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时,他就在车上要了她,电影当然没看成;还有陪她逛画廊的那个下午,和他躲在残障者厕所里,追求感官上的最大刺激。
她喜欢他迷恋她的rou体,不是有人这么说过,如果能同时喂饱男人的胃和欲,那么这个男人百分之百跑不掉了。
“行啦,我把门锁起来就不怕有人闯进来。”他扣上她身后的门锁。
“这样更糟,我不在座位上,你办公室的门又锁起来,只要有一个人来找我或是你,不出十分钟,全公司都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你很罗嗦!”他低斥一声,然后攫住她的手,将她拉到白色的麂皮沙发上。
“杂志社的人快来了。”她提醒他。
“约两点,现在才一点半。”他压在她身上。“半个小时够了。”
“够你的头,如果只是亲亲还可以,但抱抱不行,这里又没浴室,我不要给人看出我刚做过那种事。”她嘴翘得半天高,头摇得像快摇到外婆桥。
“你这样很不人道喔。”班风恒气鼓鼓地起身。
“我本来就不是人道主义者。”她很快接口。
“你看到没?”他站起身,两腿间里像藏了一把枪。
“很显眼。”她抿着嘴笑说。
“男人的性欲来了,你不给它宣泄的管道,会很难受的。”他即刻做出痛苦的表情,以博取她的同情。
她皱皱鼻子。“又不是只有一种方法可以宣泄。”
“是啊,还有第二种。”他对她挤了挤眼,“但我要你帮我弄。”
“你是要我……”她翻了翻白眼,厉声说:“自己去厕所解决!”
“我不要,我只要你。”班风恒拉下拉链,掏出巨炮,然后拉过熊思思的手。
“救命啊。”她手指头全缩了起来。太可怕了!那东西看起来好像会咬她。
“乖嘛,不然我强暴你哟。”
¨你怎么那么霸道,我不会啦,我从来没做过……”
“凡事总有第一次,快嘛,杂志社的人快来了。”
“你真可恶!”她用OK手势--大拇指和食指--套住他的根部上下移动。
“你真可爱!”他发出欢娱的声音。
突然,她把脸靠近,嘴唇含着它,接着再深深的含入,此时脸颊鼓胀了起来。她知道对遍尝女人身体的班风恒来说,如果没有惊人之举,是很难让他对自己不可自拔。
这女人果然有天分,做得比录影带还好。班风恒脸上露出很满意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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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思思看看表,怎么采访这么久?探索杂志杜的人来时,她刚好去化妆室。
这时班风恒办公室的门打开了,班风恒的声音从门里传来,“记者小姐,手下留情,多写些赞美的话。”
“会的,我们杂志社向来隐恶扬善。”
这女子分明是在讽刺班风恒,咦?她的声音很耳熟,很像她认识的一个人,也在探索杂志让上班,但她不是做采访,不过这声音世界上找不出第二个,像在做深夜广播节目的感性嗓音。
这么想时,女子走了出来。熊思思立刻失声低叫起来,“左菲!真的是你!”
班风恒脸上出现一种类似‘惨了’的表情,“你们认识?”
“嗯,我们是艺术学院的同班同学兼死党。”熊思思狐疑地望着班风恒。她跟左菲认识有什么不对,为什么他的表情怪怪的?
“班先生,我能不能带你的秘书出场?”左菲睨视着班风恒。
又一个疑问,左菲对班风恒的态度充满了浓厚的敌意?熊思思暗忖。刚刚在里面,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难不成班风恒对左菲性sao扰!?不可能,班风恒没那么下流;再说,要是有,跆拳道三段的左菲早把他踢飞出来了。
应该是没有那种事,但是,左菲干嘛对班风恒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
“可以,反正也快下班了。”他耸耸肩。
“思思,我们走吧,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左菲别有深意地说。
她们连袂进了咖啡厅,各自点了餐,熊思思问道:“你什么时候跑起采访?”
“我是友情演出,一听到是采访班风恒,我立刻自告奋勇,不这样恐怕见不到你。”左菲的口气满含嘲弄。
“不要这样讲,好像我故意躲起来不见人。”
“你啊,重色轻友,跟班风恒在一起后,就把我和芝琪忘到九霄云外了,也不跟我们联络一下报告你的近况。”左菲挖苦地说,“打电话去你家,都是答录机接,打来你公司,你老不在位子上,我和芝琪差点要报警,以为你失踪了。”^^
“你们打来的时候我大概在上厕所,或在开会……”
“我和芝琪还真会挑时间,每次都挑到你拉屎、拉尿的时候。”左菲冲口而出。
“你吃到炸药了啊?”左菲说话有时很令人招架不住,不过她不会怪她,她是直肠子的人,想到什么说什么,并没有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