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那个女人,他是怎么也不能不管的。
看着叶在夕决然的眸,林倾妍眸间酸涩,红红的眸子看着叶在夕,她软声央求:“你就不能撇下江夏初为自己打算一次?在夕,和我一起走好不好?”
叶在夕抓住她的肩,摇摇头,极少如此认真,也许是抽了烟,嗓音又涩又哑:“倾妍,你知道吗,我在庆幸江夏初过的不幸福,那我就有留下来的理由了。”
看,他们两个人多像啊,她自己在庆幸他过的不幸福,他又在庆幸江夏初过得不幸福,然后都等着趁虚而入。
她知道,她带不走他了,因为他与她一样倔强,一样总喜欢不顾一切。
她眨眨眼,泪水砸在了叶在夕的手背上,灼人的温度。
他一直望着她的眼睛,望着她泪流满面,还说:“我给她留了一个诺言,要是我走了,有一天她找我来兑现又找不到我怎么办?”
他不怕兑现不了那个诺言,只怕她需要的时候,他不在。江夏初的世界他已经来迟了,断不可能会先走。
眼泪一滴一滴打在他手背上,她仰起头,倔强地抿着唇,很久,嘶哑地启唇:“多久?”
“我没有给她订下期限。”
一辈子……他将他的一辈子就这样许给了江夏初了,一丁点也没有留给她。
她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眼泪啪嗒啪嗒停不下来。
“别哭了,丑死了。”
叶在夕给她擦眼泪,一点也不温柔,嘴角是无奈又苦涩的笑。
林倾妍却哭得更狠了,抽抽搭搭地说:“那我也给你一个诺言。”
叶在夕刚要张嘴,她又继续,哭腔很重,只是一字一字很坚定:“我会在新加坡等你。”哽塞了一下,她固执地看他,补上,。“没有期限。”
也是一辈子……
她将自己的一辈子,许给了他,毫不保留,尽管知道,那是一条不归的荆棘路,也义无反顾。
叶在夕伸手,给她擦了擦脸蛋:“怎么这么傻。”
她流着眼泪,对着他笑:“和你一样。”
是啊,他们是最相似的同一类人,为了一个没有结果的结果耗上一辈子年华。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六十章
兜兜转转了一整天,江夏初明明是累极,却辗转到了后半夜,还是未能入睡,干脆起来,披了件白羊绒的线衫。
已经是深夜,大多人入睡了,偌大的左家分外静,一双白嫩的手推开书房,昏昏灯后,那是一幅怎样的情景啊。
并未开灯,淡淡微光挥洒,那是一盏镶了夜明珠的琉璃盏,那高悬的琉璃盏下,那纯黑貂绒的毛毯上,是一个Jing致的男人,他侧身伏下,琉璃光下的半边脸笼了一层淡淡光华,美得惊心动魄。
左城……这个男人啊,真要命,搅乱了她一池安静,揪着心口的衣衫,她缓缓踢开慢慢一地的酒瓶子,走近,蹲下,伏在他身旁,鼻尖,是甘冽的酒香,很浓,却好闻。
她伸手,还是收回,只是很轻很轻地喊他:“左城。”
他似乎沉睡,长睫未动,兴许如此,她倒大胆起来,又凑近了一分,他那么冷硬的性子,睫毛却软软的,她细细端详着,几乎鬼斧神差伸出掌心,刷过他软软的掌心,她yinyin笑了:“会长得像你吗?”
一个男人,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呢?孩子若是像了他……诚如关艾说的,可就麻烦了。
她又笑了笑,眸中明媚了几许,稍稍退开,脚拨到了黑色地毯上的酒杯,她皱皱眉,拾起来凑在唇边,舔了舔空酒瓶子,眉头皱得更深:“chateau。”
最烈最辣的酒,血红的颜色,曾经她说最适合他,的确如此,那红色染在他白色的衬衫,美得魅惑极了。
兴许如此,他独爱。
她又舔了舔,仿佛也有些醺了,眸子有些混了:“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你只喝这一种酒,怎么总是这样偏执呢?有些东西,不一定认定了就是一辈子的。”
她凑近,伸手,从眉眼开始,一寸一寸拂过。
真的很美呢!
叹了一口气,手缓缓移开。
一只冰凉的手忽然擮住她的腕,随即就是狠狠一拉,她惊呼,唇上一热,那沾了酒香的舌头便开始在她唇齿间横冲直撞。
一个吻,抽干了她浑身力气,男人拥着她,又啄了一口她的唇:“我是很偏执,有些认定的人,我甚至觉得一辈子都不够。”
淳淳的嗓音微醺,明明未饮酒,她只觉醉了,双颊绯红。
“夜深了,地上凉,早点休息吧。”
四月的天,夜里还很冷,他浑身都冰冷,她撇开了眼,她刚要起身,却被男人捞回怀里,紧紧抱着,耳边都是醇醉好听的嗓音:“夏初,你是在乎我的对不对?”
他欢喜地像个孩子,又小心翼翼地问着,眸子似有碧波划过的井中月,细小温柔的涟漪在漾开。
他的眼会让人沦陷,她募得转开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