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么料子不重要,重要是的老爷他无罪释放了。”
“什么?”
珊桃这前言不搭后语的,白若烟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白若烟才反应,“父亲被无罪释放了?那这么说父亲不是凶手了?”
珊桃开心的肯定回答,“当然不是了,不然刺杀皇子这样的重罪,皇上怎么肯放。”
“可不是明明已经认定了。”
前几日右丞相已经断了案,这怎么突然就转变了呢?
珊桃笑呵呵道:“那还要归功于小姐您的太子殿下啊,是殿下为老爷翻的案。”
“是殿下他?”
白若烟震惊,虽然凌亦尘曾承诺她,若不是父亲做的他不会坐视不理,可右丞相都定了案父亲是凶手,右丞相是殿下的外祖父,又是教他武功,领他去战场,教他如何统领三军之人,他一向敬重,白若烟从没有想过,凌亦尘会因为她的父亲,而推翻右丞相断的案。
“凌梵说,殿下他这几日一直在忙着老爷的事,最后他找出了证据,证明了老爷的清白。”
原来这几日凌亦尘忙碌,都是在为了她父亲,此刻白若烟心里只有深深的感动。
“这次殿下证明了老爷的清白,那些谣言也就可以不攻自破了,娘娘您也不用再被人议论了。”
“我从不怕别人的言论,只是……”
想着这几天都没见到凌亦尘的身影。
只是她不想让凌亦尘为了她,而做违背自己心意的事,毕竟若不是因为她,在凌亦尘的眼里,父亲只是他的仇人。
还是和往常一样的时间,凌亦尘赶着暮色回了东宫,白若烟知道今日他会早回,便是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晚膳,只等着这个细腻又深沉的男人回来。
几日没见这小人儿,凌亦尘回宫的路上都在想,这小人儿是否也因为没有见到他而同样思念。
来到合芳殿后,某人的心理便是有了答案,若是不思念,又怎会废了这么多心思的为他准备了这合口的饭菜。
“殿下回来了。”
见到这个身影跨进门槛,白若烟便是迎上前去。
大手不自觉的握住那只小手,轻轻的“嗯。”了一声。
白若烟拉着他走到桌旁,便是为他布菜,见着这小人儿忙碌,也顾不得自己,他拉住她忙碌的小手。
“这些事让宫人做就好,你身子弱要多吃些。”
凌亦尘拿起筷子,往白若烟的碗里夹了许多。
看着这个男人处处为她着想,替她考虑,其实他并非表面上的那般无情,他冰冷的背后是无微不至温柔的男人。
“你看你,怎么眼睛都红了。”
凌亦尘拿出帕子,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痕。
白若烟活了两世,她从未感受过这样浓厚的爱,他宠她,爱她,甚至宁愿为了他放下仇恨,他为了做了这么许多,可她却是不知她能为他做些什么。
凌亦尘看着这小人儿红了眼,心中是十分悸动的,他自也是活了两世,上一世他未能护她周全,这一世他是要用他的一生来爱她。
那晚两人都饮了酒,喝的微醉,醉酒之际,凌亦尘自是不敢忘了太后的旨意,势必是要在那小人的腹中种个小娃娃出来,才算罢休。
珊桃和凌梵的日子定在了七月初八,是个大吉大利的好日子,这日子是凌亦尘定的,可白若烟却觉得太过仓促,一切准备只怕不能十分周全,珊桃是女儿家,不好参与这讨论。
白若烟便想将凌梵拉到自己这边的战线上来,可怎奈凌梵他急着娶媳妇,自是恨不得明日就将珊桃娶过门,所以这计划便也没成立起来,还险些又提前了些。
定了日子,又迫在眉睫,白若烟便是每日都在忙碌着婚礼上的事。
凌梵是个孤儿,是右丞相在战场上捡回来的,因着看着他聪慧机灵,便让他跟在凌亦尘身边,这一跟就是十几年。
所以凌梵没有父母双亲,他的家就是凌亦尘在哪,他便就跟着在哪,如此白若烟就在东宫寻了一处宽敞明亮的院子作为他们的婚房,供他们日后居住。
这到也免去了珊桃嫁出东宫,白若烟时常不能见到她的相思之苦。
这一日的晚上,凌亦尘还未回东宫,白若烟有些乏了,便决定不等凌亦尘先睡下了。
可珊桃才要关殿门,顾邢却闯了进来。
珊桃见到顾邢出现在门前,惊的差点喊出了声音。
白若烟听门前有声响,以为是凌亦尘回来了,便问向门口的珊桃,“是殿下回来了吗?”
珊桃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白若烟便自己走了过去,见到门口的顾邢,白若烟便也是十分震惊。
“烟儿。”
见着顾邢衣袍上沾染了很多土,想来也是费尽心思的避开了许多守卫,才能到这里来。
若是旁人,白若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喊来人,将他带走。
可眼前这人是顾邢,又如此狼狈,白若烟便是没恨下心来去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