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夜生活,也不会遇到他了。
脱裤子的时候不见他逼逼,上完就另一幅面孔了。
拔屌无情。
阮桃不甘示弱,却想不出言辞,只能干巴巴地质问,“你也是坏人吗?”
应遥有些烦躁,手插在裤兜里,手指贴着大腿壁,指尖点了又点。
他甚至感到不知所措。
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恰好到处,怕她察觉自己那点小心思,又怕她不放在心上,听了就算。
这些日子他的心情几乎没好过,关于那点快要按捺不住的情愫,他不想承认,又不得不承认。
其实这么多年浪荡惯了,他也没有做好被束缚的准备。
只是他真的不甘心。脑海里反反复复浮现出曾伊的话和空荡荡的聊天记录来。
究竟把我当什么了?
小三?炮友?报复你男朋友的工具?
他问不出口。
应遥说,“反正,以后都少来,最好不要再来了。你一个女孩子,影响不好。”
末了,他又补充:“你男朋友也会不高兴。”
这句声音低了很多,带着点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嫉妒。
可阮桃觉得莫名奇妙。
她不擅长抓重点,想了又想,问,“你是不是看见那个男生给我表白了?”
烟还在燃烧。
应遥没有抽,举着任它烟雾四起,隔在两人之间。直到阮桃被呛到,咳了两声,他才如梦初醒地“嗯”了一声。
阮桃又问:“应遥,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是认识以来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尾音勾人,却让他有些揭穿的难堪。应遥扯出一个轻蔑的笑,漫不经心地抖抖烟灰,说,“怎么可能?”
他咳了一声,“小屁孩,不要转移话题。”
“我说,以后不要再来酒吧之类的地方了。你一个女孩,保护不了自己……”
很容易、很容易碰到一些,不太好的人和事。第一次来碰到男朋友出轨,第二次是朋友乱搞,第三次是男生表白……
她长得又好,太容易被拐了。
阮桃却没再听了,她皱着一张小脸朝他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