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饼啦!大腿根好酸,可却还是无法忽视腿心深处不断传来的快慰,“呜呜呜……唔嗯……”
她还是又跟霍陵飞纠缠到一块了,简直是……唉,造化弄人!只盼着他这药效快些过去,最好他累得睡过去,她好跑路。
想到这一点,樊蓠Jing神一振:对啊,反正发生都发生了,不如加以利用,她努力点勾着他多多Cao劳一些,让他早点弄完、早点睡啊!
樊蓠费力地扭了扭腰,附和着男人的节奏收缩着身下的小xue。霍陵飞只觉每次插入都被紧致的xuerou拼命吸吮,这女人倒是越说越来劲嘛,都让她放松了。又一次大力的顶入,只听女人娇娇地低叫了一声,他的rou冠被一波热chao兜头浇下,爽得他腰部酥麻,rou棒在抽搐xuerou的挤压下不由自主地迸发……
唔,反正是在她泄身之后,还是他更持久。霍陵飞一边在女xue中轻微抽插着继续喷Jing,一边重塑了雄心。
樊蓠轻舔着被咬破皮的下唇平复疼痛——不是被他咬得,是她自己,她刚刚差点没忍住叫出声让他轻点……他是真的憋了很久吧,平时都不会自己帮自己解决的么,这是存了多少啊,她两腿间黏糊糊的到处都是。
霍陵飞抬起她一条腿,从侧后方再次插入。樊蓠抓紧床单以防自己被撞下床,“唔……啊哦!”还以为发泄了一次,他会变得克制一点呢!
恰恰相反,霍陵飞因为刚才交欢的快感而更加性奋了,一手将她的一条腿高高架到肩上,一手握住她挣扎的细腰迎向自己顶弄的动作。
“女人也没那么讨厌,”樊蓠听见他在背后喘着粗气嘟囔,“起码在床上的时候,还是有用处的。”
呵,呵呵,是不是该谢谢你夸赞啊?樊蓠一个白眼还没翻上去就被捅进了腿心深处,她短促地尖叫一声,眼眶瞬间盈满热烫的shi意:这、这种酸爽……犯规,你犯规呜呜!
霍陵飞可不管她哼哼唧唧,顺着深插的姿势直接将她摆成跪趴式,Yinjing冲着rouxue深处破开的小口继续向里挺进,“松开,让本王进去!”
才不准呢!樊蓠的身子向前缩了缩,她还深深记得被段择那野蛮人捅进子宫的过量快感,那样太疯狂啦!
呃,她如今竟然在比较不同男人的床上功夫?
一时分神,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霍陵飞摁住后颈动不了了。啊啊啊野蛮人!坏人!樊蓠抬脚蹬他,太霸道了,当她是罪犯啊?
霍陵飞原本就没有好性儿,如今被欲望驱使就更加急躁了,耐心耗尽的他干脆像狼狗扑食一样将猎物的命脉扼住,“不准乱动。”
樊蓠气鼓鼓,咬着牙愣是不再发出一丝呻yin。
霍陵飞压着她cao了两下,又低喝道:“也不准在心里骂本王。”说着摸索到她的嘴巴,手指探进唇齿间让她牙关放松。
樊蓠想咬死他!这样想着也确实松了口咬上那两根长指,然而她到底是怕惹麻烦所以没敢用力,那又麻又痒的丁点痛意反倒刺激了男人的某根神经,霍陵飞用手指肆意探索着她的口腔,对着软舌又戳又夹,邪恶得很。
最要命的是,两腿之间的那一根次次贯穿宫口,耀武扬威地在子宫内旋转搅动,带出她一波又一波的水ye,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yIn水沿着大腿根向下滑到曲着的腿弯里……
“唔!唔~呃啊……”
这样下去她的口水都要打shi枕头了!樊蓠讨好地亲了亲男人的手指,表示认怂。
霍陵飞掰着女人的下巴,舌头分开shi漉漉的唇瓣闯进去,好一通侵占扫荡。
上下被通吃,樊蓠老老实实地偃旗息鼓,放弃无效的反抗,然后把全部的意志都拿来应对这场性爱的快感。她想也许是自己想这种事想得太厉害了吧,或者是这小子磕的药太厉害了,总之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欲望地带告诉她,她在对方纯为泄欲的cao弄下感到极其舒爽。
“啊~啊!唔嗯……”
是不是与这幅rou体融合太久了,Jing神也与之愈发契合了呢?她真的一次比一次更加懂得享受rou体之欢,甚至隐秘地渴望着男人的性器像这样深重、通畅地插进身体的秘处,最好是像段择之前那样狠狠地喷射……
变得放纵了吗?
她不想再考虑这种问题,霍陵飞正吮吻着她的脖子和后背,唇舌所及点起一处处火热,她忍不住抬手向后勾住男人的颈子,想让他更贴近自己、带给自己更多的欢愉。
身下女体的迎合让霍陵飞兴奋得脑仁都在突突直跳,过多的性冲动反应到行为上就是粗鲁又急切,他整个人贴到女人身上,连压带cao地将她钉进床褥里,两手又用力将女人的tun瓣掰开,以便让自己的兄弟直上直下地抽插。rou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彻暗夜中的房间,他听得几乎入迷,次次都让自己的两只囊带狠狠拍打上女人的屁股,只可惜没点灯,他恍惚地想,要不然应该能看见她的两瓣tun都红起来了吧?
他试图想象那种场景,但至今为止的生命中,他见过的女人裸体只有一个,所以联想到的也只有那一个人,就是那个该死的骗了他的女人。那是他第一次与人交欢,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