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舞池中,他搭上她的肩和腰,温柔的带领她画出一个又一个圈圈。她从男人肩上望向中庭花园,只能看到班风恒的背。从那些和他谈话的人脸上表情看来,他恐怕还要好一阵子才能脱身。
“熊小姐,我先自我介绍,我是余家驹。”
她膛大了眼。‘你不是还在美国?”难怪觉得他眼熟,她看过他的照片。余家驹,父亲为她安排的结婚对象,在美国念企管硕士,三年期限的最后一天就是以他的毕业日为基准。
“我学分提早修完了。”余家驹看班风恒一眼。
“和你一起来的是?”
“他叫班风恒,我的上司。”
“哦。”余家驹深深看着熊思思,“看照片就觉得你很漂亮,看本人更漂亮。”
熊思思浅笑了一下,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回什么好。
舞曲终了,他们离开舞池。“渴不渴?”余家驹问,熊思思点头。“我去拿饮料。”说完,他消失在人群中。
“熊秘书,跳华尔滋?”马克过来。
她才不要跟这个叫马克的跳。他看她的眼神很无礼。“我对这个舞步不熟。”
“不熟没关系,我很会带。”马克粗鲁地一把拉过熊思思的手臂,让她撞进他展臂的怀里。
“你很役礼貌!”她悻悻地说,并想挣脱出他的拥抱。
“有些女人不就喜欢男人没礼貌吗?”马克的嘴巴往她脸颊和耳朵贴近,“告诉我,你一夜多少?”
“你买不起。”她从喉咙中迸出声音。
“总有个价吧?”马克轻挑地问。
“-亿”
“一亿印尼盾是不是?我有。”马克双手环住她的腰。
气坏了的熊思思,才开口喊了一句,“你放……”马克已被余家驹拉离,接着马克的头随着余家验的拳头而向左歪斜。会场尖叫声四起,乱成一片。
班风恒怒气冲冲走过来,他用力抓住熊思思的胳膊,拉着她走向门口。
“你把我弄痛了。”她喊着。
班风恒没有松手,拉着她走了十几公尺,在一辆钻石黑BMW前停住,打开车门,把熊思思推进去。自己则绕过驾驶座,坐上车,立刻发动车子,驶离阳明山。
从侧面看去,他的神情很严峻,嘴巴紧紧闭着。熊思思心情低落起来。她被人性sao扰,他居然吭都不吭一声┉┉
这女人根本是sao货。公司里有关她的流言,本来他认为那是何嘉玲妒嫉她美丽的恶意中伤;但他现在不这么认为了,她先是和男人们眉来眼去,又引起两个男人为她争风吃醋。
而那天他找她演戏气琳达,她显然非常乐意,一口就答应,后来宴请P&D他借酒乱性,也不见她有什么抗拒……说不定,她对他,和他对她一样,彼此早想上对方的床。
想到这里。班风恒忽觉很呕。他阅女无数,却Yin沟里翻船,三年来,他误判她是墨文的忠贞情妇,心里面虽然痒痒的,却不敢动她一根手指头…··。
“你实在该打屁股。”班风恒绷着脸,“今晚的舞会全被你一个人毁了。
熊思思一听,顿时火气直攻心肺。“我被色狼吃豆腐,你却把错全怪在我身上,要打我屁股。”
“马克会吃你豆腐,你自己也要负点责,你到处招蜂引蝶,几乎把所有的男人都钓上……”
“招蜂引蝶!”她的音量不自觉的提高八度。“我要不是为了替公司做点公关,才懒得对那群猪哥笑呢。”
“这么说你是为了公司牺牲色相,那我是不是该颁个奖给你?”他嘲讽地说。
她咬了咬牙,“你好像不是真的想颁奖给我。”
“你以为呢?我虽和王老板在花园谈话,但我眼睛有在注意你,你似乎很喜欢被男人簇拥,像名交际花。”
“交际花?你何不干脆说我是应召女郎。”她气昏了头。
“你今晚的行为的确很像做那行的。”他冷硬地说。
“啪!”她给了他一巴掌,“我要你把这句话收回去!
他睁大了眼睛,摸模脸颊,“还没有女人打过我耳光……”
“那是我的荣幸罗,能成为你这项记录的第一个女人。”她尖嘴利舌地说。
“哼,你大祸临头了。”他将车子掉头,驶进路边的汽车旅馆。
“你……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她瞪大着眼睛。
他挑起眉看她一眼,“你认为这里能做什么?”她这么会演小红帽,不进影剧圈发展实在太可惜了。
那一刻终于要来了!熊思思高兴得想喊哈利路亚。
“不,我不要跟你进去!”心里再怎么愿意,但女人的矜特还是要表现出来。
班风恒好像哼了一下或笑了一下,“由不得你。”
他下车,绕过车头,像抓小鸡似的把她拖出车门,然后将她整个横抱起来。熊思思象征性的挣扎两下,便像只柔顺的小猫让他抱上楼。
“怎么不再挣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