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飘过一封书信,拿近一看信封上三个大字醒目刺眼。
休妻书
休妻书
休妻书
“不要,不要,不要休我,我哪里做错了,我改,不要休我,不要休我!”隐弦心口泛起撕裂般的痛,跪在地上悲恸的哭泣,苦苦哀求。
在哭泣中醒来的隐弦抹掉眼角的泪,又哭又喊的她醒来感觉口渴难耐,披一件外衣出去喝水。她揉着还痛的心口,那种伤心的滋味还没有褪去。自己做的是什么破梦?怎么成了深闺怨妇?难道和悠铭今天说喜欢自己有关系?而且为什么梦里出现的男人都和悠铭好像?看来和悠铭在一起时间长了,潜移默化把梦中人想象成他了,还是早点离开他比较好。
就在隐弦咕嘟咕嘟大口喝水时,她听到客厅有动静,现在已是深夜,就算是仆人都已休息。隐弦拎着一瓶水出来,看到悠铭晃晃荡荡往前走,随之而来的是扑鼻熏人的酒味。
隐弦关切问,“悠铭,你才回来?喝酒了?”
悠铭面颊皆红,醉眼惺忪的瞟到立在墙边的隐弦,两步迈到隐弦身前,双臂把隐弦锁在墙和自己之间。
“喝的还不少嘛!我给你倒杯水吧!”隐弦说着,蹲下身来,想从悠铭的臂下钻过去。
“别走,弦儿!”悠铭拉住隐弦的手腕,更是逼近隐弦,鼻尖已经触到隐弦鼻尖。
弦儿?千年来还从没有人这么称呼隐弦,这个称呼让隐弦想到她刚刚做的梦,梦里的那个人也喊她弦儿。
梦境和现实交织让隐弦迷惑,被醉酒的悠铭牢牢锁在墙上让隐弦不舒服。
“悠铭,你喝醉了,我不叫弦儿。”隐弦侧过脸去,尽量避开悠铭。
“不,你就是我的弦儿,你就是你!”悠铭说着封住隐弦的唇,舌头霸道强硬的挑开隐弦微闭的牙关,挑弄隐弦细滑柔软的舌头。
被悠铭强吻上的隐弦呆住片刻,她整个人都傻掉了,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乱响。
虽然做任务时接吻无数次,可本体还是初吻,就这么被醉醺醺的悠铭夺去了?
等她回过神来时,悠铭扣住她纤腰的手已经滑下,挑开隐弦的丝裙,撑起内裤边缘顺着柔嫩而下,手还不停的抓揉。
“呜……”隐弦用力的扭着头,把悠铭强行挤入自己口中的舌头用力咬下,口中顿时泛起腥甜。
舌头吃痛的悠铭收回自己霸道的吻,依然把隐弦扣住,大声的喘着粗气,欲望比刚才还要浓烈。
“悠铭,”隐弦一手抓住悠铭揉捏自己tun部的手臂,“你喝多了,快回去休息吧!”
由于刚才的挣扯,隐弦披在肩上的外衣已经滑落到肘臂处,吊带也斜落,白嫩的细颈和半露的丰腴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泛着媚惑的柔光。
“我没有喝多!我知道自己再做什么!”
悠铭说着另一只手在隐弦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拉掉松散的肩带,顷刻间隐弦圆润的丰ru和粉色的ru头袒露在外,他毫不犹豫的一口含住,用力裹吸起来,脸已经埋入那高耸的丰腴中,将细嫩的rou挤得变形。
77 以身还债
被含住敏感处的隐弦全身都在酥麻过电,刚才的吻已经让她招架不住,更何况现在悠铭的手已经滑入到花xue周边,勾着流出的蜜ye欲往里入。
不可以,不可以就这么沦陷!隐弦告诫自己,她抄起手中攥着水杯碰的一声打在悠铭头上,瓷杯瞬间碎裂,悠铭停下动作立起身,摸了摸温热额头处温热的ye体。
隐弦发现自己下手过重把悠铭头都打出血,慌张道,“对不起悠铭,对不起!”从悠铭的钳固中挣脱,隐弦如小兔子般蹿回自己房间,反锁上门,惊魂未定的倚着门大喘着气。
“好险好险。”隐弦拉起自己裙子肩带,把悠铭退下一半的内裤拉起。
一夜难眠,打了债主的隐弦不安的在床上翻来翻去,不知道以后要怎么面对悠铭,想到悠铭心就慌乱突突,一想到被悠铭强吻和亲胸揉tun更是想疯狂大喊。
天刚亮,隐弦听到敲房门声,警觉的问是谁。
“是我,凡伽。”
凡伽进来第一眼就看到隐弦胸前红色的吻痕,不自觉的脑补昨天晚上的激烈的画面。
“隐弦,我是代表主人来给你道歉的。主人昨天喝多了,做了很多越举的事。他……自己无法再面对你,所以让我过来和你道歉。”凡伽拉着隐弦坐下道。
“他认错人了。凡伽,我是不是很像他口中的‘弦儿’?他是不是因为我长的有些像才说喜欢我的?”
“嗯……”凡伽伤感道,“弦儿曾是主人的妻子。隐弦,其实主人很珍视你,你为什么不能接受主人,给他一次机会呢?”
“你指作为他妻子的替代品吗?”终于知道真相的隐弦释然了,原来悠铭所谓的喜欢只是因为自己像他的妻子,而不是真的喜欢自己,所有的疑惑都已经找到答案。
“他借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