祝生日。
所以,在男学生跟头牌第一次做的时候,头牌仰头无意间瞄到了桌子上的身份证,他捧着男学生的头,在眉心处落下一个在男学生看来极其温柔的吻,他shi热的唇贴着额头,轻笑道:“宝宝,生日快乐。”
他懂事以来第一次没忍住哭了,猝不及防,完全控制不住。
头牌叫他宝宝,又吻过他眼角的泪,说他哭得真好看。
他于是哭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