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函斯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她沉默,过了些时候才从尤曼宵的身体里退出来。
他把被扔到一边的衣服捡起来,从里面翻出尤曼宵的内衣T恤走到她面前说道:“我帮你?”
尤曼宵撑着手臂瘫坐在沙发椅子上,听了他的话摇了摇头,伸手去接季函斯手里她的衣物。
季函斯抓住她伸长的手臂,稍向前一些半跪在尤曼宵面前,把内衣的肩带套上她的手腕,又仔细推到肩膀上挂好。
等两边肩带都穿戴好了,季函斯调整着下边缘直到她的胸ru都聚拢在内衣里面,他才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拥着尤曼宵帮她扣上了内衣扣。
“T恤我自己穿。”季函斯的手臂贴在她的腰侧酥酥麻麻,尤曼宵说着想去抢挂在他肘弯处的T恤,被季函斯躲了过去。
“我来。”
“你也把衣服穿上啊。”
“等会你帮我穿。”
“我不要。”
“礼尚往来。”
季函斯边说边把T恤套到尤曼宵头上,挂在她脖子上又把被塞在里面的长发仔细拨出来,他仔细抬着尤曼宵的手臂穿过衣袖,扯着T恤下摆盖上她剩余在外裸露的皮肤。
“真乖。”季函斯抓着尤曼宵的手腕亲了一下,说道。
“你也快去穿衣服。”
“我先给你裤子穿上。”
“我自己穿,你帮我穿好奇怪,感觉我跟个娃娃一样。”尤曼宵说着试图去夺季函斯手上的她的裤子,被他抬手躲了过去。
季函斯装作没有听见她话的样子,抓着她的脚腕抬高了一段距离。
他把尤曼宵的内裤套上她的脚踝,提到她膝盖处的时候才发现她坐着的姿势有些碍事,抓着她的上臂把她提着站了起来。
尤曼宵没有余力反抗,只好嘟嘟囔囔地说着:“这么想帮人穿衣服自己去买个芭比娃娃嘛,抓着我算怎么回事。”
“我听见了。”季函斯把尤曼宵的内裤提上去穿好,伸手在她tun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tunrou颤颤地弹着,季函斯又意犹未尽地抓住她的tun搓揉。
从更衣室窗帘缝隙中漏出了些余晖,天色已经很晚了,尤曼宵被他捏得有些烦躁,扭着腰把tun从季函斯手里脱离开来。
“别摸了,要穿就快点穿,太晚了。”
“抬脚。”季函斯听着蹲下身说道,把尤曼宵的休闲裤套上她的腿穿好,这才把自己的裤子拿上。
“帮我穿吗?”他问道。
“不,我整理一下头发。”尤曼宵手指插进凌乱的头发梳理起来,背过身去:“你穿吧。”
“你转过去干什么?”
“我不耍流氓。”
“刚刚才做完,这就翻脸不认人。”季函斯把裤子穿好,说着。
眼前事尤曼宵纤薄的背影,T恤盖住了她盈盈的腰身,她把长发归拢到一侧梳着,秀白的脖颈露出来,上面还留有依稀的他的吻痕。她听着响动转过身来,明亮的眼睛大睁着看向他,略带些无辜的神色。
季函斯上前一步紧搂着尤曼宵把她按在自己的怀里,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低声说道:“听见了吗?我的心跳得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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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的心跳声确是如鼓如雷,季函斯皮肤的灼热从薄薄上衫透到她脸上,尤曼宵靠着听了一会,抬头看向季函斯的眼睛:“去医院看过了吗?”
尤曼宵语气里的认真让季函斯满腔的浪漫情怀顷刻被浇熄,他无奈地揉了揉她后脑勺的头发,道:“我不是生病。”
“我看你有些心率不齐。”
“我身体很健康,你也不是医学生。”
“你没有吗?”尤曼宵歪头看他:“那可能是混上了我自己的心跳。”
“你要听一下吗?”她从季函斯怀里退出来张开双臂问道。
季函斯不扭捏地俯身靠上尤曼宵柔软的胸脯,她的心跳声便落在他耳边,他却无心分辨这算是快还是慢,只能感受到她圆润的胸ru形状。
下身又不可抑制地膨胀起来,季函斯呼吸粗沉着直起身,捏着尤曼宵的下巴吻了上去。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ru尖,手掠过她高挺的胸脯毫不迟疑地向下滑去,落到尤曼宵的裤带边被她抓住了手。
“你干什么?”尤曼宵惊惶地后仰脱离他的吮吻,问道。
季函斯扣了一根手指勾开她的裤腰,缓缓贴上她小腹温热的肌肤,又前倾着贴上尤曼宵的脸面试图再去吻她。
尤曼宵左右闪避着,焦急地喊道:“不要了,说了不要了,季函斯!”
“逗你呢,知道你累了。”季函斯直起身,把手从尤曼宵身上移开。
他走到窗边把更衣室的窗帘拉开,外面小径上的树影被晚照长长地拉扯到石板路的劲头,一团火似的夕阳融融地正要沉入西边。
季函斯这时候才感到身上的汗水凉滋滋的,他回身用毛巾先擦了擦尤曼宵裸露在外面仍冒着汗的皮肤,又擦了擦自己,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