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娘子莫怕。”
“解开。”昌平不想听这个人的解释,她满心记挂着安安。
“不行,乖娇娇,因着这混小子你有好些时日为睡过安稳觉了。他那处自有nai嬷嬷照顾着,何须你费神?那些个命妇都不会亲手照料孩儿更何况是宫中的女子。虽说我们如今不在宫中了,也不必这般事事躬亲,还是得顾着自己的身子才是,这哪里是生了个孩儿,分明是生了个来折磨你我的混球……”沈云霆越说越多,把昌平越说越气,冷着一张脸,在他怀中挣扎,而他却铁了心不放了她去。
因着昌平自己喂ru,所以她平日里不常穿小衣。胸前的两团蜜ru因为涨nai较之前更为硬挺,再如何柔软顺滑的绸缎都令她不适,只觉得磨蹭着自己的双ru,且还会时不时沁出nai水来,害得她一天需得换好几身里衣。被她这么一挣扎,宽松的里衣自肩头滑落,两团硕ru自然而然地从中跳脱而出,殷红的ru首上缀着点点白汁。她这是又溢nai了。
昌平俏红着脸,虽说早就被沈云霆看光了摸熟了身子,然而生下安安后她饱满的身子暂时恢复不到产前的玲珑有致。一向骄矜的昌平公主有些耻于给自己的夫君看这幅臃肿的身子。她慌忙拢起自己的里衣,被沈云霆的大掌拦住,她不解的抬眸觑他。
只见沈云霆深邃的眸子里,墨黑沉沉,喉结上下微滚,薄唇抿着,直盯着她胸前的两团酥胸瞧。她羞愤愈加,别过头去恼声:“沈云霆!”
“娘子是涨nai了不曾?”沈云霆低磁的嗓音咬在她耳垂上,昌平愈发恼人:“放开本宫!”
“嘘——娘子听,安安已经睡着了,这处的汁水他想必是无福消受了,不若为夫来为娘子……”沈云霆的嗓音愈发低沉,后头的话消失在了唇齿间,他一口咬上饱胀的雪峰,粗糙的舌苔舔弄过敏感的ru首,未待吸吮,这nai汁自发的一滴滴滚落到他唇腔内。
他揽过昌平,令她靠在自己怀中,一手握不住的浑圆,捏了半只ru儿,揉面团似的将ru汁揉进自己唇齿间。
“唔……别……”昌平蹙着眉,颇为娇气的惊呼出声。
“嘘——莫把安安吵醒了。”沈云霆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倒真让昌平误以为小团子那处的厢房能听到他们的声音,贝齿紧咬着唇,满面酡红的任沈云霆吃着她的ru首。
沈云霆渴了多日,终于在他肖想许久的硕ru上寻得了美味。动作愈发嚣张大胆,一手拢着酥胸啃吮,一手探入薄被里,撩开昌平的亵裤,抚上她腿心的幽深处。
沉溺试阅
看了缘之空的春日野穹篇写得第六个故事试阅,双胞胎真的好好磕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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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这是你女朋友吗?”娇小的手伸出苍白的骨节,在触屏的手机上划拉着,指尖轻点着照片中一位笑得内敛羞涩的少女,仰着脸,身子趴在他的床上,蕾丝睡裙下的两条白嫩的双腿在床尾折膝轻晃。
宋奕言在她乌黑的长发上轻柔抚摸,唇角噙着笑意,柔声道:“嗯。”
“那哥哥觉得她长得漂亮吗?”宋奕言看着妹妹同自己如出一辙的桃花眸,巴掌大的小脸上,瓷白如玉的肌肤,粉色樱唇微抿。他滚了滚喉头,修长的双指摩挲过她柔嫩的唇瓣:“没有你漂亮。”
“那你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呀?”宋奕诺翻了个身滚到哥哥怀里,蕾丝裙的肩带自肩头滑落,露出她未穿nai罩的半颗酥软浑圆。白面馒头似的一点,坠着红梅,是个圆圆的小nai包。
宋奕言别过眼去,手上的动作自然而然的将他的一件白衬衫披在妹妹身上。
“和她在一起......很舒服的感觉。”这种舒服取决于她的善解人意,不会过分的打扰他,进退有度权衡着两人间的尺寸,和她说话也很舒服,会不自然地吐露些连宋奕诺都不知道的事。
“所以哥哥和我在一起就不舒服了吗?”宋奕诺撑死身子,覆在她身上的白衬衫从她身上滑落下来,她的半颗浑圆还露在外面,呼吸逼近宋奕言,柔软无骨的双手揽上他的脖颈。瓷白的小脸上浮着委屈,桃花眸盈着泪,但凡宋奕言再说一句是,她的金豆子就会颗颗滚落接踵而至。
“不是的,宝宝你永远是最特别的。”宋奕言是人人称道的白马王子,他永远温柔,永远噙着笑,他对所有人都展露着他的光芒。这样一个人低下头颅,薄唇的弧度蹭在她肩窝里,漾了万般柔情。
宋奕诺一把推挤开他,将手中的手机扔到地上,破碎的屏幕下是那个少女碍眼的笑颜。她退后几步,紧抿的樱唇一字一句:“骗子。”
宋奕言连忙起身追上她,反被她冷着脸锁在了门外。他一脸颓然的半支着膝盖,背靠在她门外:“宝宝,哥哥错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众人眼中所有事都能游刃有余的宋奕言唯独在宋奕诺的身上屡屡碰壁。他的妹妹自幼体弱,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气,不太靠谱的流言都说双胞胎的一个会在娘胎里汲取另一个的生气,从而导致病气。他一直被这不靠谱的流言撞击着心脏,对宋奕诺无条件的包容无条件的宠溺,日子久了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