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胯骨部位。
他却低头盯着她腿间白嫩光滑,见不到几根绒毛的花瓣,那里正汩汩流出一小股清ye。
他不知想到什么,揉了揉她的青丝稍稍安抚了下,自己则在隔壁相通的小房间里翻找了会儿。
片刻后,孟初听见了塑料被扯开的声音。
陈殊观拿着支透明的细长玻璃管出来。
小姑娘乖乖靠在枕头上,慵懒地抬眼,虽 浑身上下都在渴望着他,却莫名不受控地,下意识察觉到了危险,她防备地偷偷瞄他,不肯错过他任何一个动作。
男人坐到床边,小姑娘咬着唇,警惕地拿起他的枕头抱在怀里。
陈殊观直接把枕头抽出,小姑娘被他放倒在床上,他俯身亲亲她的面颊,“初初……”
他的手已经再次探下,揉搓着她软软的媚rou,只在xue口处一下下缓缓移动。
女孩儿根本禁不住半分挑拨,溢出欲求不满的娇嗔,“唔……你进来啊……”
他沿着她两瓣xuerou间的缝隙滑动,喂了根手指进去,xue道内被浸shi,软软嫩壁贪婪地缠上侵入物,男人试探着勾弄几下便缓下来,又入了根指,两指撑开花xue再合上,其实她rou洞里已经很shi了,男人却一反常态,极有耐心地帮她细细扩张起来。
“陈殊观……陈殊观……”
她茫然无助地仰头,扭tun在他身上胡乱摸索,唤着他,又用这几欲令人疯狂的莺莺声唤他。
花xue口被冰凉的硬物撑开,小姑娘尚未察觉,身子已瞬间做出反应,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细长的试管从开口处一点点往女孩儿身体里挤。
管子并不粗,甚至还不及她吞惯了的,男人rou棒的一半,只到底是玻璃硬物,男人又是用不够圆滑的一端,孟初难耐地晃着头,面上露出丝痛苦的神色,悄悄并紧双腿。
她羞耻地摸到泥泞的花瓣处,想取出玻璃器皿。
“初初乖,想它碎在里面么?”陈殊观随即察觉了她的意图,仅一句话就吓住了她。
女孩儿蒙了层薄雾 的眼珠子泪汪汪的,腿儿大开,几乎连动一下都不敢。
试管已强塞了十多公分进去,再深入就要到她的宫颈口,rou壁却有自己的意识,不停抽搐蠕动地卷着试管,欲吞入更多。
孟初怏怏的,伸手去拽他,“不要这个……”
话刚落完,唇瓣间就顿时被粗大炙热的巨物抵住,“乖初初,想吃这个么?”
不待她作出反应,陈殊观已扣着她的下颚,挺腰塞入,柔软的口腔内骤然被粗物占据,她只能呜咽着,根本吐不出完整的话来。
果真是个妖Jing,但凡沾染上就罢不了。
父子
她身子这样娇小,几处洞口却比陈殊观想象的更要魅惑勾人。
事实上并不止这些,她无端散出的气息,她娇娇的音,她不受控时的娇媚,她软软的唇,会掉泪珠子的桃花眼,无一不扰乱着他的理智。
他对她的兴趣俨然已超越了对实验的,他想时时见着她,想戳进她身体的每一处,不愿让不相干的事物毁了她。
他甚至想,若至生命终结的那日,他或许更想埋进她的身体里,她便是那件最昂贵的陪葬品。
难怪上辈子那人如此沉溺。
孟初于他,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陈殊观却从未去想过。
孟初也想要他,要他胯下三寸地埋入自己身体,抓心挠肺地想。
说不清,受多巴胺分泌影响的孟初与自然生理反应的陈殊观,谁对对方的身体更沉迷些。
孟初嘴巴撑到极开,知她娇娇的,男人的硕物没像之前那般戳入喉咙,只入了小半进去,在她温热chaoshi的口腔来回戳弄。
女孩儿的牙齿不免磕到他的硕物,坚硬的利物撞上男人最薄弱的部位,男人不由得哆嗦一下,不过这伴随着快意席卷而来的疼痛并不是不能忍,便任她去了。
他这样勾着她,磨着她,远比他直接满足她更来得刺激,她难自持地伸手,柔嫩细腻的触感蔓延至露了在外的男根上。
男人粗长的性物,一半被她吞着,还有一半被她裹在手心,除了shi润度,两处并无太多不同,挤压着他肿胀坚硬似随时会失控的欲望。
男人轻捻着她的ru珠,眸子幽深泻出隐隐沸腾的兽性,嗓音暗哑且含糊,“乖乖,握紧些。”
女孩儿眸光涣散而迷惘,下体里冰冷的玻璃试管占据了男人用惯的水泽地,却没有任何反应,不像他的阳具,即使静埋在她xue里,也会有自己的生命力。
当那些难掩的渴望如浪chao般袭来,女孩儿口不能言,身不敢动,忍不住开始幻想。
黝褐色的欲望撕开xue瓣,像往常一般在甬道里翻云覆雨,蹭着层层娇弱的媚rou,一次又一次抵入深处,撑塞填满 她空虚,酥麻的小xue。
她如同往常般挺身向男人的阳物迎去。
陈殊观分出心神瞥了眼闭眼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