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闹一闹他,但考虑到自己伤势未愈,不敢太过放肆,只张口含住他的耳垂,“想什么呢?”
喻殊闻言低笑了一声,拍了拍九阙环在他腰间的腿,“勾紧。”
九阙还没反应过来,他便托住她的腿根,将她抱进怀里,站了起来。
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她只能被迫用胳膊和腿环住他的身子,才不至于摔坐在地上。
她上半身的衣服都堆叠在腰间,左ru被麻布缠着,右ru却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他眼前。
他低下头,衔住她胸前那颗红果,一边吮吸,一边用牙齿轻咬着向上提扯。
九阙被弄得又痛又痒,又要提防伤口迸裂,只能躬身提起腰腹去迎合他,如此反复,最后几乎是跨坐在了他灼烫的玉jing上。
每次轻轻挪动一下位置,她的花xue便会隔着薄薄的布料磨蹭过他肿烫的欲望,生生磨出濡shi的花ye来。
喻殊将阻挡彼此深入的衣衫褪尽,扶住九阙的tunrou将她的身子往上提,柱身在敏感的Yin蒂刮蹭几下,便以丰沛的汁ye作润滑,畅通无阻地将龙首嵌入xue口。
“嗯——”
九阙咬紧下唇,仍是没咽下逸出的呻yin,她明显体力不支,揽住他的双臂牵动胸口的箭伤,很快就失了力气,身体猛地往下一坠,xue内的性器便被狭窄紧致的rou壁吞入。
“太、太深了……疼……”
九阙勉强揽住他的背,娇声讨饶。
“我没力气……抱不动……”
喻殊岿然不动地嘲笑她,“你才抱了多久?”
他托着她走到墙边,将她的后背抵在了墙上,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体与墙面之间。
九阙的后背倒是没觉得多疼,因为喻殊用自己的手垫在了她的背上挡了一下,没有直接把她甩到坚硬的墙上去,动作姑且还算和缓,只是埋在她身体里的器物十分要命。
他扶住她,狠狠顶腰,便撞击到了宫口,圆钝的顶端熨烫着她隐秘娇嫩的蕊心,还不餍足似的继续往里迫近。
墙面很冷,他汗shi的身体却是发烫的,九阙被挤压在中间,半面是寒冰,半面是烈火,下身连续又密集的顶弄让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酥麻酸软的快慰混杂着疼痛苦楚,两种极端的感受缠绕交错,像是安抚,更像是折磨。
她脑中空空,意识朦胧,依稀听见喻殊的声音。
因为混入了低低的喘息,他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
“……为什么……要挡箭?”
他没有听见九阙的回答,发狠地用力捣弄,感受着她由于过度的刺激而发颤着紧缩的嫩rou咬紧他的性器,近乎残酷地逼问她:
“九阙,回答我。”
喻殊的冲击强悍又蛮横,九阙忍不住绷直了双腿,但仍咬紧了牙关没作声。
在某一个瞬间,她觉得自己是真的会死在他手上。
他在她体内不停地顶弄,抽离的时候带出shi滑的汁ye,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不待她那道缝隙颤抖着收拢,坚硬的长物又压着红肿的花核冲撞进来,不容抗拒地在深处扩张。
九阙的指甲嵌在他的皮肤里,几乎要绷断了,她在他背上抓了一把,用尽剩下的力气崩溃地尖叫:
“我是为了你!”
喻殊愣了一瞬,放缓了动作。
“……如果他们查出来刺客背后的人是你,你必死无疑。”九阙气若游丝,声音里带了委屈的哭腔,“我给祁宣帝挡下那一箭时, 满脑子都在想,万一事情败露,这样能不能救你……”
九阙喜欢说谎。
喻殊向来都知道,她说的话,十句里有九句都是假的。
但该死的,他居然在方才那一刻,希望她这一句破绽百出的话是真的。
他嘲弄地笑了一声,将她赤条条的身子,死死压在墙上:
“九阙,最后一次——”
他伸手掰开她的双腿,将火热的欲望再度深埋进去。
九阙被抛上几乎无法承受的高chao,灼烫的Jingye同时喷射在她的小腹上,她浑身痉挛,终于无力地瘫软下来。
心口很疼,伤口好像裂开了。
喻殊将她丢回床上,冷冷看了一眼:
“若有下次,我绝不救你。”
他说九阙不是例外,那么她就不是例外。
但若所有事物都能在他的掌控之内,连老天爷都看不过眼。
不论是出于善意的劝解还是恶意的嘲讽,命运总得与他开开玩笑。
于是九阙变成了他的例外。
喻殊清理干净穿戴整齐,披了外袍,走到院落外时,看见了百音阁东阁的晏迟。
晏迟大步迎上前来,递给喻殊一封密函,俊逸的眉眼间隐有忧色:
“祁宣帝果真向西羌要人了,安太医先前说的没错,是三皇子祁沧向祁宣帝要的奖赏。阁主你说,西羌会不会放他走?”
喻殊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少年清隽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