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小姑娘虚弱无力,跟个被使用过度的充气娃娃,病怏怏地挂在他身上,浑身都漾着层浅浅的红。
他走去浴室,别墅里的浴室比他那公寓里的大了数倍,镜子就占了半面墙,孟初双眼迷蒙,被陈殊观迫着去看镜子。
镜子里的画面可比那些个片子要养眼的多。
陈殊观不输于专业男优的黝黑阳具大剌剌从外戳入女孩儿嫩肉里,插得狠了连带着不安分的耻毛都卷进去。
而女孩儿那处光滑粉嫩的,没有几根毛发,本来水红的肉花儿被撑到极限,肿成了馒头样,薄薄的肌肤下清楚地埋着数道通红的血丝。
她看呆了。
神志恍惚游走,脱离于躯壳之外,怔怔地盯着仿佛没有止境的活塞运动。
他肏了她近一夜,总算还记得更重要的事,况他也是到极限,才终于舍得将巨根从她身子里拔出,棍体上被浸泡久了,裹着层黏稠的白浊。
小姑娘娇娇弱弱的,蜷缩在他怀里,早昏睡得无知无觉,合不拢的花口乍拔出塞子,蕴蓄了大半夜的稠液涌了出来,她腿部,身下杂乱不堪,全沾着腥浓的粘稠物,有她的,也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