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曲线,班风恒不由得血脉加速,直咽唾ye。
熊思思毫不知情的转过身,来到班恒风面前弯腰倒酒。
面对服前浑圆的tun浪,班风恒忍不住一口咬了下去,熊思思惊跳开来,手中的酒随即洒在光亮的木质地板和班风恒赤裸的胸膛上。
“你看你!”她瞪他一眼。
他从她手上拿过葡萄酒瓶,涂香水般地把葡萄酒抹遍她胸前,然后让酒滴涓流而下。她感到它滑过小腹,流进双腿之间。
“这样我们就扯平了。”班风恒露出微笑,一把将熊思思拉到身上,低头吸吮她胸前的新鲜葡萄酒。
“你不是喊肚子饿?我面都煮好了,你不先吃吗?”她拍了下他。
“我现在饥肠辘辘的不是胃,而是小弟弟。”他含笑看着她,“今晚你最想与哪位男士共度良宵?最有钱的、最聪明的、还是最英俊潇洒的?”
她吻得他透不过气,然后深情地回答,“当然是你!我的主人。”
“跳脱衣舞给我看!”
“是,我的主人。”她像舞娘一样轻摇蛇腰,缓缓地褪去她身上的睡衣及内裤,露出完美无暇的双峰、紧绷的肚脐,而石榴xue是她的红心。
“过来!”他以贪婪的微笑看着她。
“不,你过来。”她挑逗地舞着,双眉笑成两弯新月,妖娆地勾动涂着美丽指甲油的手指,引他来到落地窗前,她的ru房贴上玻璃。
窗外看得见一抹上弦月,她皎洁光滑的裸背裹在薄薄的光影里,散发着唯美的光辉。他从后面抱住她。
“不怕有人在对面看?”
“那就让他们看吧。”今晚,她想要血脉贲张地对他呻yin,就像整个交响乐团所发出的颤音,于是她高高翘起tun部。
十几天前在做爱上,她还是个生涩的处女,但现在已经完全脱离处女,摇身一变成了男人床上最好的性伴侣。
他挺直了背,猛然地将自己的蠢蠢欲动插入她shi润的炽热之中。
“啊……”熊思思享受着那冲击的感觉。
“你里面真是个宝地┉…”他强而有力的撞击着。
感受所爱的男人在体内,感受他近乎疯狂的欲望,她想,这样的感觉就是幸福。她热烈地回应他,只想把自己全部奉献给他。
班风恒向前一冲,发出一种野兽般的呻yin,然后从她体内退了出来,摊成大字型的躺在地板上,额头渗出一滴滴的汗珠。
她伏在他的裸胸上,用纤细的食指顺着他的额头、眉心、鼻梁一路划过,最后停在他薄薄的唇上,他张嘴,用牙齿轻轻嗡咬她的指头。
“听说嘴唇薄的男人最无情。”
“你看清楚,我下唇没那么薄,面相学说上唇薄下唇丰,擅吻者也。”他转过脸就重重的啄她小嘴一下,“这个问你最清楚了。”
“你肯定我是‘最’清楚的吗?”她眼睛嘴巴都成蜜豆型,这可是‘恶女’田中麻里玲的招牌表情。“说,你吻过多少女人?”
“嗯……如果连我小侄女也算进去,那可能就是天文数字了。”
“那你上过多少女人?”她忍不住用尖酸的语气问,“也是天文数字吗?”
“没那么可怕,我又不是牛郎。”他避重就轻的回答。女人都喜欢在做过爱后逼供男人,好像不这样就不叫女人。
“那处女呢?”
他看着她,不怎么认真的说:“反正你不是唯一。”
这么听起来,‘处女’并未使她身分特殊一点,说不定他还嫌她不够风情呢!
熊思思咬着嘴唇,“她们怎么样了?我是问那些处女。”
“我怎么知道!也许嫁人了,也许还没有。”他声调冷冽得有如秋天的落叶,“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可以告诉你,我并没有罪恶感,我从没欺骗她们的感情,她们都是心甘情愿把第一次给我的。”
一句‘心甘情愿’说中她的痛处,让她几乎没有还击的余地。
班风恒坐起身,看见她眼中水光荡漾,顿时感到一阵心疼,但又提醒自己不可以被女人的眼泪软化。
“爱情嘛,不过就一场游戏,看不透的人是傻瓜┉┉时间不早了,你感冒才刚好,不要睡在地板上。”他双手绕过熊思思的腰际.将她抱到床上,两人相拥而眠。
快要黎明时,因为雨声,熊思思转醒过来,她躺在那里,凝望班风恒背脊的线条,心想,她在他心目中,只不过是许多投怀送抱中的一个罢了。
才想到这里,眼泪便滚滚而下,但她咬着牙不哭出声。其实她也明了:该是抉择的时候了,但是她却不愿意做抉择,因为对于班风恒,她除了感情用事外,还有什么?她认了,反正谁爱谁比较多,谁就注定吃的苦比较多。
熊思思把身体靠近熟睡的班风恒,大概是移动惊扰了他,他翻了个身将手臂搭上她的腰,紧紧地搂着她。
也许她想太多了,现在拥有他,才是最重要的。
第八章
早晨,快递公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