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前接触到次时代游戏,做高模的话这个软件......”
“你闭嘴。”晏江何伸长胳膊,左手单手捞住了张淙的脖子。
张淙顺从地弯下腰,低头望着晏江何:“哥,你别生气。”
晏江何没好气儿地说:“你怎么就学坏了?一点儿都不知道害臊。”
张淙心底沉了沉,忽然轻轻眯了下眼睛,他对晏江何说:“这都不让。那你要我自己在北京的那半年怎么过?”
张淙皱起眉头卖惨:“那阵子你都不理我。”
晏江何简直震惊,这狗犊子还学会反咬一口了。
晏江何瞪着张淙,心里却因张淙话里的苦涩揪了一下。思及那半年,相较张淙待他的感情,的确有够难受。
但晏江何不想承认他心疼了。心疼个狗屁。
晏江何欲盖弥彰:“你还恶人先告状?”
张淙没说话。他去拉晏江何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立时愣了一下。
晏江何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张淙非常眼熟,就是早前他亲手做的那枚小叶紫檀的木戒指。因为痴心妄想,大小一定是合适的,分毫不会差。
他这几天没在晏江何脖子上看见,心里还有些灰扑扑的,完全没想到晏江何能将它戴在无名指上。
张淙眼底泛出惊喜:“你把戒指戴手上了?”
晏江何勾起一边嘴角,笑得有些讨人厌,痞里痞气的:“是啊。不过在医院不能戴。我回家和休息的时候再戴。”
张淙深长地吸了口气,他脑袋垂得更低,凑晏江何更近了些:“哥......”
晏江何眨了眨眼,打断道:“我们现在这个姿势,你还靠这么近。干什么,要索吻啊?”
多行不义必自毙。晏江何早晚要交代在他嘴皮上的花活儿。他刚说完这句话,张淙便猛地按住了他的肩。
晏江何打不过张淙,只能被张淙推沙发上砸结实。
“靠......”晏江何偷鸡不成,反倒丢米,被张淙压着亲了个七荤八素。
只是可惜了厨房里那盘子拔丝草莓,凉了也没等到人去尝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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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加一更完结章~
生生不息
好不容易捱到了张淙开学,晏江何一阵好说歹说,才将这磨人的小妖Jing送走了。
但张淙走了,晏江何落了清净,也怪想的。
只是张淙定然不会叫晏江何想得多过分。他每天固定要一遍电话,一次视频,就算晏江何上夜班,张淙也是一大早上就掐点儿拱来一条短信。
晏江何每日每夜被张淙磨蹭,最后烦得干脆主动汇报行程。周医生瞅见他中午去食堂吃饭还拿着个手机敲信息,便嘲笑晏江何是“妻管严”。
晏江何也懒得争辩,竟然还优雅笑笑,就这么半推半就地认了。以至于全院都在好奇,晏医生家里那位黏糊糊娇滴滴的小夫人,到底长了一张什么国色天香的脸,能将晏医生迷惑得神魂颠倒。
对于旁人的好奇心,晏江何一向从不怜悯,只手爪子一挥打发走:“我的人为什么要领出来给你们看?省省吧。”
于是,晏江何又捞了一个抠搜名声,成了个宝贝老婆的小气鬼。
除了手机,张淙真人也经常往回晃。
日子一天一天刷得飞快,晏江何某日反过秧子,忽然感到有些遗憾——他怎么就没攒张淙的机票?
仅单算张淙经年累月往回飞的次数,机票早有一沓二摞,划拉一堆儿或许能塞出个小盒子了。
张淙肯定不会留在北京工作,但学长那边的活儿他一直也不少干。他们这行最大的好处,就是拎个电脑,捧住手绘板,就能来钱。
也是借了这个光,张淙成日不务正业往家里跑,也没缺过钱。
张淙有才华,有灵气,又踏实肯干,几年下来得了不少赏识。
甚至他今年大四,居然作为river,出版了自己的第一本画册。画册名字就叫“江河”。
晏江何知道这个名字,厚脸皮罕有些挂不住。张淙微博里蹦蹦哒哒的粉丝不知道,晏江何可是明明白白。
哪有张淙这么表白的?实在是逼人臊白。
晏江何这两年还养成了个习惯,就是每年冬天都会抽时间去一趟安山寺,走一百零八个台阶,去烧烧香,顺手捐点香火钱。
今天晏江何休假,便早早来了趟安山寺。
晏江何烧完香拜完佛,正要出寺庙,碰巧听见了寺门口一个老和尚和一个年轻姑娘的对话。
小姑娘笑嘻嘻地问:“师傅,真的灵吗?我这桃花会来吧?”
“灵。可灵了。”老和尚揪了下头顶的毛线帽子,“我跟你说个真实故事。大概两三年前吧,有个年轻人,也就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大清早的天还没亮透,我一开门就看见他站在庙门口。”
晏江何脚步一顿,搁一旁站住了。
老和尚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