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对不起,打扰你了。」
一时紧张到不知如何反应的秦梅,「踫!」的一声丢下篮子,留下一个憔悴的背
影,脚步杂乱的走了。
「这……」看着她的背影,罗正摸着鼻子,只是苦笑。
……
原先认为自己都是成熟的人了,可以很快收拾好心情,不受影响的秦梅,却发现自
己迟迟无法走出这哀伤的心情。
曾经饱受创伤的内心,重新坚强,帮助自己撑过五年来的创业磨难,却没办法撑过
这一个男人的回绝。
秦梅白着脸坐在柜台边,看着自己青葱玉白的手指,雪白的肌肤下,仔细看,就能
看到隐隐约约的可怕伤痕,怵目惊心。
「我这都几岁的人了……」秦梅自嘲自己,意图打起Jing神。
「喂!喂!你们这群人想干嘛?」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吵嚷起来,秦梅收起哀戚,站起身子,正要搞清楚发生什么事
时,好几个大汉突然闯进来,好几个桌椅都被他们踢翻,惊得客人纷纷走避。
这些人的无礼行为,让秦梅十分生气,她大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来我悦来客
栈闹事?」
「东家,发生什么事?」几个客栈伙计闻声也聚拢过来。
大汉们不回话,只是拿眼看秦梅,好几个还色瞇瞇的,上下打量她,恶心的眼光让
秦梅十分不舒服。
「秦东家好威风啊。」突然,一个难听的公鸭嗓门声响起。
秦梅寻声望去,一个手戴玉指,腰缠金带,穿着打扮虽贵气却粗俗无比的消瘦男子
从中走出。
男人面色蜡黄,双眼如鱼眼般突出,瘦如竹竿的身子好像一触就会倒地。
秦梅皱眉,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惊道:「黄福顺,你不是犯事入狱了吗?」
眼前的黄福顺是宁远镇的恶霸,大地主出身,最喜欢祸害乡里百姓,调戏良家妇
女,连秦梅也受过他sao扰,整间客栈被他搞得不得安宁。
「我,呸。」黄福顺双手叉腰,往地上吐了口痰,态度凶狠地望着秦梅,道:「你
这婊子我都还没好好cao弄你,我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入狱?便宜别的男人干你这个臭
婊。」此话一出,后方的大汉纷纷哈哈大笑。
这番污辱言论一出,几个客栈年轻小伙计不干了,生气大叫,其中一个更是出声责
骂:「你这个垃圾祸害,闭上你的臭嘴,乱讲什么呢。」挽起衣袖,彷佛下一刻就
要冲上前去。
秦梅拦住那冲动的伙计,心思细腻的她知道黄福顺一定别有目的,不是单纯来逞口
舌之快的。她忍下羞愤的情绪,咬牙问道:「你究竟想干嘛?」
「想干嘛?」黄福顺笑了,随便坐到一个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扯着公鸭嗓道:「我
不是说了吗?来干你的啊?」
「你……」秦梅羞愤,气得胸脯上下起伏。
啧啧,好大的nai子,果然一定被人揉过了,不然怎么能这么大?
黄福顺贪婪狠狠一扫秦梅胸脯,吞了口口水,然后拿起茶壶倒头就饮,润了润那干
涩的喉咙,才接着道:「秦东家啊秦东家,不知道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秦梅道:「你什么意思?」
莫名其妙的话令秦梅一时错愕,然而接下来的话却让她脸色苍白。
黄福顺戏谑看了一眼秦梅,道:「是秦梅呢?还是小梅?阿梅?……亦或是……小画眉?」
挑起眉,眼里笑意让人发寒。
他……他怎么会知道我以前的名字?难道他……他知道我之前的事儿?
秦梅颤抖着身体,黄福顺的话像刀刃入体,无情得穿刺入心,直入秦梅心中最黑暗
的一面。
秦梅强撑身体,装作不明白,问:「黄福顺,你在说什么?」
然而,秦梅一瞬间发白的脸蛋却没有逃过黄福顺的双眼,他暗道果然如此,叔父没
有骗我,我就想说秦梅这婊子nai子这般大,身姿这么勾人,一看就不是良家好货,
当真被我猜对。
黄福顺得意极了,人有弱点,就能掌握,他起身上前,步步紧逼秦梅,单薄的嘴唇
里吐出令秦梅发慌的话语:「小画眉?你不会这么快忘记之前的事了吧?」
他露出笑容,表情里全是玩味。
秦梅被人揭开多年前的疮疤,当下犹如冷水灌顶,脸色惨白得令人害怕,好几个伙
计见东家表情不对,赶忙要前帮忙,却被黄福顺带来的大汉阻挡。
秦梅一个人就这样被孤立起来,周遭的吵杂声音都被掩去,只余那令人发寒的公鸭
嗓。
「嗯?你说啊?」黄福顺笑得非常开心,伸手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