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黎煦在纽约中心地段有座小庭院,和他国内的房产大小完全无法相比,但在纽约,这简直就是在他脑门上刻了富豪两个
字。
游樱没有这个荣幸去见一见这幢美元的化身,她和妱玓、甄洛被安排在了离CBD不远的酒店里。
甄洛原本不在出行名单上,但临走那天他出现在了机场。到纽约以后,并不像游樱以为的那样。傅黎煦根本没有找过她,
妱玓和甄洛都跟着他去了投行,反而只有她被剩下来了。她无所事事地闲逛了六天,傅黎煦才交代了她一件事——他发来地
址,让她过去。
那是个被傅黎煦包场的club,其他人凭工作证入场,游樱没有,报了名字后被放进去了。她进场后扫了一眼,全都是外国
人,还以为自己来错了地方,直到她看到妱玓在吧台和一个带着劳力士的男人在聊着什么。
妱玓也看到她了,她和那人又说了几句后走过来,问她:“你怎么穿成这样?”
游樱:“嗯?”
妱玓穿一条黑色抹胸短裙,裙摆微蓬,银色腰带勒出她纤细腰肢,如同银河垂落在她带着亮粉的裙摆上。她肌肤雪白,ru
似花苞,她表现出的幼嫩让人会因自己对她产生情欲而感到羞耻,但她又不是幼女,而是个可以尽情凌辱的成年女人。
这个东方的弱女喝下一口酒,眼波含情,水面下却藏着刀。
“傅黎煦让我们过来陪酒,他没让你穿得sao点?”
陪酒啊
游樱:“这倒是我老本行。”
妱玓:“?”
游樱:“陪谁?”
“你不知道?”妱玓“嗤”了声:“傅黎煦这个狗东西倒是很会使唤人,会议不让我听,陪酒让我一马当先。”
“全场的男人,或者les。这里除了服务员和我们这样被他叫来陪酒的,全是他那个公司高层员工。他公司不开了,最后
搞场欢送会。”
舞池中央的脱衣舞娘绕着钢管展示身体,钞票砸在她们的身上;兔耳朵的女仆端着托盘,男人取走酒杯的同时手伸进她的
短裙里;鞋尖压在侍应生的裆部,把那个年轻的男孩弄得勃起,他们笑起来,拽着他的领带按在了沙发下。
傅黎煦把她也摆在了货架上。
她皱眉:“我有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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