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骑在他上面摇着,他笑着说这样的她特别好看。一段时间后,几个同伴听说S城通了电,恢复了基本的运作,于是他们就一同去了S城。去S城的路并不容易,其他普通人都在半路就死了,只有她靠着梁建民的保护活了下来。
在S城缴交物资换了钞票,他们又用钞票跟临时政府租了一间房子,几人一起住着。在S城比以前安全了,但是S城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他们几个初来乍到,梁建民不小心得罪了薛海的人,被他的人打断了腿。
梁建民腿断了,蔡雪艳也是个负累,其他同伴不想养着他们,给了他们俩属于梁建民的那份物资,就把他们赶了出来,要他们自生自灭。蔡雪艳强不过他们,只能找了台推车载着梁建民流落在S城街头。
S城里临时政府随便腾了块地方,搭了遮雨的棚子,那些租不起房子的人大半就住在这里,艰难地生活着,蔡雪艳走投无路下也去了这里。住这边的人很杂,常有人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着他们,梁建民被打断了腿后每日都很颓废,他可以一整天坐在棚子里一声不吭,定定地望着空无一物的前方。
其实他们住在这里也是坐吃山空。蔡雪艳想找些事情做换取物资,却处处碰壁,顶多会有男人问她给不给睡,可以给她三包饼干,她挣扎着没同意,但他们已经快要没有存粮了…原本人高马大的梁建民身形变得越来越瘦削单薄…
有天,住附近的一个獐头鼠目的男人闯到了他们这里,当着梁建民的面强了她,事后男人拉上裤子丢下了一个馒头就走了。
蔡雪艳身上都是挣扎的痕迹,皮肤青一块、紫一块的,令人怵目惊心,她躺着木木地无法言语,只一个劲地流着泪。梁建民经此刺激,抱住她哽咽地说:“雪艳…我不会再拖累你了…你,你去跟别的男人吧!。是我不中用,你找个人护着你,别待在这儿了…”
蔡雪艳哭红着眼搂住他,长长的指甲深陷进了男人的手臂里说:“我不要…建民让我照顾你,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隔天晚上,蔡雪艳便去“1990s”酒吧附近站壁,第一次站到那的时候她很忐忑,附近其他站壁的女人对她倒挺友善的,隔壁的女人问她:“第一次来?”
她微微地点了个头。
女人要她别紧张,很多异能者来这喝酒,发泄压力,生意还挺不错的。世道太难了,谁也不想沦落到这样,靠身体赚钱我们心安理得,又没害人,放轻松就好,一回生二回熟。
隔壁的女人长得不差,很快就有了客人,被男人带走了。一会儿,也有个男人来询问她价码,她开了四块饼干的价,男人犹豫一下就同意了。
和男人做完,蔡雪艳起身回了住处,却赫然见到那个强了她的男人和梁建民冰冷的尸体。旁边有人告诉她这两人不知怎的扭打在一起,最后梁建民用手狠狠地掐住了那个男人脖子,把他给掐死了,那男人则用刀捅了梁建民好几下,梁建民失血过多,一会儿就断气了。她耳朵震震地轰鸣,发着楞,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难过到了极致,连眼泪也流不出来。
蔡雪艳变成了孤独一人,她想她或许是个不祥的女人,对她好的男人总是会遭遇不幸,她再也不想去找别的男人了。一个人睡着的夜里她总是想着郑大维和梁建民。在酒吧的街角站壁成了她固定的工作,反正她也没能力去杀丧尸,在S城里混一天是一天,不要饿死就好。
那一天,同样是在“1990s”酒吧外站壁,来了个醉醺醺的男人,他从手中拿出颗苹果,看向她问道:“一颗苹果,做吗?”
平时一颗苹果的价码蔡雪艳是不会同意的,她没那么贱,但她望向那男人时看清了他的长相,他皮肤黝黑,牙齿洁白,内双的小眼睛,长得有点像郑大维,又有点像梁建民,出于移情作用,她同意了。她真的挺想他们两个的。
醉醺醺的男人见她同意了,就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揉捏起她的胸,然后撩起她的裙子,掏出家伙当街就干了起来。真猴急啊…也不怕人看呢…她想着。不远处闪亮的霓虹灯招牌“1990s”一闪一闪,她双眼渐渐迷离,酒吧里震耳欲聋的狂欢声隔着一条街都可以清楚听到,里头的人买醉喧闹,犹如置身天堂,而隔着一条街,她却每一日都行走在地狱里,茫然不知道前路。
身上男人的Cao干还在持续,他动作渐渐放缓,没刚开始那么粗鲁了,男人的五官越看越像郑大维和梁建民的综合体,她忍不住伸出手拥住了他,轻摸他的侧脸。但愿今晚许她一个好梦,让她能梦见他们。
35梦境
顾远离开实验室后,时常被脑海中闪现的画面与梦境困扰着,头剧烈地疼痛。这一晚,又是一个令人迷茫的梦。梦里,有一个看不清脸孔的女人,尖锐地对他咆哮。
轰炸般的声音尖锐地说:“都是你克死你爸妈的…现在,你连你爷爷nainai也克死了…为什么你还活着?”
“你可别以为我会养你…我还嫌命不够硬呢…”
“别再让我看见你…你这扫把星…”
“姑姑…我不是扫把星….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