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地好色。班风恒试探性地去触摸熊思思的私人地带,熊思思没有反应。他的胆子大了些,手指缓缓地温柔探人她体内。
熊思思咕哝一声,接着呼吸急促起来,随后睫毛颤颤地转过身背对着他。她曲起小腿,圆圆的tun部刚好抵着他硬挺的男性。
实在很想吵醒她做那种事,但是今天早上十点有表决会议要开。班风恒轻叹一口气,轻轻地帮她拉上丝被,然后轻手轻脚地下床,他穿妥衣服,在浴室镜上贴了张字条后出门。在巷口他拦了部计程车,坐上后往公司而去。
一路上,他的军旗还是没降下。
因为即使是现在,他脑海中仍清晰地浮现着现正躺在他床上的熊思思,她美丽的双瞳、软嫩的红唇、飞瀑的秀发、玲珑的曲线,当他爱抚她时她的娇喘和yin哦……
不能再想了!班风恒严重警告自己。不然进到公司,给女部属看到他西装裤拉链的部位异军突起,那多糗啊。
班风恒心想,再不快点把上熊思思,以后只能靠万能的双手了。
③@③
熊思思从睡梦中醒来,眼前仿佛还是梦境中的水域,本来只有她在戏水,后来班风恒出现,对她毛手毛脚的,然后她就醒了。
梦由心造。这两天他们吻也吻过、摸也摸过,难怪做的梦都是有色的。虽然终于给她等到班风恒,可是她还是忧心。随着日历张数的减少,那种迫在眉睫的感觉,好像脖子被掐住般难受。
与其在这里担惊受怕,不如赶快起床,学好莱坞电影上那些一夜清醒来后的男女┉┉不对,他们不到一夜情,只是半夜情,虽只是半套的一夜情,但最少也要有一杯咖啡可以招待班风恒。
熊思思滑下床,走出卧室。客厅没人,浴室也没人,书房、客房、连视听室也看了,没有,这间五十坪左右,花大钱装潢的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
班风恒不在。她抬眼看架子上的闹钟。天哪!她都不知道她睡了那么久,不要说上班迟到,去了恐怕也只能打下班卡。今天是周未,只上半天班,而现在十一点刚过。
他怎么不叫醒她一起去公司?熊思思心里感到不悦,进去浴室盥洗时,就看到了表面上贴了一张纸条。
看你睡得那么熟。不忍心叫醒你,今天你就不要来公司了,反正也只有半天,又没什么事。明晚辜大少的舞会,请你当我的舞伴。你有礼服吗?如果没有,先去买,多贵都没关系,只要你喜欢,我送你。
风恒
熊思思读着纸条上的字,似乎没有读真切,又似乎没有会意过来,一遍接着一遍,仿佛班风恒的留言里有什么很深奥的含意。是的,她参透了一件事,那就是班风恒真的对她充满好感。
“耶!”熊思思兴奋得又叫又跳。
她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她的快乐!于是她打电话给左菲和单芝琪,要她们立刻前往后施百货五楼的咖啡厅,并语带玄机地说有大事要宣布。
十分钟内,熊思思进入约好的咖啡厅,不出五分钟,单芝琪和左菲连袂来到。
“班风恒开始追你了?”单芝琪还没坐下就问。
“芝琪你真是料事如神,”她拿出纸条,“你们看。”
“天哪!你们昨晚发生关系了!”单芝琪失声低叫起来。
“嘘,小声点。”她的双手在空中乱舞,“还没有啦,昨晚是有那个机会,可是后来他睡着了。”
“昨晚是怎么回事?你快说给我听。”单芝琪声音兴奋。
“昨天晚上他找我出席宴会,由于他喝醉了,我就送他回家;接着我们在他家客厅进行到一半时,我推开他跑进浴室关洗澡水,后来我想洗完澡再做那事比较好,谁知我洗好出来时,他睡得像死猪一样。”
“‘哎呀,真可惜,差那么一点点。”单芝琪遗憾地说:“不洗澡就好了。”
“这有什么好可惜,思思应该要庆幸自己没在那种情形下失身,因为他只是酒后乱性,那时是哪个女人都好,不具特别意义。”左菲开口了。
“你这人!”单芝琪飞快地打左菲手一下,然后对熊思思说;“不要理她,没谈过恋爱的女人,就是这么扫兴。”
“左菲说得也没错,不过我深信算命先生说的,就算他只是一时乱性,但只要我们有一夜情,我就从此与我的白马王子过着幸福美满的日子。”℃Beryl校℃
“这世上的确有王子,英国、西班牙、丹麦都有王子,但在情场上,没有白马王子,如果你还在相信白马王子这骗小女孩的名词,等于是相信圣诞老人会在平安夜悄悄把礼物放进你挂在床尾的袜子里。”左菲不客气地说,“你的班风恒,外表或许像王子,但他其实是只丑陋的青蛙。”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熊思思气极败坏地说,“你根本就不认识他。”
“我是没看过他,但几天前我跟同事去PUB玩,那里的酒保告诉我,班风恒曾是有名的PUB之狼,很多女人栽在他手上。”左菲像没看到熊思思绿藻般的脸说,“我劝你还是趁早回头是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