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根棒棒欸。
“哥哥们好巧啊,我也想。”此时正在小五胸前做死扒的白蛇向那两位美男投来友好的橄榄枝。
“各位仙君,琵琶还有五根,不知能否鼎力相助。”
喵喵喵???
三个月后,某个夜晚。
正在露天浴池里泡澡做面膜的白蛇仙君,慵懒地从漂在浴池上的玻璃碗里拿了颗提子。
这时,一双小白手摸上了他的肩膀。
“死女人,你来了。”
对方莫有出声。
“怎么?今天又在觊觎我的美貌吗。”
“……”
“哑巴了?”
“……”
“拿开手,哼。”
“……”
白蛇仙君从浴池里起身,露出他圆润翘挺的屁股,同时晃着他的小白蛇们,“你昨晚是不是去那只sao鸡府上了。”
“……”
“不是sao鸡?是那个仙娥?”
“哼,我听说你昨晚风光得很!”
“问你话呢,哑巴了你。”
就在这位绝世倾城的墨发仙君转身那一刻,一根长着倒刺的绿黄瓜捅进了他的小菊花里。
“啊!!”
满地黄花堆积,数数看,今夜是谁遭殃?
(番外完)
——
|?ω?`)
有需要再加个番外吗哈哈
抚君如雪美鸡(兄妹)
燕元二十六年。
适才正逢腊月初三,陌君的忌日。微起晨曦,斜光到晓穿朱户。绿衣欲要唤人支开窗笼,却忽其睁开双目,嗅见的是满阁的吐雾香气。少女柳细长眉微蹙,又细嗅几缕,竟脸色一白,倏然从床榻上坐起。
这香味怎么还会存在……
绿衣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眸,目光复杂而疑惑停滞在桌几旁的凤爪熏壶上。见着熏壶顶端愈儿飘逸的白烟,朦胧几万重。
就算是陌君已去多年,她还是不会忘记这个独特的香味,这是陌君亲手调配的薰香,他日去后,便再无这血月栀子的暗香浮动。
那么如今这气味,究竟是何人所模仿调配?
她脸上浮现的愠色竟极是寒冷。
不过一想到陌君就来气,她怎么就没在人家死之前嫖上人家呢?虽然是自己的亲哥哥,但是人家是燕国第一高冷美男子又是一国之君。当年,若是与他睡一晚,不就算摸一把鸡鸡,这前者身份必然可以和身边的狐朋狗友炫耀炫耀好久,后者嘛,不枉此生!
至于日后被定罪的话,亲哥看在亲妹的分上定是从宽恕处理。即便不是,那也是一次两次的大事,事后陌君还是会疼爱她的。
毕竟在她刚成年不久的时候,凭借一副绝色媚态,风流成性,还被扣上红颜祸水罪名。竟让相国三公子为博她一笑,从幽州楼上跌落摔死。事后三日,工部尚书之子为她夺取美玉被快马踹死。
后来相国公和尚书郎等多为重臣一起闹上朝廷,陌君大怒,喊人把她压持在板凳上亲自杖责一百。
向来高冷话少,不轻易表露情感的他第一次用咆哮的嘶吼对她说,现在父皇走了,你就以为能自以为是了是吧?如今这宫里能治得了你的就只有我,你的长兄。都多大的岁数了,接连闹出两起人命,这个公主是不想做了!
她当时脾气倔,觉得受到巨大委屈,回头哭喊道:不做就不做!谁稀罕!
哪知道霎时,陌君脸色一沉,简直就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阵势,在他低沉的喘息下,恨铁不成钢地狠狠在她雪白的脸颊上抽了个巴掌。
这个巴掌打醒了昏沉的她,也打醒了现在的她。
如果没有陌君的一巴掌,她就不会知道陌君的别有用心,不会知道朝廷内的险恶变化,不会知道燕王朝的摇摇欲坠,不会知道她将要成为继承皇位的第二人,不会知道自己将会成为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也不会知道她对陌君有不轨的心思,更不会知道陌君在临死前那个夜晚的一句话,绿衣,长兄对不起你。
不过现在,所有的记忆都消沉而至,至多如今只能哀叹物是人非。
谁料朱门被外边的人忽然吱嘎推入,她惊慌地颤了颤,回眸一瞥竟看到一位似曾相识的宫人。
“是谁?”她凄冷的声音带着丝许的沙哑。
“是奴婢。”碧玉低垂着头颅小碎步前行,并将扣在手中的托盘置在桌上。
“你是……”绿衣见着从旁走过的宫人偏瘦细小,耳垂轮廓与十年前侍奉她的宫女似乎有几分相同,便叫住她。
“你把头抬起来。”然而这个宫婢却有些惶恐地缩了缩肩膀,她疑云重重地上前将她拘谨的下巴向前一挑,定睛一看,竟然是碧玉!
她方才平缓的呼吸倏然急促几分,疑惑和恐惧在她混浊的脑海中膨胀。
“碧玉,你怎么在这里?”绿衣的唇瓣在颤抖,碧玉不是在八年前那个雪夜死的吗?是她亲自看到她被刺客一剑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