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那座玉白色的石桥。
桥上站着的正是大理镇南王, 段正淳风流倜傥, 站在桥上yin诗,赞叹小桥流水人家,处处皆是诗画。
他在这儿, 已经站了有一会了, 只因他发现, 那座茶楼雅间中, 有一位绝色的姑娘,正托腮凝望向远方,那眉宇间的忧愁与哀伤,让看到的人,忍不住为之心伤。
他很想去开解一下美丽姑娘的愁肠,可偶遇是个技巧活,段正淳期待的是真正的偶遇与缘分,而不是自己制造的偶遇。
他相信, 美丽姑娘迷离的双目, 迟早会注意到他的英姿。
所以,他站在这里, yin诗作对,一派潇洒风流。
也可能是他太投入了,竟被个慌不择路的女子给撞了满怀,镇南王沉浸在美景美色之中,没注意到撞入自己怀中的也是一位佳人。
他下意识挥手, 将人给推了出去,桥是玉白色的石桥,很美,在这青山绿水环抱的小镇中,很有意境。
可它却并不宽,那姑娘被他推了一个踉跄,竟直直摔落桥下,扑通一声掉入水中。
姑娘显然不会水,她奋力扑腾着,可她扑腾的越厉害,沉的越快,眼见就要沉到底了。
镇南王方如梦初醒,跳入河中,将红衣的貌美佳人,给从河水中救了上来。却不想,他这番好心,没能得到好报,却被那姑娘给扇了一个耳光。
红衣女子既羞愤又气恼,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凶凶的,可却又有几分说不出的味道。
镇南王一手捂脸,一面痴痴地望着那红衣女子远去的背影,心中忍不住地想,这姑娘与本王有缘呀!
他微微抬头,望向窗边的王怜花,这位姑娘为何如此忧伤呢,只恨本王不能为她解除烦忧。
王怜花叹息一声,他再不出场,用不了多久,这位王爷,怕是就要与那朵带刺的红玫瑰好上了。
他是来替师父唐一菲做任务的。这个任务要求她师父打破‘有情人终成兄弟’的魔咒。
想从根子上解决段誉喜欢上一个姑娘,就是他‘妹妹’的悲剧。还得从段正淳身上下手。
师父已经流浪到异界去了,任务自然由他这个徒弟代劳,更何况对于段正淳这样的花心王爷,他也很感兴趣。
所以,他今天换了一张朱七七的脸,朱七七本是性如烈火,最喜着一身红衣。
可当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裙装,稍稍露出几分忧愁与哀怨时。只怕能看呆一众江湖侠客,此处不分男女老少。而少侠们,怕不是恨不得为她分忧解难,好解去佳人眉间那抹忧伤。
王怜花易容的朱七七更多了一份魅惑。
远近偷偷瞧着他的人,可不止段正淳这个王爷,他还看到了一个瘦竹竿一样的男子,正用贼溜溜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他。
以王怜花行走江湖多年的经历来猜测,这定不是个好人,很有可能就是大名鼎鼎的采花贼云中鹤。
王怜花没去理会这些别有意味的目光,她一手按在窗台上,爬了上去,不顾众人的惊叫阻拦,直直跳了下去。
这一动作,真是一石惊起千层浪。
段正淳第一个飞起,将王怜花给接住,又来了个燕子三抄水,潇洒的飞回到玉桥之上。
怀中美人近看更是美若天仙,眉如远山,鼻若琼瑶,黑发如瀑,淡粉色如樱花的唇,在那如一汪清水般的眸子衬托下,显得更加灵动可人。
耳畔闻着淡淡的郁金香香气,段正淳已是痴了。
王怜花俏脸微红,轻轻挣了两下,没挣开,心说,这丫的就是个色胚子。
段正淳微微一笑:“姑娘为何事烦恼?若不弃,何不说与段某,段某或可为姑娘解忧!”
王怜花的泪水,如一滴滴晶莹的宝石一般,滑落腮旁。她的声音微微带着几分娇蛮与绝望:“不要管我,还是让我去死吧。”
段正淳正要说些什么,眼角余光却瞥见一个过路的瘦高男子,手中一对铁爪钢杖直击向自己肩头。
他忙后退避让,只是怀里毕竟抱了一个人,发现的又晚了一些,终是被那钢杖给打在手臂上,痛得他闷哼一声。
可尽管如此,他也没舍得松手,而是大喝一声:“贼子好胆,哪里跑。”
跟在段正淳身后不远处的四大家臣褚万里、朱丹臣、傅思归、古笃诚见此,迅速围了上来。
那人见势不妙,本是要跑,却不想段正淳怀中那绝色的小娘子,忽而挣脱他的怀抱,又往河中跳去。
此人心中大喜,抄起那姑娘,运气轻功,从朱丹臣身侧就溜了过去,他的轻功运到极致,逝如轻烟,鸿飞冥冥。
远远的还听到他嬉皮笑脸的声音:“小娘子生得这般姿容绝色,何必要跳河呢,哥哥来疼你,哈哈哈。”
这般绝佳的轻