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不似春香的弱不禁风,即便真是内力全失,也断不致於被伤至此!所以小何子什麽也没问,乖乖得出去备水备药,心里却在不甘的呐喊:哎呦诶我的主子,您这麽厉害一个主儿,怎麽就让韩量那麽个弱不禁风的坏小子给吃干抹净了呢?您挑也挑个像样点的啊!
小何子一边想,一边从药炉旁的柜子里仔细挑选了两种自己亲自调配的药。
等陆鼎原沐浴完,对著小何子拿来的两瓶药,发了懵。一瓶是活血化淤、治伤止痛的,他用过,自然认识;而另一瓶,陆鼎原肯定自己没见过。
“小何子,这什麽?”
“这,这就是,用那里的。”小何子不敢看陆鼎原。
“那里?哪里?”陆鼎原不但不明白,更不明白的是何以小何子低著头面脸通红的样子。
“就是那里。”小何子往身後指。
陆鼎原还是不明白,并且开始有些不耐,“说清楚。”
小何子一惊。难道自己想错了?“後……後庭。”话几乎含在嘴里,腿也开始打软,随时准备跪下去。
陆鼎原瞟了小何子一眼,沈默的穿好衣服径自走了出去。
小何子落在後面,瞠目结舌的看著自家主子虎虎生威的步子,暗骂自己笨。他是掌管“春宫”的主事,又是宫里唯一的大夫,早治惯了各样那样的伤口。就是春香那种风月中的老手,被伤了那里也不会走的这麽轻松。
只是,主子身上那些伤?啧啧,看不出来,这韩公子还真是够劲!那他是不是该去看看韩量的伤?主子这些年没怎麽碰过人,也不知会不会疼人,那韩量别是伤得不轻吧?怎麽回去的?自己走回去的?
小何子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往韩量的居所走去,结果直到被韩量从屋里哄了出来,小何子还在茫然。这两个人到底怎麽回事?怎麽做完了那事都虎虎生威的?到底是谁在上谁在下啊?小何子彻底疑惑了!
(5鲜币)番外之──双修是福1
“量,你确定第五层是这样练吗?”陆鼎原看著近在咫尺的韩量,忍不住问道。
“大概吧。”毕竟是自己摸索的,没有前迹可寻,所以韩量也不敢太肯定。
“可是这样很痛苦。”陆鼎原伸手去拉韩量的手,却被韩量拍开了。“前六层都是禁欲的练法,你忍忍吧!”
玉虚功从第三层开始可以双修。三层的坐望是两人分坐床两头,对望而行功,那时陆鼎原就对看得见韩量却摸不到而痛苦非常;到四层的闻息,两个人相隔一臂对面而坐,听得到对方的呼吸而触不到对方,陆鼎原就在盼著到底那日修炼的时候可以碰到韩量。这可倒好,第五层了,两人抵膝而坐,明明伸个手就能碰到,甚至稍微抬抬身子就能吻到对方,却偏偏要一本正经的行功,陆鼎原哪里忍得了?
“量……”没有半刻,陆鼎原又去拉韩量,不明白怎麽韩量就可以无动於衷的专心练功?明明都感觉的到对方的体温和脉搏了,陆鼎原总觉得有个小爪子在心里挠似的,这个痒啊!
“小鹿,如果你连一个时辰都坚持不下来,晚上你就自己睡吧!”韩量连眼皮都没抬,姿势也没变,继续练自己的。
“……”陆鼎原沈默半晌,只得乖乖练功。
这玉虚功毕竟是道家的功法,练得就是清心寡欲的法门,原该是越练越冷淡的,但挚爱的人就在面前抵足并膝,心里的欲念又怎麽压得下去?於是陆鼎原就彻头彻尾的体验了一把另一种意义上的冰火两重天。
一个时辰过去了,随著体内原阳的减少,陆鼎原的欲望更行炙热,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後xue也开始慢慢shi润,前面却是没有韩量的帮助别想立起来的。微眯著眼看著依旧静静练功的韩量,陆鼎原咬咬牙,继续忍。
一个半时辰过去了,陆鼎原开始轻微的颤抖,觉得呼出的气息都是烫热的,汗珠顺著脊梁骨慢慢往下爬。陆鼎原睁眼看韩量,韩量仍旧在练功。想伸手去碰韩量,突然想起刚刚韩量拍开他手时的淡漠,陆鼎原终究是没敢动。
“哈……哈……”两个时辰过去了,陆鼎原气喘咻咻,满头大喊,十指指尖都攥进rou里去了却仍止不住全身的颤抖;功是再练不下去了,连坐都费劲,身子开始晃,好像随时都会瘫软在床;後xue濡shi空虚的厉害,一阵紧缩过一阵。
“量……”陆鼎原终於还是忍不住,轻唤了出口。
韩量没动静。
“主……主人……”语气中带上了恳求,那是小鹿求欢时的叫法,他知道韩量喜欢他这麽叫他。
韩量眉毛轻颤了颤,却仍没睁眼。
“求你……”陆鼎原实在坐不住了,身下已经shi了一片。
韩量一笑,下山猛虎似的扑将了过来,直直将陆鼎原压到了身下。陆鼎原此时才看清,原来韩量眼中也早已欲望深沈,波涛一片!
“求我什麽?”韩量却还不肯放过陆鼎原。
番外之──双修是福2(rou)
“求你……抱我……”陆鼎原双手环上韩量脖颈,眼睛中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