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带着些许瘙痒。
她全身轻颤,特别想挣开束缚舒展一下,或者拿手指将那ye体擦去,可是她却不得动弹。
夔启整张脸贴在Yin唇上面深吸口气,也迫不及待地撩起衣摆,只将巨龙从裤腰处解放出来,便急不可耐地低到洞口长驱直入。
结合的那一刻,两个人同时呻yin出声,夔启微微弓步耸动腰身开始cao干。
太师椅猛地后退,在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响声,夔启便伸出双手固定在椅背上,伏在春枝的上空在她的小xue内直进猛出。
这样的姿势对春枝来说极为难熬,她四肢不能动弹,小xue却被夔启凶猛地插送,无奈至极。
被捣弄地xue内软rou酸软难耐时,她只能收缩着小腹,将大rou棒紧紧地夹着缠着。
夔启忍得额角青筋贲起,全身的肌rou因为此时高强度的动作紧缩成强健的形状,隐隐从衣衫中显现出来。
这样娇弱的春枝让他心里像有一只小猫爪子再抓一样,他在进入她体内后,就只有一个念头愈发强烈。
那就是想cao死她!不停地cao!不停地干!不停地入!
古朴肃穆的黑色太师椅在他强烈的冲击下不堪其力,吱吱呀呀地发出即将残败的呜咽。
春枝胸口起伏着大口呼吸,间或受不住地大叫,满脸满身的春情四溢。
夔启在解了痒后,忍不住放慢节奏,俯身亲吻她鬓角的汗珠,待看到有汗珠滚落到她的襦裙里去时,便一动前后动作着,一边将她的系带拉开,将包裹在绸衣内的两团绵软释放出来。
两只白兔甫一露面,夔启便红着眼含了上去,大口的啃吃咂摸,身下也跟着猛地发力,差点将整张椅子掀翻。
他吃得专注优雅,春枝在他的一舔一吸中又渐渐回神,微一低头看到他浓密的黑发,便想像往常一样伸手去抚,手腕处的绸带却将她紧紧地绑在扶手上。
她不由挣扎了几下,夔启察觉到,耸动着下体朝她花心撞击,嘴里因为吃着rurou,含糊不清地道:“叫你不老实!”
从远处看,只能看到黑色太师椅与男人姿势大开的健硕四肢,如不细看,你一定会疑惑他趴在那里不住地甩tun晃腰在干嘛?
待俯身下视,女人酡红的娇媚小脸连同嫣红的樱桃小嘴便露了出来,直叫人看了移不开眼。
如果再向下望去,更会让人心生摇曳!
……女人腻白如瓷的两条腿儿大开门户,中间白嫩嫩,胖乎乎的蚌rou中间插着一根威武异常的紫红色rou棒,不停地飞进飞出,捣得那花xue处汁ye飞溅,艳色无边。
如果一不小心移开目光,便会被两只细瓷般的小脚吸引过去,略一向下,弧度美好的小腿连同粉红色的膝盖与弹跳的两个白嫩大ru几乎挨在一处,随着男人的撞击微微颤抖,惹人怜爱。
快要搞事情了
继夔启拉着春枝玩了小半个月的师生py后,梅仓按吩咐修的秋千也办好了,正在书房报告,忽听门房来报,将军府三爷春正青又来拜访王爷。
夔启脸上浮现出毫不掩饰的厌烦之感,梅仓说完就离开了,小门房垂首而立,想到之前几次夔启都不见人,小心地问:“王爷可是不见?”
不想这次夔启微微敲了下桌面,淡声道:“让他进来吧!”
作为春枝的叔叔,夔启如果没有摄政王这层身份,也是春正青的晚辈,不过春正青一点都没有被拒见的尴尬。
夔启在书房见得春正青,见过礼后,春正青坐在夔启下首,寒暄了片刻,直到看出夔启有些心不在焉时才道:“王爷,实不相瞒,我这次来是有些事想告诉您!”
夔启看他一眼,示意“有屁快放!”
春正青才不再磨叽,“安国公府本来有意娶我二哥家的婷丫头的,结果婷丫头……”
夔启眼神略沉,想到了婚前春枝险些遇害的事。
春正青继续道:“前些日子,我家芳儿和大房的惠丫头陪老夫人去了一趟横渡寺,不想与安国公府老夫人巧遇……”
夔启不耐烦地打断他,“将军府与安国公府想要再续姻缘?”
春正青喜上眉梢,“我见那安国公府公子的模样与我家芳儿般配得很!”
夔启无语,一个大男人怎么比家里的女人还长舌?
春正青心里暗暗想象了一番春芳与嫁到安国公府的画面,脸上不由带了几分傻笑。
想到家里的事,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他朝夔启吐槽,“可是我那大嫂也有将惠丫头嫁与安国公府的打算,这几天都没让惠丫头上学,整日里带着出门参加宴会。”
这狗屁大嫂,尽会干些与人抢东西的事!
夔启拿起桌面上一只粉色貔貅把玩,这是春枝留下来的,想到春枝,他便想到了这些日子二人在一起后愈丰富的亲密姿势。
这书房内几乎每个角落都有她的香汗与爱ye洒落,想着想着有些欲念便把控不住地滋生出来。
春正青说着说着也意识到房间内有些安静了,他话音戛然而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