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道:“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吗?好像是小孩的哭声。”席珍珍道:“我听到了,好像是从前面传来的。”卫唐道:“这肯定又是一个陷阱,这里小孩早就都被恶鬼吃掉了,怎么会有小孩!”
突然间人头下面的土被拱起一个个的小土包,无数的色彩斑斓的毒蛇从地底钻了出来,人头们齐齐大笑道:“杀了他们,杀了他们!咬下他们的头!咬下他们的头!”
云鸿挥剑,剑风如无数把飞剑射出,仅此一剑将所有的人头和毒蛇尽数杀死。毒蛇和人头爆开,里面散出黑色的浓烟,众人急忙捂住口鼻转身向后跑去,只见数十个穿着羽衣脸上画着奇怪花纹的人从天而降,卫唐道:“翼族……”他的话还没说完,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宁楚文看见一个穿着黑衣的小孩从一扇朱红色的大门外走了进来,他尽力伸着脖子想坐起身子看清那个孩子是云鸿吗?可是身子好似被重石压在了床上,无论如何也动弹不得。
他想张嘴喊他的名字却发现张开嘴了半日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那孩子背对着他站在院子里,一动也不动像一块木雕一般。
突然间远处传来一声马啼声,那孩子猛地回头,宁楚文吓得心脏嘭嘭直跳,这孩子竟然面目扭曲,双目血红,口中生着野兽一般的獠牙。
云鸿抱着宁楚文不停地给他输入灵气喊道:“大师兄,大师兄你怎么样了?”宁楚文睁开眼迷迷糊糊道:“这是什么地方?”云鸿道:“这是一个小河边。”
马蹄声不停地在岸边来回响着,宁楚文抬头看去,一个身穿金甲、红衣黑裤,脸戴金色面罩身披熊皮的人,骑着一匹威风凛凛的黑马将众人一一从水里救出来,他一手挥着金戈驱赶着水中的浑身漆黑生着利爪,长的如两三岁的孩童一般的水鬼魍象。
寂宇醒了过来,立即跑过去查看万宙沙的伤情。他抱起万宙沙刚解开万宙沙的红纱,万宙沙突然醒了过来,大骂道:“你这个臭流氓!”寂宇红着脸慌不迭地松开手,万宙沙的背后失去了支撑,猛地倒在了地上“哎哟”叫了一声。
待到把所有的人都救了出来,那人便骑马消失在了林中,宁楚文道:“那是什么人?刚刚发生了什么?我们怎么都在水里?”
云鸿道:“看那人的打扮应该是守墓的方象氏,是墓主放在墓中用来镇守恶鬼的神像,没想到现在也活了。刚刚你们都晕倒了,方相氏冲了出来,把那些翼人都赶走了,他让我把你们放到水里用清水帮你们清醒过来,结果没想到引来了水鬼。”
云鸿用灵力帮宁楚文烘干了衣服,宁楚文道:“卫唐,那些翼人是什么人?”
卫唐低着头坐在岸上,不知在想什么,半日也没有回应,宁楚文走过去,推了推他道:“卫唐,你怎么了?”卫唐眼神直直地看着宁楚文什么话也不说。宁楚文摸了摸卫唐的额头道:“你怎么了?是病了吗?”
卫唐这才回过神来道:“我没事挺好的看,刚刚只是在发呆。”宁楚文道:“你知道那些人是什么吗?”卫唐道:“你说什么?”宁楚文道:“你说的翼人是什么人?”卫唐道:“那些人是以前生活在这里的异族人,他们身穿羽衣,认为这样就能飞上天堂与神沟通,且善于制作□□,驱使毒蛇,那时其他各族人包括中原人都不敢惹翼族人,后来扎布带领着蝎族人将这些翼族人全杀了,没想到他们现在做了鬼竟然在听候扎布的调遣。”
席珍珍道:“来人……,不,来了一群鬼,从东边过来,我们快躲起来!”
顾锦枫依旧是那一身蓝色的布袍骑着一匹黑色的鬼马,跟在他的身边是一个长的歪鼻斜眼的恶鬼,这恶鬼身上穿着五颜六色的布缝制而成的怪衣服,再加上他那歪鼻斜眼的长相活脱脱的一个Jing神病。
这个Jing神病就是扎布,他的手里把玩着两个小如核桃一般的人头,坐着一辆人头车,这辆车的车轮座椅全是人头做成,每往前走动一下,这些人头都会吱吱呀呀的叫唤:“压着我了,压着我了!”“好疼!好疼!”扎布闭着眼睛听着人头的惨叫好似十分的享受。
顾锦枫皱着眉厌恶地看了一眼扎布,还有他身下的古怪又恶心的座椅,扎布的歪嘴如同一个破风箱一般一开一合:“那些中原人呢?你不是说有很多中原人在这儿,他们还杀了你的族人吗?”
一个年老的翼族人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道:“奴才看见他们就在这儿,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何不在了?想必是逃跑了,奴才这就带人去追。”
扎布的瘪脑袋如同一个长歪的冬瓜一般,在人头椅上晃来晃去道:“不用了,不用了,你害的我和顾公子白跑一趟,你说这该怎么办?”
翼人族首领连忙叩头谢罪,扎布拖长了嗓子道:“谢罪就不必了,你送给我的人头车上还差一个人头做装饰,不如你就把你的头给我吧。”翼人族首领吓白了脸,连连摆手后退,呼道:“不……”扎布手起刀落,翼人族首领的头飞到了他的手上,没有脑袋的身子还在地上连连后退跑入树林之中。
扎布把玩着手里翼人族统领的脑袋,哈哈大笑了两声:“恶心死了,长的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