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魔乱舞的藤蔓平静了下来,甚至乖巧的绕到了女人们的手中……
又是一个画面,白皙娇柔的女子动情的和长着兽耳、尾巴的强壮兽人拥吻着,女人被压在墙壁上,纤细的腿儿被拉开,随着兽人闷头挺进,发出醉人的yin哦……
但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很快暗了下来,一团黑影靠近,那黑影伸出手,露出一截黑色袖子,黑影举枪瞄准了正在欢爱的女子和兽人……
那黑影……是谁?
这时,阮软忽然感觉到有什么打开了她的嘴巴,有清凉的ye体滴在了她的舌头上,又瞬间滑入口腔、食道……
“嗯?阿树你又调皮了。”
“罢了,反正是好东西……”
“就是有点副作用……”
“孩子……记住……”
“能解放我们,解放你自己的,只有……”
轻柔的女声变得遥远,那滴ye体融入她的血ye,身体像是被欲火进驻,瞬间燎原……
好难受……
池墨感觉到原本束缚着他的根须忽然全部消失了,他站起身,失血和被爆炸波震伤的内脏,令他头晕目眩,踉跄了一下,差点没有摔倒。
当时在他差点被指挥官拉着同归于尽之前,被树根卷入地下,他没死,却陷入更难堪的境地,然而就在他以为自己生命的最后,就要这么作为植怪的肥料被吸收掉时,身体忽然又得到了自由。
……不,他想,并没有。
奇妙的甜香弥漫在空间,浓得化不开,那淡淡的植物气息中夹带着的熟悉感觉……池墨几乎是瞬间就硬了起来。
先前为了挣得一个突破口,他利用了阮软,却也狠狠折磨了自己。
他从未像今日这般,想要拥抱一个女人。
但很快的,池墨就发现,获得植怪赦免的并不只是他,其他还没有来得及被吸收掉的军人们都三三两两的朝着香气的源头走去,只是他们被卷入地下的时间更长,此时身体已经或苍老、或干瘪,他们朝着散发着发情气息的源头冲去,宛如活死人一般的脸上却带着或痴迷或癫狂的表情。
他隐蔽在这些活死人中,朝着同一个方向前进,然而在看到展现在眼前的画面时,他的平静一下子打破了——
在高高的根须上,阮软的四肢被根须卷住,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翼而飞,那根须并没有束缚住她,反而更像是在保护她。
此时她就像是中了春药一样,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胸ru,一只手手指在花xue中抽插着,双腿大大分开,在手指抽插间带出一股又一股yIn水,顺着她因为发情而变成粉红的身子流下,连下面的根须都被打shi了。
“好难受…”
低低的泣音配合着动情的呻yin,再加上眼前的美妙画面,池墨觉得性器要被胀爆了!
如池墨这般有定力的人尚且如此,更别说其他人了……如果这些人还能算是人的话。
他们就像是发了疯一样,朝着阮软所躺的地方爬去,手脚并用,眼中迸发出的贪婪的红光。
池墨回过神来,立刻抽出激光剑就朝着这些活死人刺去,挑断他们的手筋、脚筋,只是因为因为失血的缘故,他的动作比平常要缓慢许多,激烈的动作也让他被震伤的头更加晕眩,他喘着粗气解决了一部分之后,一转眼看到有两个已经快爬到阮软的身边了,他连忙收了激光剑,利用巧劲,抓着根须迅速往上爬,拉着一个即将碰到阮软的男人的脚踝,狠狠往下一拉,又抬起脚将另外一个要靠近的活死人踹了下去。
做完这些,池墨心跳飞快,发闷的胸口令他想要呕吐却呕吐不出来……他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那么狼狈过了。
但很快的,池墨就知道这不是最糟糕的。
没等池墨喘过气来,一只纤细的手臂绕上他的脖颈,光裸的女体一下子攀上他的胸膛,被扑倒在树根上,清新的气息随着火热的舌头钻进他的口腔,仿佛是沙漠中焦渴多时的人一样,小嘴大口大口的吮吸着他口中的津ye。
她的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夹住了他的腰,性器隔着薄薄的裤子接触,只是摩擦了几下,他就感觉到裤子shi了,不知道是她的yInye亦或是他的前列腺ye。
像是不满足于隔着裤子的接触,她呜咽着,下体越发用力的顺着隆起的帐篷起伏,一边在他的耳边呻yin着,哀求着,“好难受啊……”
阮软从来都不可能是池墨的对手,但此时重伤的他,一时间竟没能推开她。
有一瞬间他甚至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她会不会其实是什么蛇怪?专门蛊惑人心的那种?
只是在看到那原本束缚住阮软的根须转过来卷住他的四肢时,他就知道了,她不是蛇怪,更可能是被植物异种的人。
“阮软!”池墨深吸一口气,一把将阮软从身上撕下,反身压制住她,掐住她的下巴,逼她清醒,“还记得我是谁吗?”
“你还没有告诉我答案,不准死,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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