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全有道兴奋过,即使索求得再厉害,做得再激烈,他的分身也从来都是没反应的,尿在过他身上,拉在过他身上,可赵春武从来没见全有道射过。而此时,全有道的分身高高挺立著,头部更是已经濡shi。
赵春武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蛊惑了,脑子里什麽都记不起来,眼里只有全有道那妖娆的身子。他走过去,蹲下身子,抬起全有道的长腿,一低头,就将那不老实的家夥吞了进去。
“哈……”全有道身子猛得一颤,兴奋得直打哆嗦,後xue更是一缩一缩得难耐寂寞,“要……”
不等全有道说完,伺候他有些日子的赵春武仿佛早就知道他的需求般,一下子就捅进了两根手指。
“啊……”全有道腰部一紧,竟当下就在赵春武嘴里驰骋起来。
“唔……”赵春武被全有道突然狠猛的冲刺顶得眼前发黑、喉头发甜,但他却是一丝也没有松开嘴的,反而将全有道含得更紧了,回忆著全有道曾今给他做的样子,努力得动用自己的舌头,想让这难得起性的人儿更舒服。
“哈……哈……啊……插我……插我……快点……”全有道全身紧绷得像要断掉,却仍旧是射不出来,後xue更是蠕动纠缠得死紧,耐不住的他终於嘶喊出声。
赵春武只愣了一下,立即就明白全有道的意思,於是他抽出手指,松开嘴,扯下自己的裤头,狠狠得将早就已经硬得不像话的大家夥捅进了全有道的小xue里。
“啊……”
“哈……”
早就已经松软的xue口轻易接纳了赵春武的狠浪,瞬间吞噬到根部,让两人同时舒爽的叫了出来。
这一夜很长,或者应该说,他们让夜变得很长。他们从头一天午後一直做到第二日黎明破晓前。全有道难得的没有昏倒,中间有几次泄出了屎尿,赵春武也都直接用床单擦干了事──反正那天他不得洗几件染屎染尿的衣裤床单?
等这莫名的激情平息了,全有道也沈沈睡去,在一边收拾残局的赵春武这才开始思索,到底,这情欲是从何而来的?
(5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48
赵春武是憨,但不傻,虽不敢肯定是什麽问题,但多多少少想到了用绳子捆全有道这个问题上,因为他们这混乱的一夜,那绳子始终也没得空解去。
第二天一早,赵春武就上山砍柴了,虽然一宿没怎麽睡,但肩扛著一家生计的人可踏不下心睡懒觉。出门时见全有道还在睡,便松松用绳子在他腰上打了扣,就离开了。
赵春武回来的时候,就见全有道坐在一堆排泄物中,正在和腰上的绳子较劲,两个手十根手指,全部都抠抓得鲜血淋漓。赵春武骂也不是说也不是,直气得自己跺脚,心疼得咬牙。
转过天来,赵春武要出门维持生计,没办法,还是只能绑。依著第一次的法子,将全有道的手绑了捆在床头,赵春武心怀忐忑地出门了。傍晚回来,全有道果然又在床上蠕成一气,这下赵春武几乎已经可以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可他怎麽想,也想不明白,全有道为什麽那麽喜欢别人捆他,难道是在广寒宫私牢里留下的病根?但也不对啊,他在牢里时怎麽不见如此?他又哪里知道,全有道是受虐体质,在私牢里时只是铁链松垮得挂在四肢上,加上他後来瘦的离谱,哪有什麽真正实质上的接触?
仍旧凌乱的一夜,只是全有道到底身体孱弱多时,才射过两次就晕过去了,而且泄出来的东西也稀薄透明的很,几乎没有什麽味道。赵春武搂著全有道又是一阵心疼,但到底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也只能过一天算一天。赵春武入睡前还在模模糊糊的想著:要不,明天卖完柴,去镇上请个大夫看看吧?
次日,赵春武除了柴,还卖了一篮子鸡蛋,在走了三家医馆药铺後,终於有一个大夫愿意陪他上山里走一遭了。开的药都是些清热醒脑的,最不贵重,但於普通人家,也是一项大破费,加上大夫的出诊费,让赵春武辛苦攒下的银子续上次买羊後又一次的大出血。眼见著银两剩下不足三分之一,赵春武皱紧了眉头。不是心疼给全有道花钱,是担心以後的日子,他千辛万苦把全有道弄出来,不是为了让他和自己受苦的。
日子一日一日过去,赵春武的日常工作除了维持家计、洗衣烧饭、喂鸡喂羊……又多了一项煎药的工作。全有道他是不敢再绑了,莫说体弱的全有道扛不住这麽做下去,就是他自己白日黑夜的忙,也受不了这麽总不睡觉,只得找了把大锁,将门锁上了事。
时间又过去了半月有余,这日赵春武因为多砍了两捆柴,回来得晚了,再加上又去药铺抓了回药,到家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月亮遮在云里,四周虽不是很黑但罩在一片夜色的朦胧里。离家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赵春武就觉得有些什麽地方不对,到越走越近了,才惊觉是血腥的味道,急急忙忙往家冲,心里还在想著是不是广寒宫的人找上门来了,就被撞入眼帘的景象吓傻了。
(5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49
十几匹浪,围著简陋的小木屋,鸡圈羊圈虽有栅栏拦著,但也已经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