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奕和拉住他不放:“先亲一个。”
一个亲吻结束,谢佩韦意犹未尽,颇有些先吃宵夜再洗澡的想法,奕和已经坐了起来,突然问:“我们行礼的时候,念泽要不要在呢?我今天问了司仪,他说可以在也可以不在,没有什么说法和规定,主要看我们怎么想?”
又来了。谢佩韦叹了口气:“那你怎么想呢?”
随着婚礼日期越来越近,奕和的状态也越来越焦虑,任何时候都能想起婚礼的事。
“我觉得结婚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我们俩在就行了。可是,念泽是我们的小朋友啊,好像我们一家三口没有他也很奇怪?我再转念一想,我们一辈子只结婚一次对吧?这次结婚行礼的时候让念泽跟我们一起,那以后我们有了第二个小朋友,第三个小朋友,他们看爸爸们的结婚视频,发现只有哥哥,没有他们,会不会觉得很不公平啊?那我们也不能再举行一次婚礼啊?”奕和说。
谢佩韦彻底给他打败了,果断地说:“那就不让念泽待着。”
“可是,不让念泽跟我们一起,他会不会不开心……”奕和担心地说。
“他懂个屁。我俩结婚关他什么事?他以后结婚行礼会带着我们吗?”谢佩韦反问。
这么想,好像也有道理。当然,最重要的是,谢佩韦的口气稍微上竖,奕和就觉得还是听谢佩韦的安排比较好。反正他自己也在犹犹豫豫,总是拿不定主意。想到这里,奕和穿上拖鞋,洗澡!
谢佩韦则看着他的背影,心想,第二个小朋友,第三个小朋友?
他和奕和没有讨论过二胎的问题。因为,生念泽就让奕和元气大伤,谢佩韦有些舍不得了。
零族人怀孕是另外一条道,不想二胎,避孕很方便,不走那条路就行了。说起来那个专门引诱零族人怀孕生子的地方,确实很销魂。这么多年都没再碰过一下,说不想那是假的。
真的生第二个么?谢佩韦很犹豫。
他知道生产会给奕和的健康带来损害,但他也确实很想要第二个继承人,俗称的备胎。
至于生还是不生,谢佩韦觉得,还是得再等等。他要弄清楚奕和的想法。如果奕和想要第二个孩子,是出于对孩子的喜爱,那他们可以考虑备孕第二个。如果奕和仅仅是出于义务或说责任,想要给他生第二个孩子,谢佩韦觉得大可不必。
人是没办法不偏心的。两个孩子之间不可能一碗水端平。
他对孩子有很多功能性的想法,比如说要孩子以后接掌谢家,继承谢家,不代表他不真爱孩子。
已经养了念泽这么多年,整天抱来抱去,必然是偏心的。
……嗯,现在,先看看座位表。
没多会儿,奕和裹着浴巾跑了出来,脚上还滴滴答答都是水:“还有一件事!”
谢佩韦正在调座位表,闻言抬头:“什么事?”这宝贝太可怜了吧,被婚礼折磨得快要神经衰弱了?洗澡都能突然想起事来。
奕和有些不好意思:“我以前……写了一些歌,想用在婚礼上。”
谢佩韦没明白什么意思:“嗯?”
“就是跟你说一声。”奕和又转身,进浴室吹头发了。
谢佩韦莫名其妙,低头又调了几个人头,突然之间回过味来。从前写了一些歌?
这些年谢佩韦给奕和出专辑可谓卖力,尤其是发现奕和有自己创作的能力之后,他都开始给别的艺人写歌了,哪可能还有库存?要知道音乐和其他作品一样,都有年代感。每个时代所拥有的特质、流行的曲风都是有区别的。老歌重新发表通常都要重新编曲。
所以,据谢佩韦所知,奕和应该没有库存了,最近不是都在写新歌么?
于是,谢佩韦也不看座位表了,坐在床上等。
奕和吹干头发,穿好家居服出来,谢佩韦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遍:“现在才告诉我?”
奕和居然有点脸红。
“是在这里,还是在工作室?你自己挑。”谢佩韦说。
奕和走近他弯腰亲了一下,小声说:“还挺多的。明天给你听好不好?”今天想吃宵夜。
“看来是不想去工作室了。”谢佩韦将他塞进被窝,“电音虽好,清唱犹美。”
……
可怜奕和无非是贪吃个宵夜,被堵在卧室里唱了半晚上情歌,实在唱不动了,居然还被谢佩韦裹上睡袍抱进工作室,可怜唧唧地调出自己的库存文档,在工作室里又哼唧了半晚上。
听了一宿表白与哭诉的谢佩韦表示,很爽,神清气爽。
奕和跟工作人员约好了时间,次日去录音棚里重新制作自己未发表的新歌。许多伤情悲哀的情歌肯定不能在婚礼上用,但是他也写了很多表白的甜蜜歌曲——没结婚没互相爱慕,这歌听着是爱而不得,已经结婚了,就像是毛头小子在唱情歌,终于追到了自己的爱人。
奕和被谢佩韦折腾得够呛,歪在工作室里一觉睡到十一点半,拿出手机给经纪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