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李傲爽得眼睛里都红了,亏得是虞晚现在扭不过来瞧不见他,要不然吓都得哭得更厉害。耳朵里嗡嗡嗡的响,来来回回就是她叫的“李傲”“李傲”四处撞,停得下来就有鬼了,撑着了继续做,断续的数到“16”还是“17”上,挨操的这一个就到头了。细白身子抽搐着往上弓,抖得捞在面前的墨发一簇簇的滑回来,一股水柱从糊满了白沫的穴里激烈的往外喷,整个人像是放在蒸笼里蒸过,酥红得从骨髓到头发丝儿都熟透了,一层布料的白T-恤贴在身上,透出些水色透出些肉粉,吹得他大腿上都是往下滴滴答答往下流的水,高潮得意识都散了,抱着沙发团,眼睛都眨不动了。
李傲也好不到哪去,又要做又要忍,热得额上的汗落得像下雨,捱过这一波,收了手臂下去抱人,怕压着她,搂到怀里往旁边倒,沙发团受力,被推出去一点,倒地上了,算了,没事,自己给她垫着。
虞晚今天连着两次都做得狠,缓到意识回笼了才觉得腰酸腿软,抽着鼻子动了几下才转动了眼睛去看他,入眼就是张神情餮足的脸,懒洋洋美滋滋的摊在地毯上垫着她,硬度稍稍下去了点儿的鸡巴还插在她穴里,就着腿架在沙发团上的高度有一下没一下的顶,手上也把她揉得乱七八糟了身上的T-恤本来可以当超短裙穿的,什么时候脱了一只袖子都不知道,下摆斜斜的堆了一边在肩窝里,露着脂玉一样的身子和一团鼓鼓的奶乳给他玩,小股小股的奶流出来,并着汗把衣服沾得湿乎乎的。
“嗯哼”
李傲犯懒,他还没射,软不下去。但也知道今天搞那两回,是把这一只给弄狠了,再来个重的高潮,怕是会吹到脱力,不能再那样做,所以先缓缓,看看能不能把人弄娇了,哄着玩点别的再射——发觉她醒神了,揉着奶子的手赶紧再捏捏,接了点奶抬到嘴边舔了,再往她额心亲了一口:“还行不行?”
少女摇头,实际上头都没怎么摇动,一把好嗓子里哭腔沙沙的,可怜见的:“不不行”
李傲听得直笑,但也完全料到,再亲一口,单臂抱着人单臂撑坐起来,把腿边的懒人沙发拉到身后垫着:“好好,不行不行,再缓缓再缓缓。”
虞晚是真的觉得不行,在她想起来了的那段回忆里,李傲可是没有经过任何专业训练,直接上阵,就可以在五千米长跑这种项目里拿到第三名的人啊——第一和第二都是体育生,而且高三了!人家训练了一年半啊!
甚至,他和第二名的那个学长,成绩只差了四秒钟。
这种体能怎么可能跟得上嘛!
不行不行,是真的不行啦
越是这样想,虞晚越觉得自己身子酸软,手脚都没了骨头,唯独肚子里热热涨涨的,又满又舒服面上发烫,干脆埋了小脑袋到他肩窝里,一手攀着他的肩臂,一手摸到小腹上慢慢的摸,看他捞过遥控器按开了电视,再调整了下姿势,乖乖顺顺的由着他插着穴儿碎碎的动,揉揉花瓣捏捏奶子也是累了,这样一来,眼皮越来越重,偎在他身上混混沌沌的眯了过去,模模糊糊的感觉到他有些好气又无奈的亲下来含着小舌头吃了会,松开了说什么“坏”“自己舒服了就不管他”,一会又舔到耳朵里来叫“宝贝”,说“睡着了还这么会吃鸡巴”
少女睁眼的力气都无,哪里还能反抗他,身子骨的每一寸都被情欲泡软了,愈发昏沉的睡了去,奶头被嘬肿了都不晓得。直到半途做梦梦见自己去找厕所,裙子都还没脱,热热的东西就从穴里流出来了
这样挣扎着醒了一回,才发现原来是这人已经把自己睡眠奸到完事了,正小孩把尿似的把自己两腿端着,欣赏那白花花的精液一股一股的从自己红肿的肉穴洞里往外流,在红棕色的木地板上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