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似的,现在突然打电话来……班风恒觉得头上飘来一朵不祥的黑云。
“你找我有事吗?”
“当然有事,我刚看到你的女朋友,她正在高级俱乐部里应召。”
“琳达,你的谎话并不高明。”他沉声说。
“我骗你做什么?骗你,你就会回心转意吗?我是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才好心告诉你,爱听不听随你,我可是不愿听到人家在背后嘲笑我前男友。”她的声音里有着幸灾乐祸。
“我想你看错了,她在家。”
“我没有近视眼,再说熊思思也不是大众脸,我决不会张冠李戴,她的确和男人亲密地进入俱乐部里的房间。那个男人大她有三十岁吧,看起来像财讯杂志曾大篇幅撰文介绍的某成功企业家。”琳达Yin冷地说,“你不是说她在家吗?何不打电话去看看她在不在?”
她好像很有把握的样子。班风恒蹙紧眉头。“我会的。”
琳达挂断后他马上拨熊思思的电话,无人接听。班风恒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似的,呆坐在驾驶座上,有好一阵子没办法思考。
电话没人接并不能代表什么,也许她刚好下楼去超市买东西。
班风恒将车停在红线上,才出车门,就差点被一辆高级轿车擦着了,他退到巷子边缘,看着轿车停下,后门开启,熊思思的一双玉腿从车内展现,她的裙子真短,真他妈地短!熊思思下了车,手上拿着一块木板,好像是画;她又回身,后座递出了一只手,然后她与那只手亲腻一握。车子绝尘而去,他惊鸿一瞥到车中人的侧影。
虽没看得很清楚,但可以确定是个老男人!
班风恒有如突然受到当头棒喝,头隐隐作痛,耳边嗡嗡响着。
“她在高级俱乐部里应召……”
“她和男人亲密地进房间,那个男人大她三十岁,像某成功企业家……”
那时她以什么姿态跟老头做爱?一想到她成熟甜美的rou体被别的男人拥抱,班风恒就气得浑身颤抖。那种事……她怎么做得出来!
他回想他俩第一次做爱的情形,有遇到阻碍是事实,有落红也是事实,而且她的样子好像很害怕破身的疼痛,做爱技巧也很笨拙,可是纵使是处女,做爱技巧也不会那么笨拙,如今想想,或许这是她装出来的也说不定。
班风恒记得好像曾听人说过要让非处女变成处女非常容易,只要使用某种化学药品和整型手术即可大功告成。
“我被骗了。”他愤然地喃喃自语。
他并不在意她不是处女,可是,她那样欺骗他是无法原谅的。
墨文并没说谎,说谎的是熊思思,她确实曾是墨文的情妇,豪宅和那些行头全是墨文的贡献,她根本不是什么富家女,她之所以说谎,只是怕他看轻她。
这么一想,坏想法就好像野马脱疆停不了。公司里的流言或许不是空xue来风,可能是因墨文娶艾云后就很少去找她的缘故,所以她才在公司寻找目标;自从他们在一起后,就没听到她的蜚短流长,那也是因为他一个人就把她喂饱了,她没必要出墙,然而她却为了钱,背着他去赚皮rou钱。
班风恒不禁对熊思思产生一股恨意。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被认为只备有一具阳具,不管这阳具多有能力,能令女人为它欲仙欲死。
“思思。”
熊思思用皮包掩住路灯的光线,迟疑地叫唤,“风恒!”她欣喜地快步跑到他面前,抓起他的手。“你怎么跑来了?”没察觉到他一脸风雨欲来的。
“惊讶吗?还有更惊讶的在后面。”他将她肩头一搂往电梯走去。
一进房间内地即动手拉扯她的衣物,并开亮全房间的灯光,然后像法医在找尸体死亡原因一样审视她裸裎的全身。
“你在找什么?”她皱着双眉拉过被单遮住身体。
“我在找你身上有没有男人的东西?”他指的是Jingye。
无端被班风恒羞辱,熊思思的脾气也被挑起来了,“你太过分了,吃醋也要有个限度,我和俞家驹只是吃饭,没做你想的那种事。”
“别生气。”他的大手溜进被单里,恣意的摩挲她的蓓蕾。
“不要,今晚我不想。”她的气还没消。
“可是我想!”他掀开被单,不带怜惜的抚触着她,明显的在玩弄她的身体。
“我说不要…你弄痛我了……”他怎么了?为什么和以前判若两人?
“我们来玩口味重一点的游戏。”他说着,然后粗暴的进入她里面,也不管她全然未准备好,立即开始摆动。
“风恒,我不喜欢你这样┉┉”她叱责地说,但渴望使她狂野,下一秒她便完全沉溺在他所带来的甜美感受里,情不自禁的呻yin了起来。
“你这个爱说谎的婊子!”他重重掴她的胸脯。
“我不喜欢这游戏,我不要玩了。”熊思思微略害怕起来。
“你怎么可以说不玩,你要迎合我,这才像婊子。”
“你是不是误会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