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避讳提及孟初,自己这举动简直等同于曝露在聚光灯下。
唔~小可爱们~今儿个还有一更~
作弊
不过陈教授这般sao的Cao作,连孟初的字条都毫不留情,就不怕回去跪键盘么。
孟初自己大概都不清楚,同班,同年级,同校对她心生好感的男生估计能开个棋牌室,大家都在默默等着她知难而退放弃那朵骄花。
然而猝不及防的,她从女神到男神仙所有物的认知,仅仅需要一个微博。
自陈教授发了那么一条耸人听闻的微博后,几乎全校所有的雄性生物都开始不自觉跟孟初保持着安全距离。
对孟初而言,两小时的考试,后半段显然比前一个小时还要难熬。
孟初只差捱到最后三分钟,将十道选择题给做了,说不定还能蒙个几分的。
她坐在第三排阶梯的过道边,比讲台要矮上许多,陈殊观只需抬眼就能看见小姑娘青丝捣鼓成花苞状,低眉顺眼咬着笔端趴在桌子上,面色怏怏的,无Jing打采的脸上泛着淡淡的chao红。
谁也没胆子抬头,不然就会看到这位陈教授僵硬的表情。
陈殊观隐隐感到不快。
他虽一直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不过近来心塞的频率似过高了。
他瞥过眼刚扔在试卷上的字条,蹙眉愣怔了几秒。
十分钟后,他走下讲台,在教室里来回绕了一圈,表演系的数学测验题目几乎是全校最简单的,只对他们来说,还是艰涩难懂得很。
大部分人都卡在倒数第二道的证明题上无法下笔。
孟初察觉到股熟悉的麝香沁入鼻尖,恍惚了片刻,待她回过神来时试卷上已摆放着叠得方方正正,写满字迹的小纸块。
她不自觉颤抖了下,抬头仅看见男人高高的背影。
她本能紧张地朝四周望望,见大家都沉浸在争分夺秒的气氛中,孟初打开纸张,由上至下,赫然现着铁画银钩般的字迹,C、B、C、A……
翻到背面大概扫过,密密麻麻的写着最后几道证明题及解答题。
孟初仅迟疑了会儿便将它藏到试卷下,默默地将原先卷面上的“B”划去,写下“C”。
不论其他,陈殊观这方面的水平定没有什么值得质疑,孟初甚至为避免太过扎眼,故意改了两道5分的填空题。
奋笔疾书直抄到最末,多了句简短的话,只有四个字:考完等我。
教室里渐渐走空。
孟初拉住赵浅低低说了声,一直在座位上磨磨蹭蹭,在同学们心照不宣的默契中待到最后。
“初初。”他收拾好试卷,一边唤她。
她拿着笔袋,手中紧握的笔再次深深戳入,钻心的刺痛稍稍拉回她一丝理智。
孟初忍住疼得几欲蹦出的泪,分出抹心思暗忖,女医师的建议或许真是有效的,除了自我满足,平日里转移注意力也同样能缓解症状,只不过一般的运动游戏对她无用便是。
男人看起来比她要沉溺得多。
他俩最大的分歧恐就在于,她试图摆脱,而他,却甘之如饴。
他迫不及待在她发顶深嗅了嗅,全然没有注意到她刚才细微的举动。
“初初,下午还有没有课,不要去了,嗯?”
陈殊观将考卷送回办公室,孟初站在楼下的柱子旁等他,拳头紧握着,掌心的血迹早已干涸。
诱惑
陈殊观很快便出来,见她刻意躲在几乎无人察觉的角落里,他走上前贴近她,不经意捏了捏她的手心。
陈殊观的手劲并不大,只是恰好压制在她伤口处,女孩儿难掩住痛,低低闷哼了声。
男人愣怔住,思忖番方后知后觉想起考试前她将笔尖戳入掌心的那一幕。
他蓦地执起她的手,女孩儿退缩了下,奈何敌不过他的力道。
孟初被迫展开手,左手掌心血迹斑斑,依稀可见得两处明显的伤口尚未结痂,大概因这番拉扯再次裂开渗出血,仍能从内看出黑色油墨的痕迹。
男人眸色暗沉,他平静无波地紧盯着她露出挣扎之色的模样,突伸手大剌剌将她揽入怀里,他身上隐隐的气息,刹时淆乱了她的心神。
“初初……”教师办公楼下偶尔会有人经过,只陈殊观并不忌讳,他哑声唤她,怀里弱弱的女孩儿哆嗦着。
她这样的娇俏戳人心,陈殊观几乎从来都不曾刻意记起她的实际年龄,想起孟父那时嫌弃他年纪的言论,男人嘴角不觉抽搐了下。
他逐渐清晰地感知到,她僵硬的身子缓缓放松下来,小姑娘软糯糯的,半身的重量几乎都依附在他身上,埋进他胸前急促而微喘地呼吸。
陈殊观是故意的。
他知晓小姑娘的抵拒心思,又深谙她无力挣脱欲望的束缚,刻意诱得她失控。
女孩儿果真如他预料的,思绪涣散再无法顾及到其他,男人修长的指,冰凉的覆在颈后的触感如蔓草般滋生,似在撩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