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被他咬住白生生的乳肉顺势往深处一顶,也不知道是刮疼了她还是那直冲后脑的战栗感让她惊呼出了声,这回他倒是寡言少语,除了先前念着她的名字就是埋头苦干。
甜腻的香气萦绕在苏慎棣的鼻端,像是从顾笑的皮肤里渗出来一样,混合着房间里袅袅的香薰味道令人目眩神迷。
情欲果然是容易上瘾的,压抑的情绪和蠢蠢欲动的念头都破土而出,理智被抛却在茫茫重山之外。
苏慎棣的手顺着顾笑凝脂一般的玉背抚摸着她散落的长发,乌黑的发丝和雪白的肌肤对比惹眼,苏慎棣闭着眼睛抱紧了顾笑用力的亲吻着她发丝对比之下裸露出的一片片莹白。
苏慎棣双手拥着顾笑,微凉的被衾遮住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她总是懂得怎么刺激他,用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去磨蹭着他,撩开披着的头发露出那些被他疼爱出的红痕,放肆而大胆。
“笑笑…”他低低的声音里包含着万千种情绪,他轻轻的尾音仿若是浅浅的叹息,叹进了人的心里。
似有风从外间的门缝里穿来,吹动了门帘上的细穗,幽暗的灯光也轻轻摇晃,只在墙上印出了一双纠缠的身影,反反复复的起伏交叠,夹杂着压抑的喘息和破碎的呻吟。
权势滔天心机重的少女太后(50)
回京的声势浩大,连余泓岭也在其列,顾笑看了他一眼只见他报以苦笑。
顾笑心中冷哼一声便提着织金刺绣的裙子上了马车,余侍郎和余泓岭的事情她可不想管,这清泓才子也有不情不愿的一天,真是活该。
若说顾笑真有多怪罪余泓岭,那也并非如此,她和苏慎棣坐在同一辆马车上面,这人眼神里透露出了罕见的疲累,她心中也闷得慌。
一路上顾笑都神情恹恹的,苏慎棣也靠在塌上阖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路过了好几座城池两人还在同一辆马车里,碧珠已经回到顾笑身边,用餐时小声嘀咕道:“陛下连一架马车都舍不得不成。”
顾笑一哂,目光飘向远方。
陛下。
或许是她一直都错了,那个可以在事后隐忍反扑的孩子,并不是被逼无奈,而是天性如此。
途径蓟州之时,蓟州爆发了流疫,城内城外支起了布粥的摊子,他们一行人耽搁在了此地。
顾笑望着流云涌动的天空听见苏慎棣在她身后道:“汪逸伦被投入天牢了。”
顾笑回头,手里拿着碧珠给她送来的信笺,她没有拆开来看,而是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他,安全吗?”
苏慎棣迟疑片刻点了点头。
“几日后动身?”
“三日。”
三日后他们再离开蓟州的时候倒是分成了两辆马车,出人意料的是顾笑让余泓岭也上了她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