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子不高的男人挣扎想要摆脱钳制,却无果。
沈牧白的侧脸有点发麻,他伸出拇指抹去唇角的一点血迹,似是不在意,施舍给李怀文一个凉薄的眼神后转身就想走。
身后传来李怀文的冷笑以及气急败坏的话语,“你这种人,就活该孤独到老!活该被女人玩弄!人渣!败类!含着金汤勺不知疾苦的垃圾!”
男人停住了脚步,再回头来时,表情已经阴沉得几欲滴水。
他快步走向被束缚住手脚,狼狈至极的李怀文,眼神锋利至极,“你再说一次?”
李怀文恶狠狠地“呸”了一声,“人渣!败类!垃圾!”
沈牧白不为所动,声音更沉,“上一句。”
李怀文额上的青筋暴起,突突地跳了一下,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脸上欲要吃人的表情瞬间改变成嘲讽讥笑。
“哦,你还不知道吧?”他低声说,语气轻柔,却让人及其不适,“当初你酒里的药是我下的,可女人……可不是我给你安排的。”
爬床事件马上就要水落石出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