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还算近,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沁园。陆月笙一入沁园,就开始忙碌起来。毕竟现在有着这个听风阁阁主的身份,之前因江宁卿还多事情还未处理,既然回到了平延城,就得好好认真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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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府祠堂。
三位皆是不惑之年的人,并排坐在祠堂的上位,浑身散发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宁卿啊,你终于是回来了啊,我们三人还以为你回不来了呢,你说这么简单的一个任务,怎就被你做成这样。”左边的中年男子,满脸红光,抚摸着长长的胡须,慢条斯理的说着话。
“是宁卿不才,但是宁卿是已经完成了任务回来的路上,遇见的九Yin宫少宫主,才耽误的。任务宁卿已完成。二长老明鉴。”江宁卿不卑不亢的回着左边老人的话,左边老人正是江家的二长老——江明利。
“呵呵呵,这又如何,也是你没能力的证明。”江明利并不打算放过江宁卿,还是咄咄逼人。
而旁边 的两个老人,好像没看见两人之间的暗涌,好整以待,各自喝着各自桌上的茶水。
“哦,如果二长老硬是要这样说,那宁卿也有一些话不得不说了。”江宁卿微微勾起了嘴角,这个二长老,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哼,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照我看,就应该削去你继承江家族长的资格。”江明利心想,今天终于是可以扳倒这个大公子了,之前好不容易眼瞎了,以为江家可以名正言顺的 归他孙子江宁允所有,在他的支持下,定是要让他孙子作为下一任的江家家主,哪里知道不知何处冒出来一个凤云溪,治好了江宁卿的眼,江宁卿还一改以往的不争不抢,居然提出了要完成家主试炼。
幸好江宁卿在完成试炼后,回来路上遇上了那Yin晴不定的九Yin宫少宫主,要抓他回去当上门女婿呢,他只用略微的运用自己的能力,挡住了江宁卿传回本家的所有消息,顺便叫人一路上诛杀江宁卿。
以为江宁卿永远回不来平延城了呢,不知道又哪里杀出的程咬金,救出了江宁卿。而自己的派出的杀手,也都有去无回,至今毫无音信。
没有关系,既然回来了,也不是那么好过的!终是要削去江宁卿继承江家的继承权!这点他志在必得。
“哦,怕是二长老忘记你做过了什么事了?”江宁卿依然面目改色,只是淡淡的询问着江明利。
江明利听到江宁卿的话,突然心狂跳了一下,该不会是江宁卿知道他做的事情了?不应该啊,在江宁卿眼瞎的时候,他已经除掉了江宁卿的所有势力与爪牙,江宁卿怎么会发现他做的事情,不可能,不可能。
江明利内心虽然忐忑,表面依然风平浪静,“我做过什么?我江明利一心一意都是为了江家大业,所有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江家更好的发展。”
“嗯,二长老真是大公无私啊,那不知道暗杀江家家主继承人,是不是也是为了江家发展,为了江家大业呢?”
“胡说什么!什么暗杀江家家主继承人,江宁卿,警告你!口说无凭啊!不要因为我提议削去你继承权,你就血口喷人,污蔑我!”江明利忽的站起身,用手指着江宁卿,生气得不行,在外人看来,江明利就像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般难受。
“哦,真不好意思呢,二长老,宁卿刚好有凭证。”江宁卿拍了拍手,房门突然被打开,三个黑衣人手上拿着一叠纸,分别呈给了大长老,三长老,当然还有被“侮辱”了的二长老。
三位长老分别拿到了那一叠纸后,黑衣人就退出了房间。
大长老和三长老开始翻阅起手上的纸张,三长老还念出了声,“元和23年1月,江明利挪动江家云霄城商行五万两白银,元和23年5月;江明利抢占为兴城民女张小芸,jian杀后怕东窗事发派人了结了张小芸全家;元和23年6月,江明利挪动曲乐县商行一万两白银;元和23年7月,江明利……”三长老面无表情的念了三页多,每念一项江明利就身躯震一下,还没念完已经浑身发抖,要用手支撑着木椅的扶手才能站立。
“胡说!胡说!江宁卿,你去哪里找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来冤枉我!这都是你胡乱写的吧!大哥,三弟,你们要相信我!我怎么可能干这些事情!”江明利急忙的为自己辩解起来,顺便打起亲情牌,希望大长老和三长老能相信他。
而大长老和三长老依然不为所动。
江宁卿笑了笑,“二长老,这个真假,可不是我说了算呀,我可是有人证的。我们现在让人证上来证实下,如果真是冤枉了二长老,宁卿肯定当场给二长老赔罪,然后自愿削去江家继承人的身份。二长老觉得如何?”
江明利听到人证,微楞,哪里有什么人证,人都被他杀了!不怕不怕,他已经除掉了所有知道事情真相的人。“好啊……你倒是派人上来和我对质,我江明利行得正坐得端,才不怕你什么人证!”
江宁卿颔首,拍了拍手,一个黑衣人带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进了门,黑衣人便退了下去。留着老妪害怕的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