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猛烈的刺激让这副未经人事的小身体承受不住,周秉礼没有抚弄多久,隐弦就不可控制小高chao,全身都在微抽,快感一波未平又来一波,将她一次次带上软绵的云端。
隐弦腿心已经shi淋淋如浇水,下面的褥单也浸染一片,她感觉身体好累,好乏,两次极致的高chao让她酥软无骨,头晕晕乎乎的,只想睡觉,用少女特有的nai声nai气撒娇道,“爸,太晚了,我们睡觉好不好?”
“小果舒服了,可爸爸怎么办?爸爸也很难受!”周秉礼说完,从内裤里掏出早已蓬勃而起叫嚣的roujing。
“爸爸,这是什么啊?”隐弦装傻问。
“你二叔。”周秉礼说着把隐弦翻过身,让她被对着自己侧躺,“小果,以后你二叔会好好疼你的!”
“不要!”隐弦想着自己下身入手指就已经疼的一身冷汗,今天晚上真不想再承受这么粗大的rou棒,害怕的往前爬。
“不要可不行,你二叔最喜欢你了!”周秉礼摁住软绵绵欲爬走的她,把她拉到贴近自己的身体。
炙热的rou棒在隐弦白嫩的tun瓣处摩擦,跃跃欲试探入腿心,插入那紧仄蜜ye横流的小xue。
“爸爸……”隐弦哀怨的叫着,“我今天不想再疼了!”花芳果身体对于疼痛的敏感让隐弦万万没想到,想到破处更是撕裂的痛,她真的忍受不了。
周秉礼在隐弦耳边呼出股股热气道,“给爸爸好好夹夹你二叔,他可不老实,总是起来!”
原来是这样,隐弦乖乖的紧合双腿,夹着在腿间来回穿梭的rou棒。花xue里流出的淅淅沥沥蜜ye被炙热的rou棒带动着作为润滑剂。
本来rou棒就热的烫人,这么摩擦更是道道生热,rou棒上青筋缠绕的凸起勾弄着花xue口处的嫩rou来回勾动。花xue蜜ye越流越多,浇在粗硬的rou棒上。
呲溜呲溜的rou棒毫无阻力在细嫩的腿间抽插,越来越快。周秉礼每次用力顶入,小腹都会打在隐弦滑溜溜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rou体相撞的yIn靡之声。
虽然周秉礼没有揉出花核,但是rou棒翘首插入每次都会顶弄到那里,这种被插弄的动作让隐弦更加兴奋,花核被顶到带来的刺激比用手打磨要强烈。
“……嗯……嗯……好舒服~”隐弦双腿更加用力夹紧,自己随着周秉礼的顶入而挺着小屁股往后撅,花xue空空虚虚的好想被这个rou棒插入。
“小果这么舒服!”周秉礼闷声说,声音沙哑低沉,这样抽插只会增加他的欲望,却不能排解,燃燃火苗在小腹堆积,在gui头积堵,就算他想松泄,都泄不出来。
“嗯嗯……”隐弦感觉自己快到了,rou棒再用力压几下花核她就应该再次体会到难以言喻的快感,但rou棒却在抽回后不再插入。
“爸……怎么不插了?”隐弦翻过身,水灵的眼睛透着晕染浓烈的情欲。
“你趴着,撅起屁股,爸爸继续插你。”
隐弦乖乖的撅起屁股,她现在所想,就是填补这份虚无,想要将这份挤压在体内的快感引出体外。
深粉色的gui头在xue口来回磨弄,又磨出一股蜜ye,白嫩嫩的小屁股随着顶弄扭动,半睡半醒的隐弦在等着快感,可她等到的是一声的尖叫。
gui头对着已经被手指撑开一丝的xue口,含着几分力道往里顶入,仅是埋入gui头,隐弦已经疼得泪水簌簌而落。
紧仄的小xue牢牢挤压着突入的异物,隐弦疼,周秉礼却难得的畅快。他从后面抱住隐弦,坚挺的胸膛贴上少女纤弱的美背,轻轻吻着凸起的蝴蝶骨。
过了好久他才缓缓的往里顶动,gui头破开黏合在一起的嫩rou,艰难的往里前进。这层层的褶皱挤压得他欲火喧嚣难忍,他真想用尽力气,体验一入到底的痛快,然后奋力抽干起来,但他不舍。
gui头前方传来阻隔之感,是触到那层膜了,“小果,爸爸要更往里入了……”
快感和痛感已经袭的隐弦虚软,她把头埋在羽毛枕头里,双手死死的抓住枕边两侧嗯了一声。
随之而来是她疼得最撕心裂肺一次,下身就像被人从中间撕开,痛感袭得她头嗡嗡作响。
“呜……唔!”隐弦头埋在枕头中,所有哭泣都化成唔唔的哽咽之声。
若不是欠悠铭那么多愿心,也不至于每次都受这样的罪!隐弦越想越委屈,就算痛意渐弱,她依然不停的流泪。
察觉隐弦一直在哭,周秉礼抽离隐弦的身体,将身下这个小人翻过来,温热的手拭去隐弦眼角的泪水,这个小人已经哭的两眼发红,以前也未见她哭成这样,看来这次真的是疼坏了。
“小果。”周秉礼俯下身轻吻她的额头,自责道,“爸爸弄疼你了,对不起。”
“不怪你,爸爸!要怪就怪我穷,欠人好多钱,还不起,只能受苦。”
周秉礼揽住这个小人在怀,让她头靠在自己胸口,握着她的手,抚着她柔顺的发丝问,“我女儿欠谁的钱,爸爸帮你还了。”
隐弦撇撇嘴,一声长叹,“你要是能帮我还就好了!只有我自己才能还。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