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晏梓楠不乐意了,“迟早的事情而已,别这么虚伪ok?”
晏素冠皱眉:“怎么就是迟早的事了?”
晏梓楠翻了个白眼,说:“rou眼可见的事实罢了,向宜比你上心得多,就算他不会因为付出不对等而提出分手,你会厌倦这段感情也是板上钉钉的事。”
是这样的吗?原来在别人眼里,分手是一个既定的事实?
晏梓楠喋喋不休:“所以我说,还是赶紧找下一个吧,向宜在你的记录里也不算顶尖的,没必要……。”
“看来这段时间我太惯着你了。”晏素冠眼神如刀,“在我面前大放厥词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摁死你那个作妖的男朋友?”
“你想干什么?”晏梓楠开始找回平时瑟瑟发抖的感觉了。
晏素冠起身走向洗手间:“替我转告你的男朋友,这笔账我记下了。”
“我……”
“出去。”
晏梓楠非常识时务地转头就走。她可没有这个胆子正面刚她哥,这种事还是交给男朋友好了。
等他终于收拾好自己的仪容,出了房间正打算下楼吃饭,却发现父母都穿上了相对正式的衣服,倒显得他这个穿着睡衣的人格格不入。
晏谷风看见他,眉头一皱说:“还不赶快去换衣服?薄家的薄蕴阳今天要过来拜访我们!”
谁?
晏素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薄蕴阳来晏家?这不是赤裸裸地不安好心吗?
更可恨的是他爸还在那说什么“有望加强两个企业之间的合作”,“两家关系破冰在即”,回头还不忘瞪一眼自家不成器的儿子。
……真是令人作呕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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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家的宅院位于薄家不远处,薄蕴阳能到他们常住的地方拜访本身就说明了他的地位。一般来说,关系普通的人想要拜访类似薄晏当家的人,只能在商业场合见面。
他刚到庭院,夫妇二人就热情地站在门口招呼他。与薄家貌合神离甚至反目成仇的夫妻关系相比,晏家可以算得上模范家庭了。
像这样热情的话语,根本不可能在薄家听得到。
薄蕴阳礼数周到的地与晏家夫妇寒暄,完全无视一旁充满警惕的晏素冠和一脸想要看好戏的晏梓楠。
在达成了“进一步与晏氏集团合作”的共识后,薄蕴阳问:“我想找晏素冠先生单独聊聊可以吗?”
晏家夫妇连忙表示请便,并希望他能好好给晏素冠上一课。他们满心以为,是薄蕴阳和晏素冠两人关系解冻了才让薄晏两家和好如初。
两人来到晏素冠的书房里,在沙发上坐下,薄蕴阳一改在长辈面前的沉稳形象,嘴角略微一勾就足够嘲讽。
晏素冠率先开口:“你有什么目的?”
“你想多了。”薄蕴阳冷笑,“我是诚心寻求合作的。”
“……你是不是为了向宜来的?”晏素冠懒得和他打机锋,薄蕴阳这Yin阳怪气的脸色真是欠揍。
薄蕴阳嘴角的冷笑消失了,冰冷蔓延上他的神情。
晏素冠也想不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说想要算账吧,他提出合作,让人摸不着头脑。
薄蕴阳语调冷得像块冰:“以后你不必提起他,他已经与你彻底无关了。”
“与我无关?”晏素冠像是被刺到了,立刻反击说:“你再如何也无法抵消我和向宜交往过的事实,怎么?夺妻之恨让你发疯了吗?”
“夺妻之恨?你也配?”冰山下是压抑的怒火,薄蕴阳略微仰头以示不屑,“你算什么东西?见面没几天,向宜他一个告白就上手,原来你这么廉价啊?”
“他鬼迷心窍和你交往过一阵,分手干净利落,倒是你像个怨妇,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
晏素冠怒极,不甘示弱:“他这么喜欢我,你扎透心了吧?”
“是啊,我很伤心,因为我爱他。”薄蕴阳一口承认,“但向宜他一直干脆,以后会不停地往前走,你根本就是他微不足道的一个过客。”
“这些话你让他来我面前说。”晏素冠动摇了,但他依然坚持,“我还不至于相信情敌说的话。”
“你又错了。现在的你根本称不上什么情敌。”薄蕴阳眼中嘲讽之色更浓,“在你因为谈恋爱疏于集团事物的时候,我在拼命提丰富履历,为未来扫平障碍。”
“你不配在我面前说喜欢,更不配与我相提并论。知道我为什么提出和晏家合作吗?”
晏素冠双拳紧握,用尽自己的教养才没有一拳打在薄蕴阳那张脸上。
薄蕴阳还是不放过他:“因为我已经看不上你了,我何必为这样一个看不上眼的人拒绝大项目?”
他平时说话言简意赅,可当他想要开口时,一字一句像机关枪一样无情扫射。
晏素冠刷地站起,连喘气声都重了;而薄蕴阳始终稳坐钓鱼台。前者居高临下却兵败山倒,后者则气焰滔天。
薄蕴阳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