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大的瘋狂,他不想動,卻帶著那隻柔夷握著巨根不斷滑動。
“阿細!你醒一醒!”,陳浩南雙眼發紅,他知道,這絲理智隨時都要繃斷,而等待
他的,是瘋狂rou慾和徹底沉淪。
處理完橋上的後續,阿郎匆匆趕回那個小旅店,不得不說,這個計策相當毒辣,讓
陳浩南狂幹山雞的馬子,勾義嫂,拍下影片令他身敗名裂,而自己也終於可以順便
Cao那個蘇阿細,這兩個衰女擺著高傲的譜,早就令他萬般不爽,原先那個琪琪還對
自己挺有意思,後來竟然寧可跟山雞那傢伙也不理他。
還沒進門,yIn念早已催發,下身興奮得不行,他打算玩她個一整晚,玩殘了,再丟
給手下輪,反正被下了那種藥,不滿足她,她還會求著被cao。
“阿郎哥,人已經抓來了,”,那兩個人也很興奮,指了指房間角落被布袋套著頭的
女人,正在不停的扭動,“藥效應該差不多了,嘿嘿,你再不來,她都要瘋了,”
然而當阿郎興奮地扯開那個黑布袋,底下一頭金色捲髮卻令他傻了幾秒,“她怎麼
在這裡?”
幾個小弟有些莫名其妙,“阿郎哥,不然應該在哪裡?”
“這是山雞的馬子,要讓他和陳浩南拍春宮啊!我要幹的是另外一個!丟你們老母
啊,豬腦啊!這都能搞錯!?”,
想到另一個房間說不定已經幹起來了,他氣得大罵,正想叫人把人換回來,免得陳
浩南上的不是山雞的馬子,白幹一場,拍了片也什麼用。
然而此時,房門外忽然出現一陣混亂的巨響,像是有物體猛撞在門板上,隨即,那
扇廉價的門板便轟地一聲砸在牆上,似乎是被人暴踹而開,他沒反應過來,只覺得
眼冒金星,嘴中一片腥鹹和劇痛,人已經被揍倒在地。
“蘇阿細在哪裡!?”,
一雙盛滿怒火的雙眼對上了阿郎,他吐出一口血,還來不及憤怒或是大喝幫手,只
是些微遲疑,那人已經將他提了起來,下一秒,胸骨一陣劇痛,阿郎整個人飛撞在
牆上,只感覺四肢百骸都散了架。
又是這殺神?怒意此時才終於有時間進入他的大腦,他哼了一聲冷笑,
”那騷貨到底是你馬子還是陳浩南馬子我也搞不清楚,反正她現在應該正被陳浩南
幹的爽烈無比,chao吹都不知道幾次了,哈哈哈.....”,
一句話沒說完,他卻沒有想到,這會是他在人世的最後一句話,甚至沒能看清那人
的動作,只覺得頸骨劇痛,下一刻,視線便垂落定格在自己那早已軟垂的跨間,陷
入黑暗。
從這群人衝進來到這傢伙殺人,兩分鐘不到,阿郎的小弟那個叫阿鋒的已經嚇尿
了,那人掃過來一眼,根本不是人類的眼神。
“在樓上,505!”,他雙膝一軟,整個人趴跪在地,“烏鴉哥,不要殺我,我只是做
事而已啊,”
那人卻理都沒有理他,帶著三個人衝出房間。
腦海裡,已是純然混亂的念頭,翻江倒海,她想像著被那男人擁抱著的熱烈溫度,
身體,極度的空虛,像一個被倒空的水瓶,全身血ye如同火焰流動,灼燒著她青澀
的慾望,原來,自己會如此的想要他,想要被他粗大的東西徹底貫穿和解救,想被
那種衝頂的快樂,澆熄心口的悶痛的恐懼,她的手無法動彈,若非如此,她恐怕早
已開始自瀆,下身滲出的情水順著腿根流出,但卻無法令她感覺到丁點的舒緩,反
倒更為難受。
蘇小小忍不住呻yin起來,甚至是哭著哀求,散亂的頭髮和凌亂的衣裙,她沒有想到
有一日,自己竟會如此瘋狂地想要被男人Cao幹,沒有理智,只有慾望。
505號房的門被瞬間撞開,
有那麼0.01秒,他心中閃過一絲踟躕,那樣男女瘋狂交媾的場面,自己能否坦然面
對,在樓道中狂跑的時候,他的心思彷彿有些抽離,忽然想著,那兩人是否真的有
這樣強烈的宿命羈絆?命中註定,必須糾纏的緣分。
否則為何會連這樣陰差陽錯的事,也能順理成章地發生,他不知道事到如今,自己
還能不能放手,若是不能,未來又該如何?
然而那也許會令他直接順理成章殺死陳浩南的畫面,卻並沒有出現在門後,大床邊
的地板上,是暈過去的陳浩南,下身褲頭拉鍊大開,那尺寸不小的東西,依然堅硬
地擎天一柱,而手邊是滾落的電話機。
房間不大,一兩秒也就一覽無遺,沒有她,
他環視了兩圈,心底下沉,而此刻,耳邊卻傳來微弱地呻yin,悶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