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活春宮還是
第一次見,心中不可抑制地浮現起過去幾日與那男人各種臉紅心跳的rou體交纏,她
原先覺得,男女情事說穿了也不過就是那樣,然而親身經歷後,那劇烈的快感和身
體不可控制的反應是女優怎麼也演不出來的。
身體和心理的認知變化尚未完全調適和消化,此時乍見此景,同時想起那男人每每
將她吃乾抹淨的動作,身體竟產生了奇異的感覺,體內彷彿通了電的熱暖片,一股
熱chao四處游走,最終在下身滲出些許濕意。
她被這個反應嚇得心中一跳,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在這幾乎不到幾秒的時間,臉漲
得通紅,蘇小小終於清醒過來,輕輕收回放在門把上的手,躡手躡腳地出了影碟
店,在陽光底下,深呼吸了好幾口平復快速的心跳,她足在對街的書報攤站了近半
小時,才看見那金毛男人走出店外。
又過了十分鐘,她若無其事地推開影碟店的門,琪琪已經恢復以往那百無聊賴趴在
櫃台前的姿勢,只不過臉上帶著春chao,眼中還有一絲未退的慵懶。
一見是她,琪琪立刻跳了起來,“丟!大小姐,妳終於回到人間了?”,她誇張地抱
住了蘇小小,“沒事吧?到底什麼情況?被那奇怪男人綁架當性奴了嗎?”
“妳才當性奴,”,蘇小小忍不住橫了她一眼,但還是笑了起來,這咸濕妹。
兩人一週不見,但總覺得過了好久,說起不靠譜的老豆,琪琪和琪媽更像是她的家
人,從小不知道在她家蹭過多少飯,她開心的和女孩抱在一起,一陣笑鬧。
等兩人玩笑過後,她才將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
“靠!等等,爆太多料了,妳是說,妳和那個什麼烏鴉哥在西貢住了一週?然後昨
晚回來,他讓妳以後不要去夜總會泊車,也不能和南哥見面?憑什麼?”,
琪琪一臉的消化不良,隨即眼珠一轉,“先把第一件事搞清楚,蘇阿細,你們做了
吧?”
知道她定會問,蘇小小臉上微紅,卻也沒有打算隱瞞自己最好的朋友,輕輕點了點
頭,琪琪立刻又叫又跳,連爆幾句粗口,“頂你個肺,!妳上禮拜還在說沒
真的拍過拖,然後隔幾天就被人整個吞了?!怎麼樣?爽不爽?他厲害嗎?”,
那男人她只見過一面,只不過當時沒幾秒就開始掀桌幹架,一陣混亂,但那身手完
全碾壓洪興阿郎,模樣似乎也極有男人味,與陳浩南的溫和穩重不同,充滿了火藥
味。
想起在西貢小屋那些臉紅心跳的情景,她哪裡說得出口,不過那樣欲語還羞的神情
早已出賣了她,琪琪一下打在蘇小小手臂上,“好啊這扑街,竟然吃了我的好朋
友,那現在是什麼情況?你們拍拖了?”,
“大大.....大概算算是吧?“
”難怪他不准妳見南哥,“,想起這一茬,琪琪不禁一拍腦袋,“我都快被南哥逼死
了,每天總來影碟店看妳回來了沒有,山雞說,他和南哥一起混了十幾年,還沒見
過他對哪個女孩這麼有心過,這怎麼辦啊?”,
洪興和東星分屬港島兩大社團,市井小民都知道,雖然現在維持著表面的和平,但
畢竟不是一個幫派,而又數洪興的勢力更大,若陳浩南挑起戰端,恐怕不是太好的
事,以往覺得這種江湖義氣,男人為了女人爭鬥很浪漫,但發生在自己身上或是好
友身上,情況可絕對不同,夾在中間炮灰機率太高了!
琪琪連珠炮似地說了一大串,最後道,“如果妳不能在影碟店做,那我一個人我也
不想做了!”,
這些問題,令蘇小小昨日想到失眠,但現在沒有其他想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生
活還得繼續,對於那個男人,她的心總是在想起時微微發顫,像是既害怕又刺激,
想逃離,但又不可抑制地想被他困住,既然自己已經應了他,那便該拒絕另一份無
法接受的心意。
“我我打算重重新找份工,早上看看了報紙,應該不不會太太難,只是收入沒有這
麼好而已,南....南哥那那邊,我我想,親自跟跟他辭辭工吧,比較尊重點,“
“好哇!妳去哪我去哪,反正做什麼工我都無所謂囉,兩個人一起才有伴,”,琪琪
摟著蘇小小的手臂,滿臉活色生香,“快點,該講細節了,丟,禁室摧殘一個星
期,都玩了些什麼招式?他大嗎?硬嗎?久嗎?”
蘇小小終於翻了個白眼,忍不住笑起來,也許年輕女孩子湊在一起聊些私密情事也
是戀愛中的一部分,那種一想起對方便雀躍不已的心情,就是戀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