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甚至用手指强奸他最耻辱的地方。</p>
<p> “我不敢回家,躲在学校,到处躲……很可笑是不是?一个女人就让我怕成这样。”他目光涣散,慢慢道,“学校那个女生怀孕了,说是我的。宋媛都不信的事,你却信了,对不对?”</p>
<p> 季建林替儿子销了“风流债”,让陶云好好管。</p>
<p> 他被管得很“好”。</p>
<p> 那些耻辱肮脏的伤,不敢露出来,还热的天只能穿长袖长裤掩盖。他的“脊梁”断了,在逃亡受伤之前就已经断了。</p>
<p> 他没有骨气,也不敢见她,只在某个豁然晕头的时候问曾经深爱的女孩,是不是觉得他脏。</p>
<p> 林稚的沉默,是意料之中。</p>
<p> 但是太难受了。</p>
<p> 真的太难受了。</p>
<p> 他受不了。</p>
<p> 父亲忙于工作,倒是车易注意到他的反常。后来他才知道,被侵犯过的人,对侵犯的细枝末节感受入微。一直以来最讨厌的家伙忽然说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哥哥。</p>
<p> 车易讲陶玉龄以前做的“好事”,说母亲死后,他终于重新活过来。</p>
<p> 讲季建林的默许,讲那些资金如何流入工厂,度过难关。</p>
<p> “易哥说,我没必要忍受,我应该丢下这个家和这里的一切,重新开始,就像他一样。”季嘉言顿了顿,“我躲在蔡姐家里,她是反性暴组织的一员。”</p>
<p> “现在想起来了吗,林稚……”他低着头,在她掌心描,“易哥安排我们见面,我说要走,你说要跟我走。”</p>
<p> 他顿一顿。</p>
<p> 似乎很想念当初天真的自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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