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闹吧!”花蓝夜站在窗边,望着清雅的夜色,淡淡的声音阻止了林逍兴师问罪的脚步。“今晚,不能尽兴,明天也会惦记的。”
“天舒,抓紧一些,争取与对面的玫瑰园同一天开业。”
“嗯,知道了!”
玫瑰园到了收尾阶段,玫瑰花七月的开放旺季马上就要到来了。
花开之时,就是复仇的开始!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相比在银河街的四面楚歌,玫瑰园周边则实在是不值一提。附近的一些商铺在兄弟们的几轮扫荡之后,在没有可挖掘的油水,一个个开始老老实实的留在总部里,打扫卫生。
让一群天天拿刀的人,拿起扫把,拿起抹布,像个保姆一样打杂。花蓝夜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林逍的进展也很快,地痞流氓自然不用说,拳头可以说明一切。那些不入流的,三流的小帮派在实力面前,投降要么被清理出去。
101 喝断片的后果
神卜会在出事后的第三天,终于打来了电话,无关痛痒的询问了一番,花蓝夜只是淡淡的回答,她会靠自己的,便挂断了电话。
这条不归路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转眼,六月末,伴随着满园的蔷薇花,美乐滋终于重新开张了。
那一天,花蓝夜没有出现在现场,而是带着牧朝歌坐在对面的玫瑰园里,远远的望着,望着满地爆竹,卷起青烟,升上云霄。
“真热闹!”她忍不住说道。
“是啊!”牧朝歌偷偷的在玫瑰园里折了一支红玫瑰,抠掉下面的花刺,递在她的手中,“不告诉唐子非和任夕照吗?”
“如果想告诉,早就通知了,也不会等到这个时候。”她笑笑,将剩下的玫瑰花刺也一颗颗的摘去,“朝歌,走吧,现在我们可以去凑热闹了!”
很快,高考成绩揭晓。
意料之中,花蓝夜的分数不够上春大的。
一连三天,她都躲在家里,她不一定非要去念大学,可她就是呕不出陈若兮给她吃的这只苍蝇。
她想去找任夕照,可又怕他自责。去找唐子非,又不想与他有感情瓜葛。司徒南,那个王八蛋,只会看她笑话。苏苏,只会各种安慰。
电话本被翻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在牧朝歌的名字上,停了下来。
“来接我,去你家!心烦。”
“嗯!”他只是浅浅的答了一声,问了她在哪里,便挂断了电话。
朝歌的住处是一间临时的出租屋,一室一厅*6,屋子里空荡荡的,除了一台电脑,就再看不见像样的家具,“去卖点酒,陪我喝一杯。”
“好!等我!”
她扫视了一圈,靠着床坐下,陈若兮给她吃的这只苍蝇真的很恶心。咽,咽不下去,吐,吐不出来。
他抬了一箱啤酒上来,依着她坐下,拿了两个杯子,倒满,悠悠的说道:“心情不好可以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
她苦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她哪里是心情不好?她只是觉得恶心。也觉得自己不争气,被她拿捏住了。
既生瑜,何生亮。
见她不说,他也没有再问,陪着她,一杯一杯的喝着,中途,还叫了外卖,两个人都不会做饭,直到天黑,直到她再也喝不动。
“朝歌!”
“在!”
“朝歌!”
“在!”
她叫了他无数声,他也回答了无数次,直到最后的最后,她哭出声。
牧朝歌紧紧地将她拦在怀里,给了她一个可以释放的肩膀。
她记不得自己哭了多久,也记不住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只记得半夜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身边躺着一个人,然后她好像抱住了他,还情不自禁的亲了他,然后就又断片了……
花蓝夜彻底清醒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然后她条件反射的一声惊叫。她不能不惊叫,她全身不着片缕,私处也有黏黏的感觉,她又不傻,立即去找牧朝歌,只看见他匆忙的从卫生间出来,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T恤,下面还光着,黑乎乎的,她又是一声惊叫,“牧朝歌,你个混蛋。”抡起枕头向他打去。
“蓝夜,我昨天也喝多了,插没插进去,我也不知道……”牧朝歌抢过她手里的枕头,丢在床上,目光犀利的可怕,“而且就算是做了,能怎么样?”
这句话说的,花蓝夜呆滞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好一会儿,都没合计过味来,不过,很快,她就觉得哪里不对了。
“牧朝歌……”她又大喊了一声,一拳向他的面门打去。
牧朝歌身手敏捷,怎么能让花蓝夜打到,直接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控制住了,有些恼火的喝道:“这点小事,你还没完没了了?”
“小事?”花蓝夜一听就火了,可又挣脱不了牧朝歌的束缚。
“全社团的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睡一觉,这种事,你难道还要当大事吗?”牧朝歌面色冰冷,突然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