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蕴阳疼惜地将他抱进怀里:“就是这样。”
向宜闭上眼睛。
每一次,在他彷徨不知怎么走的时候,哥都会站出来,温柔地指引他,让他明白自己的方向。
以前是学业或工作上的问题,而现在,连感情问题都被他一手包办。
他能面对晏素冠说“我曾经爱过你,堂堂正正”,却耻于在薄蕴阳面前提及此事一个字,这位完全就是他在逃避这段新的感情。
这像什么样子?
他已经明白该怎样继续这段感情了。向宜重新发动汽车,汇入车流中去。只是这一次,他的姿态不再僵硬,而是尽力将自己调整轻松。
夜晚。
向宜吹完头发出了浴室,薄蕴阳正在看投影仪播放的影片。
这个投影仪在向宜搬进来之前毫无用处,现在倒是每天都使用。睡前依偎在一起看场电影,是很好的改善睡眠的方式。
不过今天的夜晚有些不同。
向宜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说:“今天两床被子都拿去清理了,只剩一床了,我们凑合一下吧。”
对薄蕴阳来说,这哪是凑合,根本就是天降大喜。
他强作镇定地点了点头,看着向宜钻进被窝。
与以往不同,青年的体温几乎毫无阻碍地传递过来,给他已经忍耐到极限的神经上又划了一刀。
被窝里充满了两人相同的沐浴ye香味,互相交融又无法分离。
薄蕴阳感觉自己再也无法忍耐下去,声音嘶哑着说:“既然你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松软温暖的被子被毫无犹豫地掀开,两人因为欲望而火热起来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向宜的睡衣在此刻形同虚设,被轻轻一扯就裸露出鲜活诱人的rou体。
心中一块大石落下,向宜对薄蕴阳当然会有欲望。他也是一个男人啊,怎么会对自己的爱人没想法呢?
薄蕴阳先是急切地吻过向宜的唇,在舌尖探入的同时,手也没闲着,直奔主题触碰到向宜的欲望。
向宜不得不挣脱他的吻,轻喘着气说:“慢一点。”
薄蕴阳深深地看了身下的人一眼,在床头柜里掏出润滑ye和避孕套,这些东西他买了很久了,这次终于得偿所愿。
他的手指试探性地抚摸过向宜的ru尖,得到了向宜猝不及防的呻yin。
另一只手探入向宜的身体,几乎是刚一进去,薄蕴阳的额头就微微出汗了。
太紧了,又很热,他看着向宜面色chao红的样子,觉得自己再难等待。
可薄蕴阳还是咬着牙继续做扩张,面色因为欲望而有些狰狞。
向宜能感受到他的动作很生疏,完全没有经验的样子,就主动放松自己的身体,能够让他的进度加快。
“可以了。”
他轻声说道,鼓起勇气示意薄蕴阳。
薄蕴阳的眼神都忍耐到有些涣散,汗水从鼻尖低落,明明手臂上有青筋暴起,手指上的动作还是很温柔。
他终于能和向宜融为一体——
当火热又粗壮的欲望慢慢进入体内,向宜因为禁欲太久而感到些许不适,他尽力忍耐着,直到两人亲密无间。
他适应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没问题了,手臂环绕上薄蕴阳的脖子,用眼神鼓励他继续。
而薄蕴阳只觉得太煎熬了。
不知道是因为心理上的满足,还是因为生理上的经验欠缺,他刚一进入就暗道不妙,整个人像块石头一样,不敢再动。
薄蕴阳感觉自己一动就要爆炸了。
偏偏向宜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挪动了一下身体问:“哥,你怎么了,脸色很差。”
然后向宜就感受到了对方是手指轻微地颤抖了一下,甬道里似有ye体流入。
他面色古怪地看向身上的男人,薄蕴阳脸色难看到几乎要杀人。也是,在一个男人雄心壮志要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的时候,却因为自己是处男而发生这样尴尬的意外,没有人会愿意接受。
向宜推了推压在身上的身躯,没推动,他的欲望还没解决,呼吸中带了些急促:“哥,要不我来吧?”
这话一出简直的火上浇油,薄蕴阳毫不留情地把他翻过身去,性器在向宜体内迅速摩擦出火热的欲望,他轻叫了一声,感受到体内的性器逐渐坚硬滚烫起来。
后背位是向宜最害怕的体位,进得太深又全然被人掌控,他觉得自己身上被人留下的性|爱印记正在被人凶狠地抹去。
“哥,我想看看你……”
向宜忍不住开口求饶,可薄蕴阳根本没有改变体位的意思。刚刚那一下他深感丢脸,现在有些难以面对。
他只是铆足了力气,撞击得又深又狠,双手固定住向宜的腰tun,让他根本没有挣脱的能力。
向宜被这突如其来的疾风暴雨Cao懵了,他不停地求薄蕴阳轻一点慢一点,久未开荤的身体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性|爱强度,可惜这毫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