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欢还没懂他的意思,便被抓了过去。
就像被吸走似的,深不可测的浩瀚将她带走,不断往下坠。
洛欢看见月谷的天空。
湛蓝晴朗,灰蒙骤雨,七彩霓虹,茜色黄昏。
渐渐变成司空见惯的一成不变。
不许孤月做什么的人老了,死了,又变成一张新面孔阻拦他,仍是一样的话。
‘少谷主不可逾越家规。’
‘少谷主不可离谷,只需炼丹即可。’
……
洛欢听着都烦。
突然掉进一张温软的床。洛欢闻到刺鼻的胭脂味,她呛得直咳嗽,没给情意正浓的两人让路。
孤月是被按到床上的。
洛欢直直地看着那个风尘女子压在孤月身上,手指挑开他前襟,一下下勾他的脖子,不时发出娇喘。
“公子生的真美,比起天上的月亮,也有过之无不及呢。”
女子又去摸孤月的脸,嘴若抹蜜:“公子定是家中宝,当眼珠子似的宝贝,舍不得少看一眼。”
床上的孤月眸光闪动,显然是被说中了,没有再抵抗。
任女子继续。
可女子又夸了几句,忽然落下泪来,对孤月诉苦。
她自小被卖进ji院,过的人不如狗的日子,别看有绫罗绸缎,却都是鸨母给的。
她只想要寻得一位真心待她的如意郎君,从此闲云野鹤,天地自在。
孤月很心动。
但他拒绝了:“你尽管寻便是。”
“可我逃不出这ji院,除非赎身。”女子掩面啜泣,“只靠公子们给的花钱,这辈子都要死在这里。”
她见孤月不言语,没再继续。请孤月饮茶,喝酒,又为他弹曲。
只可惜这曲子太难听。还不如孤月随意拨弦几下。
场景一闪,孤月终于给了她二两黄金。
那是他离谷时带的所有盘缠。
她对孤月千恩万谢,刚出ji院,却进了员外家的门,给员外做了小妾,心里想着的是员外家的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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