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神。
云鸿租了一条小船让老船夫带着他们在白浪河里顺流而行,渔家的姑娘们,坐在船舷上洗着衣服,看见了船上的两个英俊的男子,皆望着他们嘻嘻笑着。
有一位大胆的姑娘唱着此地软糯动听的民谣:“妹妹儿采花莲,莲子甜又苦,甜的是皮,苦的是心,满心儿话无处诉,满腔儿的话无处说,只盼那郎哥哥把船停一停……”
其他渔船上的姑娘们听到了有人唱起了歌,不愿意被人抢了先,纷纷亮嗓唱了起来,更有大胆的姑娘朝着宁楚文和云鸿的船上扔着莲蓬和水果。
老船夫摇着船橹,呵呵笑道:“两位小郎君,姑娘们在和你们对歌呢,你们要是相中了她们的哪一个,就回声唱一首歌,这样你们就能娶个美娇娘回去喽!”
云鸿冷着脸道:“我们都已经成亲了,不会再娶了。”老船夫听了这话,只摇头道:“可惜、可惜啊!我们平清城的姑娘是出来了名的美……”
老船夫对着大大小小的渔船上的姑娘们喊道:“别忙活了,这二位公子已经娶妻了。”
渔船上的姑娘一听这话,果然就不唱了,有的低着头依旧做着手里的活洗着渔网,性子泼辣些的还扯着嗓子喊道:“郎哥哥你也不早点说,害的姑娘我瞎忙活半天!”
宁楚文拿起一个莲蓬准备剥开,云鸿握着他的手,道:“大师兄要吃莲蓬我一会儿去帮你买,不许吃她们的。”宁楚文笑道:“这莲蓬她们是送给你,怎么,你舍不得大师兄吃了姑娘们送给你的莲蓬。”
云鸿道:“我明明看着她们都盯着你看。”宁楚文趴在船舷上,一只手垫在头下,歪着脑袋看着云鸿道:“怎么会,你比我生的好看多了,不论是谁若是看见你了都移不开眼的。今早给我们送馒头的大娘不就是想多看你两眼吗,生的好看还挺好的,还能帮我赚点东西吃。”
云鸿道:“那大师兄每次见到我了,想多看两眼吗?”老船夫听了这话,总觉得不对味,回头好奇地看了他们一眼,宁楚文红着脸在云鸿耳边说了一句话。
云鸿喜不自胜,乘着老渔夫回头摇橹在宁楚文的脸上偷亲了一下。
不远处的一条渔船刚起了网,云鸿眼见看见渔网里活蹦乱跳的鱼群中刚好有一条白鱼,忙让渔船靠近,问道:“渔家你那条鱼卖多少钱?”
渔家网到了白鱼,高兴地合不拢嘴道:“公子这白鱼可贵了,这一条我估计得一两五钱银子,不过我得过过秤,总不好占公子的便宜。”
渔夫把其他的鱼倒进船舱里养着,把白鱼单放在秤盘上过秤,不知怎的突然起了一阵风船身晃动了两下,渔夫的秤砣一下子掉进了河里。
渔夫赶忙伸手去捞只捞到了一手的水,这秤砣是铁做的,一入水便不见了如何捞得到。没有了秤砣如何称鱼,渔夫气的直跺脚。
云鸿拿出二两银子丢到了渔夫的船上道:“这些钱给你,你把鱼给我吧。”
渔夫连连道:“怎么好占公子的便宜……”死活拿了十钱银子找给了云鸿又把鱼嘴上结上草绳双手递了过来。
虽把鱼卖了,但渔夫还不死心拿着一根竹竿在水里瞎拨弄,惊喜道:“秤砣起来了。”
宁楚文往后瞄了一眼好似看到了一道黑影在水里飞快的游过,他悄悄扯了扯云鸿的衣袖,云鸿会意道:“船家别忙开船。”
渔夫看到了秤砣很是高兴正欲把手伸进水里去捡,那秤砣突然又往水底沉下去了,渔夫懊恼地把手收了回来,那秤砣忽又飘近了,老船家见宁楚文和云鸿聚在船尾看着,也踮着脚伸着脖子凑热闹,他年纪大多识广,在这河面上什么诡异的事情没有见过。
渔夫骂骂咧咧道:“我今儿就不信了,捞不着你了。”说着坐在船舷上脱了衣服就要下河。
老船家大喊一声:“不要下河,那是水猴子!”
云鸿、宁楚文齐道:“不好!”
这水鬼乃死在水中的人的魂魄所化,在水中日日夜夜盼着找替身,竟知道用秤砣吸引渔夫,定十分狡猾,云鸿和宁楚文都不敢出声,生怕打草惊蛇。
老船家的这一身呼喊果不其然惊动了水底的水鬼,一只黑色的生着利爪的鬼手从河水里冒了起来,一把抓住渔夫的腿把他拖进了水里。
云鸿和宁楚文齐齐跳入水中,只见一只浑身漆黑的生着黑色的长发水鬼拖着渔夫飞速地往水底沉去。
云鸿发出两道鬼灵冰刃,冰刃穿破江水向着水鬼追去刺中了水鬼,水鬼顿时变成了黑水散开,云鸿、宁楚文一把拖住渔夫往渔船上带去。
两人上了船把渔夫放在甲板上,好在渔夫水性好,咳出了两口水之后便醒了。
宁楚文一回身竟发现老船夫不见了,周围渔船上的欢闹嬉戏的姑娘们也都不见了,她们正在清洗的渔网和衣服都还在船舷上放着,原本热闹的江面突然变得死一般的沉静。
宁楚文奇道:“人呢,都去哪了?”
渔夫刚从水里被救了上来,脸色苍白很是难看,躺在甲板上道:“肯定是被刚刚那个老船家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