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催促着她去救人。
可是现在的她能做什么?
犹豫间,阮软突然看到一个身影,她双腿不受控制向前走了一步,脑海中变得一片空白,眼中只剩下那个人的身影。
直到终于抓住了这个心心念念的人。
“……陆野!!!”
在她找回自己的声音,呼出那个仿佛刻在心里的名字时,眼泪也一下子涌了出来。
“你去哪里!你到底去了哪里!我还以为你死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好久了你知不知道!”
像是在发泄这些日子以来的恐惧焦灼,又像是在宣泄心中的思念和爱意,阮软的拳头雨点一样打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随即被男人抓住,握在胸前。
“干什么。”男人皱着眉,看着阮软的表情是莫名,是不耐,就是没有阮软熟悉的那种依赖和爱意。
“你还问什么……”
“谁啊?”
“那么小只,还是幼兽吗?还不快走?”
听到身边的议论声,阮软这才回过神来,也发现了眼前的人和以前的不同——昔日简短利落的黑色短发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略长的白色头发,两只竖立的兽耳和身后那根毛茸茸的尾巴……
阮软看着眼前这个明显已经不是纯粹人类的陆野,哑然了。
“你……”
这时,一个近乎惨叫的声音传来,“神女!快回来!”
“保护神女!快保护神女!”
没有了阮软的控制,兔耳少年很快回过神来,一醒来就发现阮软跑到了战场之中,而不远处就是敌人的长枪大炮……
在兔少年的惨叫中,兽人们看着它朝着阮软的方向而去,当机立断就要将阮软护下。
“白狼,快点带神女离开!”
不要……她现在才刚找到他……她不想再和他分开!
下一刻她被“陆野”抱了起来,他原本个字就不低,变异之后的他就连个头也大了不少,被他抱在怀里的阮软就像是一个娃娃一样。
然后她听到了少年的惨叫。
“神女!干什么!她是神女!你要做兽人的叛徒吗?”
什么叛徒?
阮软有些许的迷惑,但很快反应了过来——因为脖子上的痛楚。
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曾经说要保护她的人,竟然将利爪对准了她!
059“敢动她,除非我死!”<我在末世开后宫(np)(花卷)|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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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敢动她,除非我死!”
陆野不明白这个变性人为什么看到他……为什么有那么狂热的眼神。他不明白。
他有些无法直视这双眼睛,抓住阮软的脖颈,纤细的脖颈好像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拧断,他不喜欢欺负弱小,皱了皱眉,陆野按捺下心里的异样,挟着阮软环视了周围一圈,在众多兽人愤怒的目光中,陆野最终将目光落在了为首的国防军军官上。
“我是陆野。”陆野自报上姓名,微微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我要见大将军。”
陆野。这个名字在国防军人中造成小小的sao动。这个人就如同他的名字,存在感那么强,无论是曾经作为国防军明星军人存在的他,还是此时……被异种的他。
“长官,不可以,他被异种了,可能有诈。”副官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凑到行动长官的身边如此说道,却不知在场的兽人各个耳聪目明,更遑论此时站在兽人和国防军中的陆野。
“我没有!我很清醒!”
异种。多么耻辱的烙印!
身为曾经的国防军官,陆野自然再清楚不过一个军人被打上这个烙印意味着什么。尤其是身为冲杀在一线的国防军,分明是为了人类,为了同胞而战,最后却惨遭怪物吞噬、被异种,失去自我,变成敌人,被曾经的战友狙杀,这是多么可悲的事情。
因此在国防军人中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比起被异种,在被怪物吞噬的瞬间便选择自杀,宁愿自杀也不想变成怪物,这才是一个真男人的选择。
反之,没能在第一时间干脆利落结束自己生命的则被视为懦夫、胆小鬼。
而陆野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懦夫这个词。
更何况他分明很清醒,清醒的记得他是个国防军人的这件事。都说被异种的人会失去自我,变成只知道吞噬的怪物……他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事实上陆野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他的记忆只停留在他们莫名其妙被当做叛军,被政府军人追杀,脑海中最后的影像只有副官和这个变性人焦急的脸色……
陆野原本以为连他都被异种了,副官和这个变性人怕是凶多吉少,没想到会在这里再次见到。
有太多话想问这个人,到底最后发生了什么?他绝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怕死的人,他绝不是懦夫!但现在,比起最后发生的事情,陆野更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一直以来为人类为同胞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