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那还是把她杀了比较干脆。”
她叹口气,发现这人讲不通道理,“……你还真是爱多管闲事。”
“这种事就是我乐意和我不乐意的区别。”
“客官,您还真是小孩子脾气。”
“哼。”
“别去杀人。”
“嗯?”
“她,不对,”她想了想,“和我有关的人,都不值得你去动手。”
“……”
沐浴完后库丘林要亲手给她穿衣服,她只好站直了身让他一件一件衣服往自己身上套,本来还抱着看戏的心情想看他拿着衣服发愁不知道怎么穿,然而库丘林做得有木有样,连腰带都给她系得好好的。
“还真是熟练呢,不愧是我们这里的常客。”
“吃醋?”
“怎么可能。”
库丘林又偷偷溜进了她房间,磨磨蹭蹭要和她做,她没了脾气,觉得累想休息,又被折腾得烦,“刚刚在浴场你不做,现在洗得干干净净的就要做?你嫌弃我脏也有个限度吧?”
“……我没有嫌弃你。”
啊,男人,她差点忘了,这种生物是兽欲一上来根本管不住自己行为的,库丘林自然而然地属于这一类生物,她叹气。
“你不要这么想你自己。”
“……”
“你最好了。”
“……你想说什么?”
“半个月没见你就这么冷淡?”
“我还得留念每天上我的臭公猪的样子吗?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库丘林坐起身,“你会喜欢我吗?”
她冷笑一声,“你问一个ji女这种问题,和我问你们这群男人你们对着女人会不会勃起一个道理,结果是就算你们性无能还是会来找我们,好笑不。”
“……”
“滚出去。”
“……”
“我叫你滚。”
“我不走。“
她背过身,忍住哽咽,“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要总是那么想自己,”库丘林撬开她握着自己给的袖刀的手,“你比你想象中好太多,所以我要你。”
“孩子气的话就不用跟我说了。”
“我认真的,”库丘林把声音压得很低,“你叫我不要动手,可是已经晚了。”
“我不是你的莴苣姑娘,我只有被人糟蹋的命。”
“谁说的?我做那么多是为了谁?”
她眼泪一下子决堤,在他怀里克制而隐忍地哭泣,库丘林笨拙地把她抱得很紧,甚至连安慰的话都不会说,憋了一脸。
“会死的。“
“长发姑娘的结局,我不会让它发生的。”
第七章
躁动和暴乱日益增多起来,上回是西边着火,死了一堆人,这地底最不缺就是流言,一人一把嘴,风声传得快,又说好些店铺关了一片是好几个地主有了奇怪的纠纷,疯狗一样互相咬彼此,谁也不肯松手,最后还各自派人去对方地头闹事,又出了好些命案,依旧没罢休,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本身在这红灯黑市,什么事都会发生,隐秘又众人皆知,不过谁也不敢出声,这次闹得大,压不住,客人都窃窃私语,说起这地底越来越不安全,还是少来。
然而动乱自和库丘林过的那一夜之后越演越烈,表面上似乎只是些小伤小痛,毕竟地底,缺德的人和事也不差这点,内部似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崩塌腐朽。有消息灵通的客人跟她说起,说这地底很大可能要易主。
她穿衣服的手顿了一顿,“说的什么话?这不都好好的?”
她才知道地底的老板已经端不住了,平时什么都不管,凭着自己的恶趣味搞了这么个玩意,唯一喜欢的莫过于是看他人痛苦挣扎,于是越来越恶劣,又仗着有权有势,横行霸道,地上搞生意,地下也赚了不少,说是这回生意大受挫,血本无归,差点赔了自己家当,这才想着说回来这捞点钱,结果私下还出了点什么事,钱不多了,现在慌了神,大发脾气,斥责下人们做事不周等云云。
她想起最近风头似乎更紧了,好几个嚼舌根的姐妹被抓走了,隔墙有耳这件事她一直知道,一旦说了些什么不对的或者冒犯的话,隔天立马就要消失,根本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有人说亲自目睹了巡逻的人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捉走,送到地牢执刑,不知真假,然而谣言在这,宁可信其有 不可信其无,何况那些消失的人再也没出现过大家面前,不知死活。
这客人也是敢说的人,真不怕被抓走吗?还是说客人嚼舌头算不上什么,她们这些奴隶ji女没有人权,所以仍人宰割,就算是客官和他们说的话,受罪的还是他们?客官摇摇头,笑得无奈,“你这是最安全的地方,在地中区,整个地底的中央呢。”
“不该管得更严一些么?”
客人付了钱,笑着走了,说着什么这估计是最后一次来了,这里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