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小北，是我操得你不够多吗？哪来这些想法。”
那么鲜活……
秦扬看着躺在床上眉飞色舞得意洋洋的楼小北，暴怒的心突然柔软了一下。
七八岁的小男孩站得笔直，双手上捧着一张身穿军装男人的遗像，头上系着的白色布条在风中飞舞。
她笑得真好看。
 
“一会不要哭着求我操你。”
bsp; 楼小北装模作样合上腿，冷笑道：“秦扬，只要我不愿意，你就操不到我。”
这一声让秦扬从记忆中回神，他阴鸷地看着楼小北，突然一笑。
秦扬不知道莫子珩到底在干什么，然而他了解莫子珩是个什么样的人。莫子珩能说出这种话，就是存了死志。
楼小北突然有种报复的爽感。
许是秦扬太久没说话，楼小北又有点后怕，警惕道：“秦扬？”
他像是要咬碎这几个字一样。
她哼了一声，趾高气昂看着秦扬。被操了这么久，总算扬眉吐气一番。
“楼小北……”
秦扬的心又突然钝痛。
“你以为自己堵住了，我就没法操你了？”
他恍惚间想起第一次见莫子珩的场景。
回到美国的当天，他就收到一封邮件。
“告诉她我死了，照顾好她。”
就像以前一样。
秦扬青筋直跳。
莫子珩现身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任他在当地如何打听都没有结果，而他的动静也吸引了一方不明团伙的注意，秦扬不敢再留，匆匆回了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