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头泛着点点白色的ye体,他扶着她软得像是没有骨头的腰,一点点地插进去。
女孩紧致的rou壁缠着他刚硬如铁的棍子,男人滚烫的欲望破开小小的xue口,顶入,他的动作开始变得很快,一下一下地顶到最深。
“啊……嗯哈……啊,太深了”女孩不满地说。
他的每一次cao入都是很深的,顾南山听闻如此,退出浅浅的一小截,可是他炙热的rou棒还是堵着她的xue口,甬道被他塞得满满的。
顾南山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身来和他接吻,他的吻热烈且缠绵。
他吻着她上面的小嘴,她下面的花xue被男人炙热的rou棒一下又一下地顶弄着。
顾清歌的小腹上顶起一个小包,男人的动作越发畅快,又快又凶猛地cao干她,快感如猛浪一般拍打着她的全身。
她白花花的胸因为男人的撞击一晃一晃的,像是白色的年糕,摇摇曳曳的。
“啊、嗯啊、啊啊啊……快到了!”她被撞得娇喘连连,有好几次的叫声都是尖叫出声的。
清歌的腿很酸,因为一个姿势太久了,她小腹无意识地抽搐着,她绞紧小腹,将顾南山埋在她里面的欲望绞得紧紧的,让他寸步难行。
顾南山被她咬的死死的,欲望的顶端一下子吐出来,一股火热的ye体浇在她花xue里。
清歌的脑子想炸开的烟花,一簇又一簇的烟花炸开,让她猝不及防地倒下,她真的是没有力气了。
顾南山从后面环住她的腰,他搂得她更紧,俩人身上都是粘腻的汗水,自己刚刚高chao过后的爱ye和Jing水。
她往外挪了一寸,顾南山有靠上来,俩人的距离变得严丝合缝,顾南山开口说话,声音中带着满足感。
“账还没完,先记着”
“什么啊,明明是你当初也忍不住啊。”
顾南山搂着她的手收紧,他半苏醒的欲望顶着她。
他的气息像风一样吹进她的耳朵里,“不要和沈鹤城走的太近,我会不舒服。”
身在城西的沈鹤城打了个喷嚏。
“凭什么,你不也是和冷白蓝好过一段时间?而且我和他只是朋友而已。”
顾南山不说话,他只是一下又一下地吻着她的后背,用着一种像是讨好的姿态在亲她。
顾清歌弃械投降,“好了,我和他保持距离,他不过就是个普通朋友而已。”
俩人温存了一会,时间还早,顾南山回到自己的房间。
顾清歌自嘲地笑了笑,俩人的关系怎么看都像炮友。
下了床,谁都不认识谁的感觉,表面上的叔侄关系维持得和睦。
不过,顾南山的身体真的让她无法自拔,迷恋到不行,清歌忽然觉得自己的这种思想有点点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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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错意<南山终有路(伪叔侄)(鹿时安)|PO18臉紅心跳
会错意
清歌整理好自己之后才下的楼,她一下去便看见顾南山坐在餐桌前,翻看着财经新闻,看起来是那么的……正经。
她在心中腹诽了一句,顾南山了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的正经呢。
辛姨看见她下来,便擦了擦手,给她盛了一碗粥,小米粥,清歌小时候就很爱喝小米粥,辛姨心疼她,小时候她一放学,辛姨就会给她弄好吃的。
她趿拉着拖鞋下来,昨天的睡裙被顾南山蹂躏一番,根本就穿不了了,她乖乖地换上薄薄的真丝长袖长裤。
早上的时候她和顾南山云雨一番后,她的卧室里都是情欲的味道,她打开窗又喷了点香水,唯恐辛姨会发现,因为她的房间辛姨是会进去打扫的。
顾老爷子不满地哼了声,“小年轻睡这么晚,以后没人要咯。”
她低头喝粥,小米粥入口即化,细细的米粒很是香甜,清歌满足地咽下去,抬头对爷爷笑:“爷爷,哪有您这么编排自己亲孙女的啊,追我的人可多了。”
坐在她对面的顾南山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中意味不明。
清歌心里咯噔了一下。
顾南山看见她嘴角上的小小的米粒,对面小姑娘还一直看着他,像是要和他较劲,他抬手指了指顾清歌的嘴角,示意她嘴角有东西。
清歌窘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她舔了舔嘴角,终于干净了,她刚刚还以为顾南山在吃醋,打算和他较劲,没想到。
她会错意了……
顾南山的嘴角在她低下头的时候小弧度地上扬了一下,顾南山最清楚她脑子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了。
“不久就是清明了,到时候去南山寺给你父母她们祈福吧。”
顾清歌父母去世之后,葬在了南山那边,而南山寺和顾家颇有渊源,顾南山就是顾老爷子从南山寺带回来的小孩,所以顾清歌对于南山寺有着别样的情感。
而且每到清明了,她们家必定是要去南山寺祈福的,以前的时候清歌在南山寺听大师朗诵经文,她性子急,静不下心来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