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inai的。”柳棠想到了什么,离开甘新雅,拔出刚复苏的棒棒。
“等着,没穿衣服。”说着他抱起甘新雅跑进内室。
甘新雅坏心眼地呵呵笑。
柳棠胡乱套上浴衣,绑上带子,右手拿着刀子背在身后。
“谁啊?”
“你的客房服务。”门外的咬牙切齿。
柳棠把门打开,门外的是餐馆里点餐的女人。他把人放进屋。
女人把推车推进屋,把门一关,“你们两个混蛋。”
“贝利刚刚改变了交易地点,因为你们,我们所有的安排的白费了。你知道
我们为了捉住贝利,花费了多少人力物力吗?”
女人劈头盖脸一顿骂,柳棠只得受着,等她泄气了再反驳。
“马上就能捉到他了,鱼儿已经咬勾了,我们只需要轻轻把鱼线一拉,就能
捉到大鱼。结果呢?你们两个混蛋把鱼线给剪短了。”
“混蛋,混蛋。”女人骂狠了。
甘新雅穿着浴衣走出房门,“这不能怪我们啊,是那个瑟琳娜的先挑事,我
总不能任由他们宰割吧。”
“是她挑事吗?不是因为你小心眼?不是因为你看不惯瑟琳娜与线人亲密?
昨天在拳赛场外的酒吧,你要是不在瑟琳娜耳边说话,不挑逗她,不勾引线人。就
不会有这事。”
甘新雅很不好意思,这个人说的,都是真的。
“在游泳池淋浴间里,你不拖着线人再要一次,计划就会提前一步。因为
你,一步错步步错,整个计划都费了。
你知道死了多少人,才把线人推到贝利身边吗?真恨不得一枪毙了你。”
甘新雅很尴尬,不自然地变换站姿。
“消消气,现在想想该怎么补救。”柳棠倒了水给那女人,“怎么称呼?”
“水杏。”
“水性杨花的水性?”
“啊呸。杏子的杏。”水杏一口把水喝光。
“贝利身上有什么?”
“一种疫苗。用得好是药,用得不好就是毒药。听说过非典吗?”
柳棠点头,甘新雅想了想摇头。
她忘记了,她脑子里的记忆太多,对一些事,记得不是很清楚。
“2003年非典传入我国,先在一线城市散播;2004年全国散播,从沿海向内
陆扩散,所有研究机构手足无措,医院人满为患。
当局想尽办法,得不到多少外国援助。世界对首都封锁,任何飞机不飞首
都。学校放假,商场没人,菜市场空荡荡,所有人躲在家里不敢外出。
商家说绿豆能防非典,一块八毛钱一斤的绿豆,两天升到二十块。群众还疯
抢,引起踩踏事件,当场死了两人。”
“贝利手上的东西,是从非典病毒母株分离出来的。这东西主要作用是治疗
红疮狼病,副作用是降低人体免疫力,把人体变成病原体。
人体携带病毒,从呼吸道传播。一旦被恶用,老人与小孩不知死多少。”
“这些都是你们的猜测,如果有确切证据,你们就不会守株待兔。”柳棠说。
水杏翻白眼,“什么是证据?把治病的药,变成毒药就是证据?红疮狼病至
今无药可治,强制性抓捕,贝利与买家会引发国际舆论。
一旦听说有治疗红疮狼病的疫苗,全世界都会指责你,当局的压力无法言
喻。当局会让你这样做?”
“叮咚,叮咚”门铃又响了。
14 新计划
水杏从门孔看出去,“贝利的人来了,还有布莱尔总经理。”
“他们是来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给你们道歉,谁让你们背景显赫。”
水杏开始打扫屋子,“你们去开门,不该说的事一句也不能说。”
甘新雅躺在沙发上,对柳棠示意ok了 ,柳棠去开门。
柳棠打开门,与布莱尔对上。“有事?”
“你好先生,我是布莱尔,是这家酒店的管理者。也是贝利先生的好友,贝
利先生因为今天这事感到非常抱歉,让我来给您与甘新雅小姐道歉。”
布莱尔是贝利找来的和事佬。贝利从合作伙伴那里,得知了甘新雅与柳棠的
身份,知道得罪不起,于是请来布莱尔,去说和。
“进来吧。”
“谢谢。”
柳棠对水杏招手,“你先出去,等下再打扫。”
“好的,先生。”
布莱尔问:“可爱如星柳先生对本酒店的服务,还满意吗?如有不满意请指出。”
“很不错,服务好,体验舒服。”
甘新雅慵懒地卧在沙发,白皙的长腿,若隐若现的ru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