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一只白皙的手臂从被子里一骨碌地爬出来,她怪异地摸索著自己的胸口,但是依旧是空无一物,于是她开始慌乱地用手在床沿边摸索著什么,很快它就发现这里一片空荡,于是又伸出另外的一只手臂去摸索另一边的床沿。
? ? 可是这里也什么都没有。
“项链项链……”这两只手的主人立即发现有什么不对劲,赶紧从被子里坐起来,翻滚身子将枕在脑袋后的枕头扔在地上,伸手就去摸索著一片光滑的床垫,可还是空无所有。
“项链……项链……”女人恐慌地摇头,格里拉送她的项链…到底是哪个混蛋拿走的…拿走……
即刻,她忽然想起来昨夜那癫狂的性欲,没准睡下去的时候那个变态多疑的男人发现她正捏着它睡觉,结果趁她睡着把项链给扔了?
惨了惨了!
就在她惶恐不安的时候,门锁被钥匙给拧开了,朱缨以为是恩莱特回来了,愤怒地穿上睡袍从床上下来,可是双腿还是软绵绵的根本跑不起来,她只好咬牙切齿地冲出卧房的门往楼梯走去。可当她抬眸看向门外进来的人时,大吃一惊,恩莱特身后的那个红发男人,他是她的格里拉吗?喜上眉梢的迎风以至于让她的脚掌一不小心踩空,整个人都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缨!”
两个男人的脸色唰地变得苍白,尤其是恩莱特他的那张脸简直就是个调色盘,在苍白后立即被黑压压的黑气给覆蓋个干净。“缨,你这么高兴干什么。”原来心情不错的恩莱特见到那个不安分的女人居然从楼梯上滚下来,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神色诡异地上前扣住她的窄腰把她抱到沙发上去。
女人的屁股被摔的痛皱了她的眉头,然而她看到眼前真实的格里拉的时候居然连痛都不想说,直接从恩莱特怀里挣脱出来,扑进了红发男人的怀里。
“格里拉我真的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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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缨。”
格里拉大力地环住环住这个娇小的东方女人。
而这个欣喜若狂的女人正焦躁而兴奋地把红唇吻在他的脸颊脖颈上,“我好想你!”
慢慢地,男人与热泪盈眶的朱缨对视,蓝眼睛与黑眼睛散发著眷恋的光泽。
脆弱的泪珠与颤抖的呼吸,恍如梦境一般将隔离在生死边界的两个人聚拢在一处。
可是就在他们的对面,那个脸色Yin沉的男人正咬紧下唇,手正顺着他的侧腰向下滑到冰冷的金属硬物上,很快男人的拇指就贴上了枪身的金属板,迅速地他的手臂一抖,枪口虽然离格里拉有两米远,但已经对准了格里拉的脑门。
“缨,你适可而止了。”他将身临天堂的朱缨一把扯下地狱,原来笑靥如花的女人,突然神色慌乱地扭过头去。
“恩莱特你不能开枪!” ? ? ?
“哦?可以,我不开枪。不过,他是我恩莱特的奴隶。只要你们两个人在我眼前不清不楚,不对,在我任何视野里看到你们两个纠缠在一起我就打爆他的头。”恩莱特低沉地盯着眼前这两个手牵手的男女,厌恶道。
“你不是说答应我,只要昨晚……,你就把格里拉救出来吗。”她惴惴不安地与格里拉分开,因为女人感觉这事情极为蹊跷,心绪不宁地抬起眼皮瞪着他。
“是啊,缨你只让我把格里拉救出来,可并没有说让他离开这里。”恩莱特诡异地笑了一声,走上前将朱缨一把扯进自己的怀里并恶狠狠地抬起她的下巴道。
男人带着恶劣的笑意,“我可以即刻把他送回营里去,也可以一枪打断他的腿,再把他送回去,不过到时候他就没那么幸运了。二号集中营会怎么对他?把他这个受伤的瘸子给一枪毙命,到时候你去哪找他?”
“你——”朱缨皱着眉头暗暗吃惊,她其实并不知道这集中营内地情况。
不过,她敢肯定恩莱特没有欺骗她,德意志如今盛行军国主义,他们是如此的疯狂。
被恩莱特这么一说她忽然紧张起来。
难道就要这么把格里拉至于不顾吗?
不,她必须想办法把格里拉留下来。
“缨,能见到你最后一面我死而无憾。”然而格里拉面对如此沉重的氛围下意识地嘲讽地笑一声,他已经完全将自己的命运看淡,如今只希望朱缨能尽快离开这暴乱的德意志,飞回家乡。
朱缨不解地摇头,她不懂格里拉怎么会这样,然而就在这刹那间,她突然想起一个可以救格里拉和她的办法。
“格里拉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黑发女人突然激动地大叫一声,从他身旁倒退了几步,一脸难以置信地问道。
格里拉双眼一愣,也不知道朱缨会是这种反应,有些担忧地走上前去想要抓住她的手臂,
然而朱缨马上转头,扑进恩莱特的怀里,“恩莱特,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是你的。我真是傻了才会去相信他的话。”她心悸地摸上恩莱特身上那件冰凉的风衣,轻轻地将脑袋贴上他Jing壮的胸膛。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