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思思可真是难得的好女孩,虽然长相妖艳、身材惹火,但她可不会跟男人乱来,当然啦,那也是因为那些男人不是风恒嘛,但不管怎么说,妹子都比风恒现任女友琳达好太多了。
那个外表端庄的女人,别以为没人知道她的事,他只是不做长舌男,没告诉风恒,她的经理位置是怎么坐上的!
班风恒脸上带着调侃的笑意,举起酒杯,“我们敬爱情!”
“豁,干啦!”常墨文喝干剩下不多的海尼根。“看到兄弟这样幸福,你难道没一点羡慕,不想见贤思齐吗?”
“没,要我想不开结婚,大概是十年以后的事。”再玩十年,他才会心甘情愿走进婚姻的牢笼里。
“十年?我看你今年年底就逃不过……”常墨文惊觉到自己说漏了嘴,猛然住了嘴。
昨晚在电话中他告诉思思去美国的事,思思告诉他去算命的事,本来他想劝告她不可迷信,免得抱的希望愈高,将来失望愈大,但看她那么高兴,他不忍泼她冷水,只好把原先要说的话吞回肚里,改口说些鼓励的话。
思思的婚姻大事,向来是他家最头痛的事,她想嫁风恒;但老爸另有人选,经过家庭革命,老爸勉强同意给她三年的时间,并要他发誓不能插手,保持中立。
“哼,你不要诅咒我。”他狠盯常墨文一眼。“为什么说我今年年底逃不过?请你解释一下。”
“呃……这是我屈指算出来的。”常墨文暗暗佩服自己的急智。
“你什么时候跑去学算命?”班风恒水波不兴的问道。
“最近才开始上了几堂课。”
“还没出师就出来‘唬烂’,是会误人一生的。”
这时,吧台上那位女酒保又送来了招待的小菜,长得帅的男人来PUB就是有这点好处,总能得到免费点心,其实这是一种暗示,女酒保在暗示他们她也是点心。
“好久没在PUB钓一夜情对象了。”班风恒的眼神锁定在女酒保身上。头发微烫、挑染、脸蛋秀气、身材不错,这种绝对是sao底的,没有问题。
“我回家有老婆可抱,你孤家寡人一个,请便。”常墨文嚼着夏威夷豆,旁观着班风恒跟女酒保搭讪。
从在文化大学时代,他和风恒同一间寝室开始,两人的情谊就好得没话说,彼此常交换心得,谈论事业大计划、时事,当然也谈马子。
大学时的风恒羞涩而拘谨,连单独和女孩相处,进行简单的约会都还不太会,遇到喜欢的女孩便口干舌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更别提体验过女孩的身体,常被他笑逊,后来经过他的开导,于当兵前夕第一次在女孩子的身体登陆成功,从此泡妞对他愈来愈是件得心应手的事。
说起来,风恒是被他带坏的。常墨文悲哀的想着,这是不是叫天理循环,他种的恶因,结的恶果到头来报在他妹妹身上。
班风恒扭头过来对常墨文说:“美眉要我等她下班,去她套房看录影带。”人长得帅,随随便便就能让女人倾倒,这也没啥好奇怪。
“你还真有气力打下半场啊,怎么,琳达没吸干你?”
“琳达--”他现出烦闷的神色来。
“看你一张苦瓜脸,八九不离十,琳达准备走进历史。”
“知我者莫若你。”他扯了扯嘴角,讪讪说道:“我以为琳达┉┉哼,没有一个女人玩得起,她想把我拖进坟墓里,她也太没智慧了。”
常墨文摇着头,“又有一个女人要加入伤心俱乐部。”
“你少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以前为你伤心的女人不知有多少┉┉”班风恒眸光一闪,突然环过常墨文的宽肩,“你就要出国了,不妨老老实实告诉我,我不会说出去,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你和熊思思是什么关系?”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她是我干妹妹。”尽管他和风恒像手足,但父命如山,规定不能把思思身世讲出去,就是天皇老子也不能讲。
“你根本没把我当兄弟嘛。”班风但对他的坚不吐实大大不爽。
他察觉到了?“请问你以为她是我什么人?”常墨文小心翼翼地探问。
“情妇!”
常墨文眼睛张得老大,“老天,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你不去演戏很可惜,瞧你这震惊的表情,叫影帝安东尼霍普金斯来演也不过如此,但识者不相瞒,我早就看出你们关系匪浅,在泡妞的领域里,你是我的启蒙师父,道行果然就是比我高,搞上这么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
常墨文脑中很快地思索着:原来,原来风恒没追思思的原因在此;这傻小子居然以为思思是他的女人,天哪,这误会真是大了,该怎么解释呢?可是好像不管他说什么,风恒都不会相信…
正在伤脑筋之际,突然灵光一闪,思思说算命先生说只要风恒和她发生关系,今年年底他就准备做总招待,虽然他不相信算命的事,但妹妹的心事他能了解,唯今之计也只有将错就错,看能不能歪打正着。
“好吧,我招了,熊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