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爱让我筋疲力尽。
我甩开他拉我肩膀的手,道:“我不洗了,累死了,叫你停也不停,你今天睡客房去,我要自己一个人睡一张床。”
“好吧,那你记得盖被子,不要着凉了。”
“嗯。”
钟杭弋收拾了一会出去洗澡去了,我清了清喉咙,有些嘶哑了,但庆幸至少没有咯痰。
房间里的温度仍有些高,我捞过遥控器把空调调低了几度,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起的时候身上已是很干净了,换了干净的睡袍内裤,正四仰八叉占了整个床面。
钟杭弋应是帮我整理了,被子却杳无踪迹,我探头去床边看了看,见着团成一团的被子堆在地上,应该是我半夜踢下去的。
早起空调温度太低了些,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擤了擤鼻涕,知道自己是要感冒了。
时间还早,我出门却看见钟杭弋正端了早饭出来。
他围着不知道哪里翻出来的粉色蕾丝围裙,颇有些持家主夫的意思。
见我出门他朝我招呼了几声,催着我快去刷牙洗脸。
早晨的阳光实在是明媚,照得他更加俊逸非凡,我不禁盯着钟杭弋出神,被他拖着进了厕所洗漱。
吃过早饭收到白馥的消息,说是选修课的课题展示还没有做,要我等会带上电脑去咖啡厅。
我回了好,又和钟杭弋说了,见他没有不虞的神色,才放心地带着电脑出门了。
曦光熏人,我提着电脑被钟杭弋送出门,恍惚觉得自己是和他在过新婚生活。
43
到咖啡厅的时候白馥已经点了咖啡在那坐着,南玻和我们不是一个小组便没有来,旁边坐了几个同班的女生,正吃着三明治聊天,见我来了忙朝我面前推了一整份班尼蛋。
吃了钟杭弋做的早饭来的,说实话并不饿,但我又不好意思拂了他们的意,只好硬塞了大半盘。
课题做得很快,中午的时候就完成了大半,同行的几个女生提议去吃火锅,白馥没有异议,我也没说什么。
吃过了中饭又被拉着出喝下午茶,象征性地塞了两口蛋糕,被腻得发慌。黏腻的nai油糊在我的嗓子眼,我灌了一杯咖啡才冲下去。
之后在咖啡店把余下的课题又赶了些,余下的收尾工作都交由组长带回去做完,于是我们便在咖啡店门口别过了。
回去的时候钟杭弋不在,我给他打了电话,知道他最近要在宿舍睡了,怕舍管阿姨那边不好交代。
我点头表示理解,又和他闲聊了会,便准备着去运动消食。
一天吃得太多了,做运动的时候胃里还有些饱胀,但我是绝不愿意撑着肚子睡觉的,还是只能硬着头皮跑跳起来。
跑到半途果然肚子咕噜噜叫起来,我停了一会休息,待它不再难受了就接着继续。
运动了约摸两个小时,出了满头满脸的汗,我边洗澡边感慨做女生真难,又不由得想起我用着钟杭弋的身体的时候。
该吃吃该喝喝,烧烤隔几天就吃,nai茶几乎一天一杯,想着我又蠢蠢欲动起来。我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提醒自己摒弃这些杂念,换了睡衣去卧室睡觉了。
开了综艺躺在床上看着,中途接到钟杭弋的视频电话,接起来却是江南的大黑脸,把我着实下了一大跳。
刚想叫江南的名字,有猛然想起自己应该是不认识他的,忙改了脸色笑眯眯地对他说道:“同学你好,请问钟杭弋在吗?你是他的舍友吗?”
“是啊,钟杭弋去洗澡了。”
“那你…”
“我用他手机回消息,一打开就是你的对话框,不知道他想给你发消息多久了。”屏幕上江南的大黑脸正嘿嘿憨笑,他又稍退后了些朝一边招呼:“季节,你快过来看钟杭弋的女朋友,是女朋友吧,程嘉广同学。”
“嗯。”
我点头应了声,旋即就听见那边背景里传来季节的声音:“不看,江南你快把电话挂了,不然钟杭弋出来打你。”
“他打不过我,季节真不过来看看,是程嘉广。”
“知道是程嘉广了,你快把电话挂了。”季节说着扯着嗓子喊起来:“钟杭弋!”
江南倏地慌起来,连声讨饶道:“季节大哥别喊了,我这就挂电话,拜拜啊钟杭弋的宝贝。”
江南说完就挂了电话,也没有给我道别的机会。
我没再去在意,又看了一会电视关灯睡觉了。
隔天起来手机上显示了几个钟杭弋的未接来电,我回过去响了五六声那边才接起来。
我喂了一声,对面沉默了一会,应声却是季节的声音。
“程嘉广。”他对我说道:“钟杭弋在洗脸叫我帮他接电话,要我把手机现在给他吗?”
“不用了,那我一会再打过来。”我说道。
又听见钟杭弋的声音传过来,问了句“谁啊”。
季节答道:“程嘉广。”
听筒里钟杭弋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